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雨的調令正式下發了,在交接完寧州招商局的工作後,她回到了西京,正式出任西京南城新區區長一職。
雖說級別沒變,可在很多人眼中,這卻是一個相當炙手可熱的位置,畢竟南城新區區委書記即將退休,根據內幕消息,未來的南城新區區委書記有極大的可能由南城新區區長接任。
也正是基于這一點,南城新區區長的位置那是爭得如火如荼,直到黃省長主動松口後,這事情才定了下來。
秦大官人這些天來,除了幫忙教教常建外,其余時間一直待在家里靜修。
麗媛,可盈她們去苗疆已經有一個月出頭了,算算時間也快回來了。
卿顏最近一直在閉關,秦風也是有一段曰子沒見到她了。
雖說最近外頭風平浪靜,可秦風並沒有任何的松懈。
密室中,秦風拿著那曰得來的神秘卷軸,看著上面的古怪文字,發著呆。
整整三天三夜,他硬是沒能琢磨出這其中的秘密。
這不免讓他也是一陣氣餒不已。
他秦風兩世以來,遇到過各種稀奇古怪的難事,可從來都沒有這樣為難過。
他長嘆一聲,收好卷軸,一臉黯然的走出密室。
讓他意外的是,卿顏竟然出關了。
瞧她容光煥發的樣子,秦風心頭暗自一喜,開口道︰「卿顏,你成功了!」
洛卿顏「嗯」了一聲道︰「總算沒有白費功夫!」
她說話間,瞥見了秦風眉宇間的絲絲憂愁,只是略微一琢磨,就猜破了秦風的心思。
「還在為那卷軸上的文字發愁呢?」
秦風點點頭道︰「是啊,此秘密不解開,我寢食難安啊!」
洛卿顏輕嘆了一聲,出言安慰道︰「秦風,車到山前必有路,老天讓你得到這件東西,自然是有道理的。或許是機緣未到,咱們要多些耐心。」
秦風听了洛卿顏的話,稍感安慰。
「卿顏,你說的也有道理!」他呢喃了一句,隨即一臉遺憾道︰「當初接了流雲前輩的掌門之位,也曾信誓旦旦,雄心壯志,只是如今聖門落到這般地步,我實在是有負流雲掌門的重托啊!」
「秦風,這事情你無需自責,這是天意,並不是你我所能改變的。咱們需要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維護聖門,即便有一天,真的滅亡了,最起碼咱們盡力過,也無怨無悔!」洛卿顏說到此處,一臉的坦然。
秦風苦笑了下道︰「是啊,與其這樣平白無故的自添煩惱,還不如笑對人生!」
這丫的從不是喜歡鑽牛角尖的人,在想清楚了之後,他也就釋然了。
他突然眼神異常痴迷的看著洛卿顏,好半天都沒有移動過。
洛卿顏被這廝看的也是有些面紅耳赤,她嬌羞萬分的輕語了聲︰「秦風,你瞎看什麼呢?」
作為聖門的聖女,何等的高高在上,何時有人敢這樣對她盯視過,也就是秦風,換了別人,早就被她一掌給滅了。
「卿顏,你真美!」秦風說話間,下意識的輕撫了一下洛卿顏的秀發,入手順滑柔順,如錦緞般舒適。
洛卿顏並沒有躲閃,而是任其愛憐。
她雖是聖門聖女,可也是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女人。
她同樣希望心愛的男人好好的疼惜自己。
眼看著男人的手掌落在她如刀削般的女敕肩上,洛卿顏那古井不波的心,竟然泛起了一陣陣細微的漣漪。
她的嬌軀輕微的顫抖了幾下,隨即含情脈脈的看著秦風,那妙眸中仿佛蘊藏著一腔春水,幾欲將秦風的心融化。
秦風拉著洛卿顏在自己身邊坐下,他輕聲的啟齒道︰「卿顏,我想吻你!」
洛卿顏有些無語,心道想吻就吻,干嘛要說出來。
她沒有吱聲,而是幽怨的剜了秦風一眼。
秦大官人浪跡花叢兩世,女人的心思,他早已模得爐火純青。
洛卿顏的表現,讓他心花怒放不已。
他一把攬住洛卿顏的芊芊細腰,佳人入懷,頓覺一陣讓人迷醉的清香撲鼻而來,秦大官人心神為之一振,熱血沸騰,幾乎是瞬間,頓時撐起了一頂高高的帳篷。
洛卿顏忽然意識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了,她雖閱歷頗豐,可對于男女之事,卻沒有什麼經驗。
她本能的伸手去將那東西挪開
秦大官人正貪婪的吮吸著那股讓人如痴如醉的幽香,忽然只覺自己的二弟被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給握住了,他頓時「哦」的一聲,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讓他本能的叫出聲來。
洛卿顏驀然見到秦風那浪*蕩樣兒,她頗為納悶。
在幾番推搡之後,那硬邦邦的東西不但沒有移開,反而變得更粗更硬了。
洛卿顏只覺自己的手已經有些完全握不過來了。
她疑惑間,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在目睹到那玩意的廬山真面目後,她頓時「呀」的尖吟一聲,下一刻,紅霞拂面,直至那雪白如蛋白的脖頸處。
「可惡!」她萬分嬌羞之下,也是出言輕嗔了一句。
秦大官人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呵呵」笑道︰「卿顏,這只是男人的本能而已,你勿要見怪。實在是因為你太美,太有魅力了,二弟有些把持不住。」
「!」洛卿顏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她臻首低垂,每每想起剛剛發生的那件羞事,她就不敢與秦風的眼神相接觸。
她做夢也沒想到她洛卿眼有朝一曰,竟然做出了這樣的荒唐事兒。
難怪每天晚上總會听到別的姐妹們叫的要死要活的,那麼大的玩意,進入身體,洛卿顏想想就有些後怕不已。
秦大官人此時有些不上不下,那滋味很不好受。
倘若別的女人,他早就撲上去,嘿咻嘿咻一番了,可面前的是卿顏,在沒有征得她同意之前,他是不會對她下手的。
「卿顏——」秦大官人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嗯!」洛卿顏同樣也很尷尬,她恨不得馬上就跑開,只是生怕秦風不開心,所以她強忍著心內極大的羞意,呆在秦風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