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藍若瑄吃痛的表情,嚴子勛一陣怒火之往上冒。
「喂!東方聞人你放開瑄兒!」他站起來一把抓住東方聞人的胸前的襯衫,狠狠地瞪著他,「是個男人,就別欺負女人。」
「子勛,你干要嘛?不許亂來!」藍若瑄一見兩個男人快要打起來的,急忙喝令住,並站在他們中間,這里是公共場所,怎麼可以亂來呀。
恐懼?
他俯,攫住她的唇,兩手緊緊抓住她的兩手,兩條強健的腿,則硬撐開她無力抵抗的大腿,想再次用性來征服她。
東方聞人回過頭,看見她臉上心虛的表情,心底的怒氣頓時一涌而上。「該死的!」他將酒杯扔向身後的牆,昂貴的水晶酒杯瞬間摔得粉碎,金黃的酒液濺灑出來,玷污了美麗的壁紙。
「我……我只是……」淚水盈滿她的眼眶,她只是想知道有關家人的消息而已!
他听不見她講話,他自己也無法開口說話,甚至無法思考,因為他的心、他的腦子,全被滿腔的憤怒和恐懼佔滿。
他握緊手中的酒杯,無法克制地顫抖著。
「你知道嗎?你——死定了!」東方聞人的宣言令嚴子勛怔楞幾秒。而這幾秒,已足夠東方聞人使用。
然而,今天的事卻令他再次感到駭然,她對嚴子勛的親昵笑容令他害怕,他怕自己會失去她。
「我明明告訴過你,不準私自出門的,你為什麼不听?為什麼要違抗我?」東方聞人拉住她縴細的手腕,凶惡地將她抱到自己面前。
結果——他還是失去她了!
「求求你,不要這樣,會傷到寶寶的……我知道錯了!真的!」他冷酷無情的對待,令她再也忍不住心頭的委屈,嗚咽地啜泣。
東方聞人抽離她的身子,解下她手上的束縛,愛憐地將她抱回床上。
「老公!你听我說,我和子勛真的沒有什麼!他是來告訴我,我二哥還活著的消息,你千萬不要誤會!」她急急忙忙的從包包里拿出照片,「你看這是我二哥的照片。」
嚴子勛的功夫雖然了得,但妒火中燒的東方聞人更是銳不可擋,嚴子勛漸漸屈于下風,經過十來分鐘的格斗,嚴子勛已經體力透支,最後被打得像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
「你說過你愛我的,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的,我只是希望和不要和別的男人來往而已,你竟然說我自私,難道說你根本不愛我?」東方聞人的臉色愈來愈陰沉。「很好!你不愛我,我自會有讓你愛我的方法!」
她簡直不敢置信,他居然說出這麼自私的話。zVXC。
「我當然愛你。」她哀傷的說。
「你瘋了!你的佔有欲令我害怕,我不要這樣的生活!」藍若瑄尖叫道,「原來你不讓我工作,就是為了斷絕我和外界的一切接觸,你怎麼變得這麼自私了?」
「你求我?你為這個男人求我?」東方聞人低聲一笑,笑容更加陰冷絕情。「他和你是什麼重要的關系?值得你大開尊口向我求情?」
「瑄兒,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定你罪的男人真的能給你帶來幸福嘛?」嚴子勛執意不肯放手,他決定和東方聞人干上一架,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藍若瑄害怕這樣的東方聞人,現在的他好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只想傷害她。
藍若瑄壓根兒不曉得,她若不替嚴子勛求情,東方聞人還不至于那麼生氣;就是因為她極力維護嚴子勛,反而引得東方聞人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宰了嚴子勛。
「現在求我已經來不及了,你應該想的是,從此以後都別見嚴子勛這個男人!」他將她翻過身,背對著自己,同時壓低她的上身,讓她趴在酒櫃邊緣。「至于寶寶,我的兒子生命力頑強的很,不會這麼容易就受傷的。」
然而得到空隙的嚴子勛掙月兌了他的鉗制,一直有練過的嚴子勛拳腳功夫自然不在話下,很快就穩住陣腳,和東方聞人對打起來。
「不要這樣,老公,我求你……不要傷害他。」畢竟他們藍家和子勛家是世交,她真的不希望破壞這份情誼。
是的,恐懼!
他一手鉗住嚴子勛抓住他的手,順勢將他反扭過來。原本他想直接廢了嚴子勛的左臂,可是他沒有,在里看到老婆驚恐的表情時,他松開了嚴子勛的手臂。
「既然愛我就不準和嚴子勛來往,也不能和別的男人說話。」他定住她的下顎,審視她無助的雙眼。
「不要打了!老公——子勛——你們不要打了!」藍若瑄見他們像野獸般扭打成一團,心里又急又氣,她再三勸阻,他們根本不听她的話。
「你想做什麼?」她驚恐的看著宛如從地獄惡魔般的東方聞人。
「哎喲!」藍若瑄被東方聞人一路挾持回家,進入臥室,立刻被憤怒的東方聞人用力拋在床上。
「老公,我不懂,你要我不能隨便和別人見面,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除了你,我也需要朋友,你這種要求根本不合理。」藍若瑄驚恐的看著自己老公,此刻的他仿佛是一個她不認識的陌生人。
記憶中,他最後一次感到恐懼,是在得知媽媽得病住院了,怕自己會失去敬愛的母親。
一直得不到東方聞人的回應,藍若瑄把照片放回包包,下床走到他身後,遲疑地開口︰「老公?」
然而東方聞人背對著她,站在臥房附設的小酒吧前,仰頭猛灌烈酒,不發一語,也沒有回頭看她
「哪里不合理?你有我就行啦,不需要朋友。」她是他一個人的,其余的男人永遠也別想窺覬。
旁邊竟然還有人歡呼,「太精彩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中國功夫?」
「你跟我走!」東方聞人拉著欲沖向嚴子勛的藍若瑄,掉頭離開了咖啡館,然而旁邊的客人在他們打架時,都逃的遠遠的。
藍若瑄暈眩了片刻,又趕緊爬起來,想向東方聞人解釋她和嚴子勛的清白。
藍若瑄的小手被東方聞人捏得好緊,卻不敢呼痛,因為她看出來,老公真的氣瘋了。
「你說呢?」他給她最後一抹虛假的微笑,然後隨即拉下笑臉,將唇壓向她因恐懼而顫抖的櫻唇,恣意的吮吻咬噬。
他不怕死,也不在乎別人是否要他的命,世人都說最可怕的事莫過于死亡,但他根本不怕死。死有什麼好怕的?
他的笑容令她畏懼,她轉身想逃走,卻被他像只小雞似的抓回來。
「子勛!」
「不要這樣……」她看不見背面的情形,內心更加恐懼,這樣的東方聞人讓她好害怕,眼淚刷刷的往下掉。
「若瑄,你愛不愛我?」東方聞人趴在她身上,利眸緊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他已經許久不曾體驗到恐懼的滋味,而今天,他又再次體會那種脆弱無助的感覺。
「我也不想這樣,是你逼我的!因為你不听話,所以我必須懲罰你。」
「別急著走呀,寶貝!試試這個,說不定你會喜歡。」他仍然帶著那令人發毛的微笑,同時扯住她的兩只手,用領帶一圈圈地纏住,最後打上一個死結。
自此之後,他心性大變,整日鑽醫求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可以說是踩著別人的尸體往上爬。
「老公……」她無力地伸出手,撫模他堅毅的臉龐。
他的大掌溜向她的腰間,拉下拉鏈,她身上那條長裙立即像朵白色的花在她腳下綻放。他將長裙扔到一旁,又伸手去扯她僅存的衣物。
「不要怕,寶貝,我只是想要你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他听似溫柔的嗓音,自她身後飄來,同時又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扶弄她的身體。
歡愛過後,藍若瑄整個人宛如虛月兌一般,無力地貼靠在冰涼的酒櫃上,連一根手指也無法動彈。
她知道M集團在紐約是相當有勢力的,東方聞人也是個說道做到的人,她真的怕嚴子勛躺著離開這里。
「老婆,替我告訴他,他最好馬上放開他的手,否則等會兒我會讓他後悔。」他臉上雖然帶著微笑!可是眼底的殘戾卻令藍若瑄瑟縮了一下。
嚴子勛依舊緊緊地抓住東方聞人的胸前襯衫,準備給他當頭一擊,然而東方聞人不但沒有任何恐懼之色,甚至還能從容地微笑。
「看來,如果不給你一點特別的記憶,你是永遠也學不會教訓!」東方聞人帶著冰冷而殘酷的笑容,緩緩扯下領帶。抓許見前。
「你放開我。」藍若瑄狠狠地咬破東方聞人嘴唇,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她才放開,「我想擁有朋友和我愛不愛你根本沒有一點關系,你懂嗎?」
東方聞人宛如被灌了沉重的水泥,全身僵硬,足足瞪了她好一會兒,才翻身下床穿上衣服,然後一語不發的甩門而去。
藍若瑄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忍不住痛哭出聲,她真不知道自己見了一次嚴子勛會讓老公有這麼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