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話如同一縷春風一般,吹散了現場的緊張,不安,焦慮,煩躁等消極的情緒.
剎那間,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原本面色凝重的韓平陽等人,臉上綻放出了開心欣慰的笑容。
現場恭喜聲不斷,尤其是省人院的院長笑得最歡。
這也難怪,事情解決了,他心頭的憂慮,一掃而空。
雖說這事兒不是他辦成的,但最起碼領導的兒媳婦沒有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出事兒。
在對待這個問題上,他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眼前的局面,無疑是最好不過的結果了。
他暗暗的感謝秦風,心里也是承下了這份情,雖然秦風並不是為了他。
在秦風的出手下,原本一件悲催的事兒,奇跡般的化為了一件天大的喜事。
母子平安,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結果了。
在院長的親自斡旋下,李菲母子從急救室內,轉到了一間高級病房中。
看著女兒甜甜的睡在自己臂彎中時,李菲激動的流下了兩行感激的淚水。
她知道如果沒有秦風,這一切的美好,壓根就不可能發生。
畢竟連省人院這樣的大醫院,都斷定沒有希望了,也只有秦風這樣的醫術聖手,才能力挽狂瀾。
病房外,韓家人圍著秦風,那是感謝連連。
「大哥,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韓浩有些慚愧,從來都是秦風幫他,可是他卻不能為他排憂解難,他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站在秦風的面前,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秦風拍了拍韓浩的肩膀,笑道︰「行了,咱兄弟之間還說這些干什麼?對了,我今天幫你忙了大半天,晚上是不是該請我吃一頓?」
秦風倒不是想吃韓浩的飯,說實話,如今他事兒挺多的,哥幾個也很少一起聚了。
他這樣說,只是為了減輕韓浩心里的愧疚感。
韓浩「哎」了一聲,他當然明白秦風的心意。
如此天大的恩情,一頓飯又如何能表達。
只是他也明白,他能報答秦風的,或許只能是這樣的方式了。
林東走過來,剛剛韓浩與秦風的談話,他都听到了。
他開口道︰「浩子,晚上差的地方,咱可不去。」
韓浩經林東這麼一提醒,他「恩」了一聲道︰「行,晚上我請大家到皇冠吃海鮮。」
鐘揚一听皇冠二字頓時來了勁兒,他帶著幾分調侃的口吻道︰「浩子,平常時分可沒見你這麼大方啊!」
韓浩此時心情好了很多,他狠狠的白了鐘揚一眼道︰「你好意思說,往常花錢,哪次不是我?」
韓浩的話並沒有讓鐘揚覺得有任何的尷尬,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誰讓你是土豪呢,土豪不花錢,難道還讓我們這些D絲出血?」
韓浩無語,滿腦門的黑線,也得虧他今天心情不錯,也不與鐘揚計較。
畢竟鐘揚說的也沒錯,當年一幫人中,除了秦風這**外,就數他最有錢。
所以一般付賬這樣的事情,都是他韓大公子來負責。
秦風呵呵的笑著,看著哥幾個插科打諢,他的眼前莫名的又浮現出何軍,徐國勝的身影。
一抹黯然從秦風的眼神中一閃而過,只是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此大好的氣氛,他可不願意大煞風景,破壞了大家伙的好興致。
皇冠,顧名思義,尊貴,卓爾不凡,乃是西京城近些曰子來新近興起的一家頂尖海鮮大酒樓。
味道非常的正宗,只是那價格也是杠杠的,尋常百姓工薪階層是消費不起的。
秦風因為回集團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來到皇冠海鮮大酒樓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酒樓通體土豪金色,外加金碧輝煌的燈飾輝映,愈發的顯得富麗堂皇。
秦風將車停好,還沒來得及回頭,就听到有人招呼自己。
他本能的回頭一看,卻見余敏,徐麗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哥——」二女如今見到秦風,那是熟絡的很,以前還叫大哥或者秦哥,如今直接將前面的大字給去掉了。
秦風也不在乎,他心中本就將他們當妹妹看,所以她們怎麼叫,都隨她們的意。
「兩位妹妹今天真漂亮!」秦風習慣姓的贊了一句,當然這可不是虛言。
余敏,徐麗容貌雖只是中上之姿,但因為受過特殊的禮儀培訓,所以氣質那是相當的好,若是擱在人堆里,那絕對也是千里挑一的美女。
二女得了秦風的夸贊,自然是樂得「格格」直笑。
「哥,菲兒姐沒事吧?」她們今天剛剛下機,所以並沒有來得及去看望李菲,在見到秦風後,她們第一時間開口詢問了起來。
尋常時分,但凡有空閑時間,她們可沒少一起玩,聊聊天,逛逛街,相互間的感情,那是相當的不錯。
秦風搖搖頭道︰「沒事,母女平安!」
「丫,是女兒啊!太好了,太好了,以後有的玩了!」徐麗听說李菲生的是千金,她很是開心,當場就蹦蹦跳跳的拍起了手掌。
余敏也很高興,只是她姓情比徐麗穩重,內斂,並沒有表現得那般突出。
「哥,瑤瑤最近和你聯系了嗎?」余敏突然間小聲的開口問了一句,說實話,這麼多年的姐妹情誼,很長一段時間沒再見面,她心里甚是思念的緊。
她估模著範瑤應該會與秦風聯系,哪曾想秦風卻是搖了搖頭道︰「沒有。」
听到範瑤這倆個字眼兒,秦風心里若說沒有任何的波動,那是不可能的。
時常空閑下來,他也會想起這個柔弱而美麗善良的女孩。
「你說她現在會在哪里?過得好不好?」秦風苦笑著呢喃了兩句,他的目光透過那五彩斑斕的燈光,直插那漆黑的蒼穹,仿佛他所要的答案就在那里。
徐麗向來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她大大咧咧道︰「這個死丫頭,虧我們對她那麼好,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沒給我們打一個,真是不夠意思。」
余敏想說些什麼,但卻又不知道該不該說,而她的心思卻沒能瞞得過秦風的眼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