第一更。靠,被潑洗腳水了,腫麼辦?
……
十分鐘後,群英賭場門口。
「咚咚……」
兩輛車相繼打開,我和看花哥包括鐘副校長他們都相繼下車。
抬起頭,發現那本來是高高聳立在門匾上的‘群英賭場’四個大字,已經撤銷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小刀科技有限公司’。
嘿嘿,居然整成了什麼鳥科技公司,狗皮膏藥掛得不錯嘛。
至于整個三層樓的包裝,都已經呈現為了立體的辦公象形,比起之前那種一看就是什麼豪門會所的模樣,的確是有了很大的改變。
站在門口的,也再不是那些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甚至還很裝逼的帶著黑色墨鏡的高大男子,而是前後各兩個穿著華夏國傳統旗袍服裝,年輕漂亮的女人。
都是在賭場里面負責做兔女郎的那些女人,這些女人年紀都不大,並且青春靚麗,只是在社會大染缸之下,為了生計,或者是她們骨子里那種本身的慵懶所造成了就想要做這些輕松的工作來賺錢,之前我都見過她們,所以喪蠍等人玩的手段,我再清楚不過。
進進出出的,都是一些拿著公文包,裝得比演員還牛叉的小弟們,並且還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有說有笑,手里捧著可樂和漢堡,乍一看之下,倒真是有些都市白領的範兒。
「嘿嘿,搞得不錯嘛,搖身一變,立刻就成了一家正式合格的公司了……」
我一笑,左右環看,發現在許多的高層窗口那里,都有著監視的人,甚至是在截面上,都有些人在巡邏著,不用說,這些人都是徐伯找來的,為的目的,就是擔心這喪蠍會趁機攜帶贓款先藏匿起來,那麼我今天此行的目的可就撲空了。
剛剛徐伯已經知會過,喪蠍並沒有如願的將贓款帶走,而是將它藏在了賭場內部的一個小角落里。有關于具體位置,我已經了然于胸,待會兒,就只要直接揭穿他就好。
目的,自然是要還志平清白,還有……哥哥我要進入黑道,得先從小刀門這底層的青龍堂口入手。
當然了,這四周有我安排的人,而那喪蠍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他的小弟們,則都是潛伏在各個路口,包括在賭場內部,都是安插了不少人員。看他們將手弄進內衣里,那種似拿非拿的舉動,便知道,藏著武器,從人數上來看,他們佔據著絕對優勢。
所謂的十面埋伏,絕對不夸張。
因為樓上的,樓下的,外面的,內部的,幾乎全都被安插。
要給我造成的後果,就是插翅難逃。
但是我是否會乖乖束手就擒呢?拭目以待吧。
「我們一直都是正規公司。」
李看花雖然是混混,但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混混。
小刀門是黑幫,但也可以說是一個黑社會性質的集團,現在不都是擅長于洗錢漂白之類的麼?否則的話,社團又怎麼可能向學校捐錢呢?為的目的,就是想要獲得背後保護傘的更大力度的幫助。以此來抵御社會各方面所造成的抨擊。
「看來你受毒害不淺吶。」
我嘆了一口氣,但是卻早了李看花的冷眼相對︰「注意你的措辭。現在已經到了門口,也就是說,你距離鬼門關,又進了一步。實話告訴你吧,你別以為有鐘副校長他們在,我們就奈何不了你,我想你已經看見了,這四周,都是我們的人。我們這麼做的目的,一,是針對你上次在賭場的大鬧,必須要讓你給出個交代。第二,交出江志平,看你態度如何,或許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否則……」
「想讓我死?」
我冷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先不說我這件事情,話說,你真的認為,那批贓款是我兄弟志平拿走的嗎?」
「當然。」
「那理由呢?證據呢?」
「蠍哥說的,蠍哥說是,那就是!」
「愚忠!蠢貨!」我有些發火,這家伙,忠心耿耿,但可惜用錯了地方,用錯了人。
听見我這麼說,他大怒的瞪著我,但是這時候的喪蠍似乎已經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已經是笑著走了出來︰「哈哈,鐘副校長,歡迎光臨啊。一直以來都想有個機會,彼此好好交流交流,沒想到今天就有這機會了,實在是榮幸之至,快請進,快請進。」
說著,便是伸出手來,熱情的為鐘副校長等人開道。
鐘天福自然不客氣,畢竟是交情了好幾年,雖然前任已經離開了,但是這喪蠍,貌似一直以來,在為人處世方面還可以,所以還是屬于那種自來熟的類型,跟著走進去。
我則是跟在後面,和看花哥並肩的一起走著,路過喪蠍身邊的時候,發現他的面目發狠,那種猙獰的模樣,似乎恨不得就此將我給碎尸萬段,惡狠狠的道︰「小子,這是你自找的,也不用我花費大功夫了。不過看你這樣孤身前來,看來已經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了是吧?告訴你,只要你不將江志平那小子交出來,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操,威脅我?」我瞪著他︰「難道你還敢在鐘副校長面前對我怎麼樣?」
「嘿嘿……」
听到我這樣說,喪蠍一笑,道︰「有何不敢?」
「什麼意思?」
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雖然我一直都認為這喪蠍為人做事膽大,但是畢竟鐘副校長和他們的立場不同,再怎麼樣,也得等著他們走了之後再動手吧,難道還敢當著面來?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一直都是一伙的麼?」
喪蠍奸笑的說道︰「老實告訴你吧,這種私自處理事情的時候太多了。以前就有很多小嘍這樣來跟我們算賬,不管是鐘副校長,還是其他政府高官,都會選擇和我們一起對付。而這個人,自然就是石沉大海,或者意外生死了,以我們小刀門的實力,想要讓一個人消息,並且不會產生任何波瀾,那再輕松不過。」
我的臉色一下子就陰霾了下來。
如果真如喪蠍所言,那待會兒不管我動不動手,鐘天福不會幫忙?
其實我也沒指望他幫忙,只是想要為我贏點時間,我得去將那批贓款的地方找到,並且拿出來指認。
關鍵是,我留給徐伯的時間,是二十分鐘。只有二十分鐘之後,警局的人還有他們小刀門的人才會趕到,看起來,我得提前動手了。
想到這里,我一邊走,一邊暗自的蓄力,就準備要動手的時候,忽然——
「茲茲!」
一陣電擊般的聲音瞬間傳入我耳朵的同時,我的身子立刻就感覺一陣酥麻,同時四肢軟弱無力的,立刻就軟倒在地。
因為我們現在是走進了賭場的內部走廊之內,所以外面負責監視的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就這樣,我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他們給電暈了。
當時我在昏迷過去的唯一一個念頭就是︰鐘天福真的會袖手旁觀?親眼見到我被喪蠍裁決?
……
「茲茲!」
熟悉的聲音響起。
我渾身的每一塊肌肉,都仿佛是在跳舞一般的快速隆起顫抖了起來。
而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則是順著我渾身的每一條筋脈,導入血脈里,引起血液的瘋狂腳板,就好像在一個小袋子里面不斷的灌水,直到要將它撐破,撐裂那樣,其中的疼痛,可謂萬石錐心。
「啊!」
我忍不住的痛叫一聲。
雖然曾經有過很高強度的極限訓練,但是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思維與力量。在這種超越了極限的折磨之中,要是沒有絲毫反應,那我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我痛苦的慘叫的同時,猛然睜開眼來,發現我渾身手腳都被捆綁住。所用的繩索,是那種足足有兩個拇指粗細的藤條,任憑我如何的用力,但是始終無法掙月兌半分。我坐在好像有電擊一般的椅子之上,只要稍微的加大點,就能夠給我的身體造成巨大反響,剛剛抬起頭——
嘩啦啦!
一潑水倒在了我臉上。
舌忝了舌忝,媽的,好臭!好騷!
「你這小兔崽子,竟然敢跟我們蠍哥作對,讓你嘗嘗老子的洗腳水吧!」
媽的,竟然潑我洗腳水?
我當時就震怒了!
看著那潑我水的那廝,是個年紀二十三歲,長得尖嘴猴腮,一臉的麻子順著的笑容,跌宕起伏的猥瑣男,一副鄙夷嘴臉的橫了我一眼之後,便是對那喪蠍諂媚道︰「嘿嘿,蠍哥,你說咱要不要給這小子再加大點兒猛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