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國內極富盛名的珠寶大王盧雲漢.
盧家唯一從商的二代嫡系子孫。
聞名全國的雲霄珠寶就是他一手創立起來的。
雖然盧家與沒落的周家一般聲名不如之前那般鼎盛,可是在整個京城,卻沒有人敢小覷盧家。
因為盧雲漢的大哥很爭氣,據可靠消息,也就是明年換屆的時候,他極有可能進入中樞,成為盧家新的頂梁柱。
正因為此,眾人很給盧雲漢面子,在他的招呼聲中,眾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
在珠寶界,盧雲漢那是絕對的權威專家,也是這一行當仁不讓的金字塔頂端的人物。
大凡經他鑒定過的東西,比那些鑒定證書,更讓人信服。
秦風並不認識這位中年胖子,只是對于這位胖子,他卻頗有些好感,畢竟剛剛除了小姑,趙盈月外,就數這位胖子的表情最為淡定。
「小秦兄弟,冒昧的詢問一下,我能不能看看這兩樣東西?」盧雲漢來到秦風面前,他面露和善的笑容請求道。
秦風倒不怕他在自己面前掉包,畢竟以他的眼力,尋常人等的小動作是逃不過他那雙銳眼的。
更何況他看得出面前這個胖子不像是那樣的人。
他點點頭,作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道︰「沒關系,你隨便看!」
或許在別人的眼里,這兩樣東西是無價之寶,可秦風的鳳指環中光這樣的翡翠,絕對不下百塊。所以他顯得很隨意。
盧雲漢沒想到這個叫秦風的小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自己有些無禮的要求,他顯得頗為激動。
畢竟如果真是帝王綠翡翠的話,這兩件東西絕對是無價之寶。倘若有什麼磕磕踫踫,那損失之大,不可估量。
想不到這個叫秦風的年輕人竟有如此大的氣魄,難怪趙老會將他的寶貝孫女許配給他,不得不說,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秦風應該是個胸懷博大的年輕人。
激動之余,他感激涕零的握著秦風的手道︰「謝謝,謝謝,小秦兄弟,你放心,我只是欣賞一下,絕對不會損壞它們半分。」
秦風心道我放心著呢,他揮揮手道︰「你看吧!」
盧雲漢在得到秦風的允許後,他熟練的從口袋中取出兩樣東西,一雙干淨的絲質白手套,一只古玩界專用的微型放大鏡。
他戴上手套後,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拿起其中的一件觀音掛件,另外一只手則拿起放大鏡對著觀音掛件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此時此刻,現場的眾人都很緊張,以盧雲漢的鑒賞水平,倘若被他認可了的東西,必然百分之百的可靠。
秦越對這些玉器,可謂是徹頭徹尾的門外漢。
她來到趙盈月的身邊,小聲道︰「月月,小風這兩件東西是不是很貴?」
趙盈月對自己這位神經有些大條的小嬸嬸很是汗顏。
她小聲的湊到秦越的耳邊道︰「如果盧叔叔認定了它確實是帝王綠翡翠的話,這兩件東西的價值估計在上億!」
「上——上億?」秦越驚得差點摔坐在地上,她先是詫異的看了趙盈月一眼,隨即又望了秦風一眼,她口中輕聲的喃喃道︰「這——這個臭小子,他哪里來這樣的好東西?天啊,太不可思議了,不可思議!」
「小嬸,你有所不知,秦風這家伙前段時間在一次晚宴上,一擲千萬金,拿下了一件價值只有萬元的小飾品,只因為這件東西是她女人之物!」趙盈月曝出的猛料,將秦越徹底的驚住了。
「這個臭小子真是不折不扣的敗家玩意兒,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讓趙盈月沒想到的是,小嬸在驚訝了半天後,竟自言自語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看起來秦風在她的心目中的位置,確實很重要。
「帝王綠,果然是帝王綠!」盧雲漢握著放大鏡的手竟然微微有些顫抖了起來,他嘴唇哆嗦著,表情極為的激動。
「極品,極品啊!」盧雲漢的話讓所有人的心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尤其是剛剛那些還嘲笑秦風之人,此刻他們的臉紅得不行,一個個腦袋耷拉著,就差沒挖個地洞鑽進去。
王雷無法接受眼前這個殘酷的現實,倘若真如盧雲漢所言,他的這兩對冰種滿綠翡翠手鐲,就真的不值一提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盧雲漢的身邊道︰「盧叔叔,你確定沒看錯?」
盧雲漢很是不滿的回頭瞥了一眼王雷,極為不悅道︰「我盧某雖然不才,可這麼多年來,從未打過眼。」
王雷聞言,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連連道歉道︰「對不起,盧叔叔,我說錯了話,還請見諒!」
盧雲漢板起臉,拿捏起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道︰「小王啊,不是我說你,以後別一雙眼珠子盯在天上,好像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似的,就你的那兩對冰種滿綠翡翠手鐲,估模著連這倆件帝王綠的皮毛都不如。」
盧雲漢向來說話直,雖說王雷是王家人,可他絲毫也沒有給他留任何的情面。
偏偏王雷還得受著,再怎麼說盧家也不是好惹的,更何況如今京城暗潮涌動,盧家一直是幾方勢力極力想拉攏的對象,包括他王家也不例外,倘若自己得罪了盧雲漢,皆時壞了大事,爺爺降罪下來,他可承擔不起。
王雷感覺自己的臉面丟到姥姥家去了。一張白淨的臉紅的跟猴似的,原本他想利用這一手,好好的羞辱羞辱秦風,讓他徹底的抬不起頭來,哪曾想秦風這廝扮豬吃老虎,上演了這麼一出。
套用秦風的話,他確實有種想挖個地洞鑽進去的沖動。
盧雲漢卻是不管王雷高興不高興,他此刻關心的是這兩件帝王綠翡翠掛件。畢竟這可是極為難得的稀罕之物,若是錯過了,必將遺憾一生。
他磨蹭了半天,總算還是厚著臉皮道︰「那啥,小秦兄弟,咱們能不能商量個事情?」
盧雲漢的臉變得相當的快,剛剛對著王家大少爺時,還是一臉的嚴肅,可在轉過頭來看著秦風的時候,卻是笑得很溫暖,很和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