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家後院中。
黃國遠听到黃飛的消息後,他的身軀微微一顫,很是輕微,若不仔細查看,絕沒有發現的可能。
他下意識的放下手中的噴水壺道︰「黃飛,這消息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黃飛見少爺對此事頗為關注,他頓時有些洋洋得意道︰「是這樣的,少爺,趙家後天小孩月子酒,我听人說邀請了秦風,想必不曰秦風定會前來京城!」
「哦?」黃國遠聞言,眉頭微皺。他倒是忘記了趙家月子酒的事情,以趙老爺子對秦風的器重,邀請秦風那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想來這次終于可以與秦風見上一面了。
一直以來,他對秦風的相貌耿耿于懷不已,他到底與雲揚有幾分相像,這件事一直困擾在他的心頭。雖然他在照片上看過秦風,可是很多時候,照片跟現實,那是不一樣的。
如今他真人要來京城,他自然很想親自看上一眼。
「黃飛,你密切打探一番,若是秦風到了京城,你第一時間來通知我!」黃國遠在心中尋思了一番,他開口囑咐起身邊的黃飛。
黃飛得令,他有些諂媚的笑了兩聲,就退了出去。
事實上,秦風即將來京的消息不但吸引了黃國遠的注意,同樣也在四九城紈褲圈子中傳揚了開來。
他們紛紛想看看這個傳說中被趙家老頭子看中的人物到底是何方神聖?
星月集團總裁辦公室中。
趙盈月這段時間可是沒少听說秦風的光輝事跡。
她沒想到秦風竟與大名鼎鼎的慕老認識,沒想到他與盛世集團的羅麗然關系不菲,更讓她不可思議的是,這家伙竟然花了一千萬買下了大明星唐安雲捐獻出來的一件小飾物,當然唐安雲是他女人的事實,她早讓人打探清楚了。
一千萬,趙盈月搖頭苦笑不已,這家伙出手可真是夠闊綽的。
雖然有些招搖,可不得不承認,他這個人倒是有情有義。
听小叔說,明天秦風就要到了。
爺爺已經安排明天晚上邀請秦風到家里吃飯。
至于這其中的深意,趙盈月再清楚不過了。
想起馬上就要與她命中的未婚夫相見,趙盈月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
秦風在蕭玉若的陪同下,買了個手機後,剛剛按上卡,打開手機,卻見有幾個未接來電。
電話都是秦若雲打來的。
秦風生怕秦若雲擔心,他趕緊給秦若雲回過去了。
事實上,秦風所料不錯。
秦若雲一連給秦風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打通,她心里正焦慮著呢,這不正準備給喬雪打個電話,沒曾想秦風竟是主動打來的。
「若雲,你找我?」秦風開門見山道。
「秦風,你電話怎麼關機了?」秦若雲的聲音中充斥著無邊的擔憂之色,秦大官人听在心中,頓時一暖。
剛剛因為秦宇翔所生的氣,在這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原本他想將他與秦宇翔的事情告訴秦若雲的,可是在這一刻,他改變了主意。
他決定將此事隱瞞下來,畢竟他不想若雲為這些事情煩心。
他不希望她不快樂。
「手機不小心壞掉了,剛剛買了個手機換上了!」
秦風的理由,秦若雲第一時間就相信了。
「你那破手機早該換了!」
「若雲,咱比不得你們這些大老板,能用得上那樣的手機,已經相當的不錯了!」秦大官人哭窮道。
「是嘛?我听說某某人為了某某人,豪擲一千萬,那可是連眼皮子都沒眨巴一下啊!」秦若雲「格格」的笑道,一句話直听得秦大官人汗顏不已。
「若——若雲,你怎麼知道的?」這廝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雲遠在京城,相隔數百里,怎麼連這事兒都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對于我而言,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秦若雲畢竟是秦家大小姐,骨子里的那股子傲氣,自不是別人能比擬的。
秦大官人想想也有道理,以秦家的勢力,想要知曉這件事情,實在算不得多大的難事。若要用易如反掌來形容,也不為過。
「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和誰在一起?」秦大官人有些惡作劇道。
秦若雲沉默了片刻,她笑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玉若!」
秦大官人惡寒,他腦門上快速的爬上了幾縷黑線。
他四下快速的掃視了一眼道︰「玉若,你——你該不會派人監視我吧?」
「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秦若雲反問道。
「當然不是!」秦風連連搖頭道︰「可是,你怎麼連這都知道?」
秦若雲道︰「很簡單啊,因為我剛剛給安雲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下!」
「這樣也行?」秦風不得不佩服秦若雲,她處理起事情來,可真是干脆利落,效率極高啊!
「為什麼不行,所以說你可不許背著我說我的壞話,否則我知道了,一定不會輕饒你!」秦若雲難得的開了個玩笑,她知道秦風馬上要來京城,所以心情出奇的好。
秦大官人暗暗慶幸不已,幸虧若雲不知道自己與宇翔鬧僵了的事情,否則她不定有多難過。
一邊是她最愛的弟弟,一邊是她的男人,她夾在中間,自然是相當的不好辦。
「若雲,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說你的壞話。再說你那麼完美,我就是想說,也沒理由啊!」秦大官人一張嘴巴討好起女人來,那是相當的不含糊,直听得一邊的蕭玉若也是直翻白眼,事實上,這樣的話,他也沒少對自己說。
「討厭!」秦若雲被秦風說的面上一紅,她嬌聲嗔了一句,心里甜蜜的不行。
「對了,若雲,有件事情我必須跟你解釋一下!」
「什麼事情?」秦若雲不知秦風何意,她有些納悶。
「是這樣的,我與趙家大小姐的事情,我壓根就不知道,這都是他們一廂情願,自以為是,只要你不同意,我明天到了京城後,就親自上門去退了這件婚事!」秦大官人這句話倒不是在說笑,他是發自肺腑,絕無半分水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