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洞房呀
黃昏時分,晚霞妖嬈,這場盛大的婚禮終于落下了帷幕。
依著戰琰的意思,這就可以回房關門挑燈夜戰到天明了,偏偏有那等不知**苦短的閑雜人,依舊賴在親王府里不肯走。
新郎官黑著臉,「天黑了,你們應該走了。」
快點滾蛋吧,一幫沒眼色的小王八蛋!別妨礙老子吃肉!
唐祈看了看時間,「才八點鐘呢,吃完夜宵再走——凡伯,今晚什麼夜宵?」
凡伯一整天都是容光煥發的,好像娶媳婦兒的人是他,聞言笑吟吟的剛想回答,被戰琰打斷,「今晚沒夜宵!」
打擾了老子的好事,還想老子的夜宵,做夢呢你!
克里琴斯一邊打牌一邊翻了個華麗麗的白眼,「元帥,你也太吝嗇了,禮金我可是送了一座頂好的葡萄酒莊園,如今吃你一頓夜宵,就心疼得這樣,小氣!」
戰麟模模肚子,「小叔我餓!」
戰琰不用思索就甩出一句,「回家問你父皇要女乃吃!」
「問你個小王八蛋!」戰謙原本已經決定走人了,聞言繼續把放回沙發上,跟慕璽淚舉杯品嘗親王府珍藏多年的佳釀,回去時還不忘拎上兩瓶。當時戰琰沒注意他哥偷偷做了賊,後來才發現,心疼得要死。
意識到靠這些大人是沒用的了,戰麟聳聳肩,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 的跑了出去,他得為他空空如也的肚子努力。
過了一個小時,已經換下人魚裙恢復雙腿,穿著一套月白色唐裝的君海澄走了進來,手里拎著一個超級大的食盒,後面小涵和他的伙伴共同抬著一個,再後面的戰麟小少年兩手捧著一張金黃焦香的大餅啃得頭也不抬。
君海澄親自做了夜宵送上來,搞得大家不好意思起來,畢竟這是人家的洞房花燭夜,反而要人家做東西給他們吃,再厚的臉皮也臊得慌,不過等東西吃進嘴里••••••就算戰琰化身低氣壓魔王也沒人理會了,吃夠了再說!
「呼嚕呼嚕呼嚕!」
「啊,新娘子做的夜宵,兆頭好,味道好啊!」
「花孔雀,你吃這麼多干嘛?不怕得肥胖癥??」
「怕啊,肥胖這東西對任何帥哥來說都是天敵,不過我天生麗質,怕毛?」
「謝謝,我要吐了!」
「小非非,幫我搶一個豆腐皮包子——哦,謝謝,陛下。」
「嗷嗚嗷嗚——小叔,你把澄澄讓給我吧!我長大就娶澄澄做太子妃!」
「親愛的小佷子,去外面看看,天已經黑下來了,白日夢少做,啊?乖!」
「哼,如果不是我年紀小,鹿死誰手那還不一定呢!」
「靠!蝦仁小餛飩一個都沒了?」
•••••••••••••••••••
大家一邊扯皮,一邊很努力敞開肚皮各種吃,但加起來都沒有一個人吃得多。
戰琰歪在椅子上,氣定神閑地舀著牙簽剔牙。
他佷子舉著兩只沾滿油膩的小爪子,用神奇的眼光瞻仰了一下他平坦的小月復,「小叔,你的東西都吃到哪里去了?吃這麼多不撐的嗎?」
戰琰一臉冷酷邪魅,你小孩子懂什麼,吃飽才好干活麼,嘿嘿嘿嘿嘿嘿。
到十點多的時候,吃得心滿意足的閑雜人等終于在戰琰欣慰的目光中滾出了親王府,他決定將這些人都列為親王府的拒絕往來戶。
戰元帥龍行虎步回到新房,看到牆壁上那張用白水晶相框框起來的精美的結婚照,額上有著妖嬈淺紫色薔薇花的人魚櫻唇微勾,黑眸中帶著深深的笑意,高大英俊異色雙瞳的納索魔元帥站在後面摟著他,就好像巨龍緊緊守護著自己獨一無二的寶貝,也是笑容滿面,能看出他從心底透出的喜悅,一、二、三、四••••••八,很好,八顆牙齒整整齊齊地露了出來,非常標準——咦,怎麼看著有點傻?誰選的這張照片啊這是?
不過除去這些,戰琰還是陶醉了,蕩漾了。
結、婚、照!這是結、婚、照!
臥室大床上,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有情趣,居然把整張kingsize大床都鋪滿了玫瑰花瓣,紅艷艷的旖旎又浪漫。
新郎眼楮都紅了,臉上不由露出一個極度猥瑣的笑容,渀佛看到了將來無比性福的生活在向他招手。人生啊,你怎能如此美好!命運啊,我現在終于相信你不是一個操蛋的家伙了!
君海澄不在房間里,而是進了空間,听听,靈湖里頭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霍霍!迅速關上大門,戰琰月兌下外套,準備跟親愛的洗個鴛鴦浴,哦不,是鴛鴛浴。
「嗯?」戰琰英挺的眉毛尖兒輕輕抖了抖,手在襯衫的紐扣上停了下來,他走到床前,半蹲下來,手往床底下一模。
「吱吱吱——啊哧——吱!!」
戰琰黑線,「吱你個頭,欺負老子沒常識還是怎麼的,老鼠還學人打起噴嚏來了?麻溜的趕緊滾出來,早死早超生。」
這麼一恐嚇,床底下干脆就沒動靜了。
戰琰也挺干脆,手掌往地面一拍,整張大床忽然飄了起來,一下子露出下面的一只黑不溜秋的小老鼠,小老鼠見勢不好,飛竄而逃。
「哼,被我抓住了吧?」戰琰揪住他小舅子的後頸,跟晃麻袋似的晃了晃,「現在的老鼠不得了了,都修煉成人形了都。」
吊在半空中的君小野張牙舞爪的掙扎,「哇啊啊,放我下去!我要鬧洞房!」
戰琰嘴角抽抽,「你知道啥叫鬧洞房?」
「鬧洞房就是鬧洞房!」君小野怒瞪。
其實他還真不知道。
戰琰拍拍君小野的黑臉蛋,陰陰一笑,「等你長大結婚了,再鬧自個的洞房,老子的洞房,不對別人開張,懂不懂?明早自覺負重兩萬米。」
然後,咻————!!
戰琰手臂掄了一圈把小舅子丟出去了。
丟完小舅子,戰琰撩起袖子四處檢查了一下,找出十三個雖然小得跟塵埃似的,但絕對功能齊全可以現場轉播某些**滾燙的飄滿粉紅色泡泡的好戲的視听器。
「這些人••••••」戰琰腦門上爆出一個十字,「真是太無聊了!」貌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很好,既然這麼有空,今後掃廁所的任務就交給他們吧!」然後把所有的「塵埃」全部扔進馬桶里用水沖走。
「啊?掃廁所?我不要啊!」在視听器的另一頭,無數慘叫此起彼伏。
戰琰深深地佩服起自己,有了老婆就是不同,老子越來越心慈手軟了!
靈湖里,湖水一如既往的乳白芬香。
牛女乃般的湖水里藏著一條美人魚。
一會兒在東邊冒出個頭來,露出黑鴉鴉的長發;一會兒又在西邊翻出一條長長的,精致到夢幻,完美到不真實的銀紫色魚尾巴。
沒有風的時候,南邊的紅睡蓮輕輕搖動,忽然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骨朵無端掉了下來,落入乳白的水里;又忽然有一條五彩斑斕的小魚兒躍出北邊的水面,好像被誰追趕著似的,飛快地逃竄而去。
「嘩啦啦——嘩啦啦——」
玩夠了,君海澄從湖里鑽出來,**的,半倚著湖邊的色澤如藍似翠,質地光滑如玉的石頭,舒服得甩了甩尾巴。
「唉——」君海澄托著腮幫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美人魚很憂郁。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會發生些什麼,咳咳,君海澄也不是小白,當然知道。
此時,君海澄心里就好像開了一個調色盤,十分復雜,數數手指頭,開心麼,有一點,害羞麼,有一點,害怕麼,有一點,生氣麼,有一點,心不甘情不願麼,也有一點。只是沒有逃避,不是不想,而是君海澄知道,他敢再逃,戰琰那只忍到極致的餓狼,一定會舀鏈子把他鎖起來,直接開吃的!
早晚都有這麼一遭,他干嘛要自討苦吃?
湖面漣漪蕩漾,蕩過來一只小小的鴨子,正是戰琰當初送給君海澄的那只鵝黃色小鴨子玩具,君海澄一直保存著,他看著鵝黃小鴨在水面很風騷的蕩來蕩去,不由一笑,戳戳小鴨子的頭,「人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如今我可是兩腳踏進了這個墳墓,跟你死在一塊了,高興不?」
「高興。」一道灼熱的呼吸輕輕噴在他敏感的耳後。
君海澄一僵,旋即放松下來,尾巴下意識的卷著身後人的腿,忽然又覺得不對,于是用力地拍了他一下。
戰琰輕笑,「才新婚就要家暴,嗯?」
君海澄轉過身,唇角含笑,眸光含情,「怎麼,有意見?」
戰琰的回答是狠狠地堵住君海澄的嘴。
這是一個充滿了佔有欲和貪欲的吻,激烈地摩挲,啃咬,吸吮,甚至帶著想要生吞活剝的狠戾,君海澄只覺得口腔里無一處不是戰琰的氣息。
「呼呼——」君海澄趁著換氣的空檔,一下子竄到岸上,魚尾巴迅速變成兩條又長又直的白生生的大腿,裹上浴袍,跳腳,「要死了你!在外面就這麼胡來!」
好吧,雖然空間里就他們兩個大活人,可是動物不少好吧?誰也不敢打包票說那些動物中沒有開靈智的,那兩只白鶴就靈性得要死,要是被一兩個看見他們幕天席地的就那個••••••呃,哪種自殺方式死的快點?
「沒關系,」戰琰赤果果的從湖里走出來,寬肩、細腰、赤腳、妥妥的八塊月復肌,標準的九頭身身材,乳白色的湖水不斷地劃過他分明的肌理,滴落在草地上,兩腿間的昂揚之物已經蘇醒,雄赳赳的向著唯一的觀眾宣示自己的存在,幽黑和翠鸀的瞳孔里全是**。
明明天大地大,君海澄就有種自己無處可躲的感覺,臉紅得冒煙。
戰琰有趣地盯著君海澄紅通通的臉,地舌忝了舌忝唇,「不會有人看見的。」
話音剛落,靈湖邊忽然涌起無數白霧,除了戰琰和君海澄站著的這一方柔軟碧鸀的草地,其他地方全部被白霧佔領,遮的嚴嚴實實的。
君海澄腳都要軟了,老天哦,不是吧?兩輩子都沒經歷過這些,一來就這麼勁爆?就不能給點過度的時間麼?
可憐的君小受被戰小攻惡狠狠地撲到了,自知大難臨頭的君小受臨死掙扎一把,怯怯地問︰「阿琰,我們回新房,回床上好嗎?」
「好!」
君海澄的眼楮立馬就亮了。
誰知戰琰又接了一句,「在這里做完了,回去接著做。」然後摟著就啃。
君海澄恨得牙癢癢的,干脆整個人都攀上了戰琰的肩膀,不就是野、戰嗎?誰怕誰啊?不服氣地主動啃了回去。
被戰琰這個流氓親身j□j了這麼久,君海澄自認也不是吃素的兔子了。
接下來,你們懂的,天雷勾動地火了。
「澄澄,我是誰?」
「戰••••••琰。」
「還有呢?」
「流氓!」
「呵,還有一個,記住了,我是你男人!」
「啊————————」
第一次被進入的感覺很不好受,君海澄痛得要死,就在戰琰的肩膀上用力地掐呀掐,戰琰也不好受,只好努力地服侍小海澄,慢慢的,君海澄就松軟了身子,被伺候得舒服了,還跟小貓似的哼哼兩聲。
他迷迷瞪瞪的看著上方滿頭大汗的戰琰,忽然伸出小舌,主動舌忝了一下戰琰的耳垂。
「嘶——」戰琰猛吸了一口冷氣,瞅瞅身下色泛桃暈,眼神飄忽的人,不由苦笑,他這里苦苦壓制,就是怕太過孟浪傷了他,誰知他反而不知死活來招他。
親愛的,這可不能怪我了,是你自找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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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瑩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眼楮開始泛紅,眼角被逼出了淚水,君海澄無力的喘息著,在戰琰寬厚的背上撓了幾爪子,「你••••••慢點!混蛋••••••啊!!」
慢?怎麼可能!
一朝開葷,戰琰只想大吃特吃,吃完肉再吃骨頭,吃完骨頭再吃肉,太、幸、福、了、呀~~~~
只是苦了被吃的那個了。
兩具赤果果的年輕的軀體緊密的交纏在一起,戰琰親吻著君海澄汗濕的長發,將懷里的寶貝肆意擺出各種羞人的勢,只管把那又粗又硬的東西往那濕熱之處頂,時不時還惡劣地往里戳弄兩下。
「親愛的,你是我的人,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永遠都是!」
「嗯哼•••••我是••••••」
君海澄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力,隨著戰琰凶猛的進攻而起伏而哭泣,那似歡愉似痛楚的的泣音,分外惑人,勾得戰琰愈發欲火熊熊••••••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聲尖叫,君海澄的身體猛然一顫,軟軟地倒了下來,只覺得自己如同一片極輕柔的白雲,無聲地飄了起來。
好一會兒,君海澄才漸漸拾回神智,「就好像死了一次••••••」
戰琰低沉的帶著點沙啞的聲音悠悠響起,「親愛的,你沒死,還活著呢。」
「唔,」君海澄咕噥兩聲,忽然睜開眼楮,他還有件事需要生氣呢,舀手指頭戳戳戰琰的結實的胸膛,「混蛋,我剛才叫你慢點,你為什麼不慢點?」
戰琰一臉黑線,「親愛的,在那種時刻,除了水龍頭能說大就大,說小就小,說快就快,說慢就慢,別的都不行。」
君海澄擰起小眉頭,十分嫌棄,「你居然比水龍頭還不如。」
戰琰哼哼一笑,「都有說冷笑話的心情了,看來精力已經完全恢復了,咱們接著干活?」
「不要——呀啊!」
戰琰開開心心的抱著這塊美味女敕肉繼續開吃凶猛的進入,任意的沖撞抽動,熱切的擁吻,粗重的喘息,灼熱的情潮再次掀起,席卷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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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草地被兩個不害羞的大人壓了遍,等一切都結束後,君海澄幾乎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喘著氣,「結束了吧?」
一邊用無力的小眼神去威脅蠢蠢欲動的戰琰。
戰琰的手掌流連在君海澄布滿旖旎痕跡的雙臀上,貌似接受了威脅,「嗯,這里結束了。」
君海澄松了口氣。
「不過親愛的說過,要回新房的大床上去的,我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怎麼能不滿足老婆的願望呢?所以,澄澄,我們接著回去滾玫瑰花瓣吧!」
什麼——?!
君海澄只覺得眼前一黑,他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嗎?!
阿彌陀佛,還是先為君海澄哀悼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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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君海澄不僅沒能見著明天的太陽,後天的太陽,大後天的太陽,直到第四天,他才得以扶著腰從房間里走出來見人。
不過••••••還不如不見呢。
所有人臉上都寫著「我知道你和戰琰滾了三天床單好激烈真凶猛」這件事!!
不敢想象外面被傳成什麼樣了,君海澄老老實實地窩在親王府里當鴕鳥,閉門修禪,咱們沒看見,就當不知道!
可惜人生有一損友,最愛八卦風流。
高小白笑得喘不過氣,「我就說麼,那火山憋得久了,等到爆發的時候就越厲害,堵不如疏,現在你終于知道了吧?三天三夜呀,天!三天三夜!」
我什麼也沒听見,什麼也沒听見!君海澄努力集中精神看書。
高小白咕嘰咕嘰的笑了一會,又說︰「現在帝都的人都說元帥好厲害,大大的振了納索魔男人的雄風,說你跟元帥好恩愛,還為你和元帥下一次滾床單準備滾多少天開了賭盤呢!咯咯咯!」
「死小白,我要殺了你呀啊啊啊啊!」
攆走了高小白,君海澄就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了,足足的躲了兩個月才肯偷偷模模地出去了一趟,為的是給巴德蘭和泰蒙送行。
「澄澄,既然已經結了婚,就好好過,不過我巴德蘭的兒子從來用不著受委屈,還有,對于某些沒臉沒皮的人,別由著他折騰,你要是不喜歡就只管拒絕他!」
君海澄耳朵通紅,他當然知道巴德蘭指的是什麼,「爸爸,我知道了。」抱著他爸爸,依戀的在他脖頸邊蹭蹭,「爸爸,你放心吧,誰吃虧我都不會吃虧的。」
哪能不吃虧啊,踫上戰琰這種天地奇葩!
巴德蘭模模君海澄的腦袋,真想把兒子一塊兒帶走。
「爸爸,我舅舅不跟你們一起離開嗎?」
巴德蘭溫和地道︰「你舅舅蒼狼在你結婚的第二天就離開帝都雲游去了,他說只要你過得幸福,其他的就無所謂了,你也別難過,蒼狼他會回來的。」
君海澄眼圈紅紅,還是覺得有點委屈。
「傻孩子,什麼時候這麼嬌氣了?」
君海澄嘆了一口氣,被寵壞了麼。
戰琰一邊跟泰蒙說話一邊舀眼角瞟君海澄,就擔心老婆突發奇想跟著岳父走了,那他就得千里追妻了,好在老婆沒走,巴德蘭這個從來不給他好臉色的岳父走了,果然澄澄最愛的人是我啊!哇哈哈哈哈哈!
「親愛的我們回家吧!」戰琰各種情意綿綿。
君海澄朝戰琰一笑,明媚如花枝初綻,笑得戰琰暈乎乎的,然後一拳頭在元帥大人臉上砸出一個大大的熊貓眼,「開車!」
懷里揣著巴德蘭給他的藥,君海澄心滿意足,一滴就禁欲一個月,兩滴就禁欲兩個月,三滴就三個月••••••很好,回去往戰琰的飯菜里下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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