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禹成拿著酒回來,見包廂里的人一個個笑得滿臉通紅.
他有些納悶道︰「有什麼好事,說出來讓我也樂呵樂呵!」
秦風搖搖手,強忍住笑意道︰「沒有,沒有!」
「對了,禹成,這酒烈,你少喝點!」
杜禹成「哎」了一聲道︰「姐夫,你就放心吧,就這點酒,還不夠我漱漱口呢!」
他說話間,先是給秦風倒了一杯,隨即自己滿上。
「姐夫,今兒個高興,咱們干上一杯!」杜禹成端起酒杯與秦風踫了一下,不待秦風反應過來,他已然是一飲而盡。
秦風頗為汗顏道︰「禹成,別喝那麼急!」
一杯酒下肚,杜禹成臉色微微發紅。
眼瞅著杜禹成再次倒滿了酒,余詩詩下意識的拉了拉杜禹成的衣袖道︰「禹成,少喝點!」
「詩詩,你放心吧,這點酒,毛毛雨了!」
余詩詩有些幽怨的瞪了杜禹成一眼道︰「整天就知道吹牛!」
余詩詩似乎知道自己也勸不住他,索姓放手不管了。
杜禹成喝起酒來,那叫一個干脆利落,短短的半小時,半斤酒就下了肚。
果不其然,就在他正準備喝上一杯的時候,這丫的直接趴桌上睡著了。
這一幕看得秦風等人汗顏不已。
「詩詩,這就倒了?」秦風目瞪口呆的看著余詩詩說道。
余詩詩苦笑道︰「姐夫,今兒個已經算是超常發揮了,往常都到不了半斤!」
秦風等人聞言,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小子不能喝,還這樣喝,回頭我得好好給他上上課!」秦風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事,所以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點提點杜禹成。
余詩詩聞言,高興得不行。
「姐夫,禹成什麼都好,就是這一點,讓人傷透了腦筋。為了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遍,可他就是不听。他向來最听你的話,你若是能跟他說說這事,那是再好不過了!」
秦風點點頭道︰「詩詩,這事情就包我身上了,回頭你若是發現他還有這般舉動,你盡管給我打電話,看我怎麼收拾他!」
「好,沒問題!」余詩詩听了秦風的話,她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眼看著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秦風將杜禹成背上,對範瑤,徐麗等人招呼了聲,就帶著杜禹成,余詩詩回家去了。
南湖大別墅中,杜心雨今兒個正好在,這不見到秦風背著不省人事的弟弟走進來時,她第一時間來到秦風跟前,緊張道︰「秦風,禹成怎麼了?」
秦風開口道︰「晚上和我吃飯,喝醉了!」
杜心雨聞言,暗暗松了一口氣。
不過隨即她就面帶怒色道︰「這個臭小子,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他!」
她說話間跟余詩詩打了個招呼,余詩詩喊了聲「姐」。
「秦風,帶詩詩他們去隔壁的一套別墅吧!」杜心雨在與余詩詩簡短的寒暄後,她開口安排道。
秦風點了點頭道︰「好!」
在安頓好杜禹成,余詩詩後,秦風與杜心雨重新回到了大別墅。
以洛卿顏,秦若雲為首的眾女紛紛上前來詢問情況。
秦風笑著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眾女也是樂得不行。
杜心雨道︰「這小子從小就好強,明明沒有酒量,偏偏還要喝,這一點倒跟我爸有些相像!」
杜心雨說話間,美眸之中依稀的浮上了一抹憂傷的神色。
秦風知道杜心雨的心思,他上前安慰般的拍了拍杜心雨的肩膀,小聲道︰「一切都過去了!」
杜心雨在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小聲道︰「我沒事!」
洛卿顏等女也听說過杜心雨父親的事,她們紛紛上前安慰了一番。
「秦風,明天我和盈月就要回京城了!」在安慰完杜心雨後,秦若雲開口對秦風說道︰「麗然也跟我們一起去,我們已經商量好了,這次我們東方集團與盛世集團將會展開全方位,深層次的合作!」
秦風對于商業上的事情向來不感興趣,他隨和的笑道︰「這些事情你們看著處理,不用跟我商量!明天我送你們!」
秦若雲微笑著點點頭道︰「好!」
喬雪拉著秦若雲以及趙盈月的手,有些不舍道︰「若雲姐姐,盈月姐姐,要是你們不走,就好了!」
秦若雲溫婉的笑道︰「小雪,要不這次你跟姐姐去京城,好好的玩一玩!」
喬雪面色歉意道︰「若雲姐姐,我就不去了,我舍不得我哥!」
趙盈月帶著幾分打趣的口吻道︰「真是個纏人的小妮子!」
秦風呵呵的笑著,眾女也跟著笑,直將喬雪逗得面紅耳赤不已,那嬌羞的小模樣兒,仿佛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秦風為了幫喬雪解圍,他開口說了一句。
眾女明白秦風對喬雪的寵溺之意,喬雪心中更是清楚得很,她感激的瞥了秦風一眼,懷揣著一顆甜**之極的心,小跑著上了樓。
次曰清晨,秦風將秦若雲,趙盈月,羅麗然以及一名女助手送到了平江大軍區,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軍用直升機在幾女登機後,快速的起飛,機頭在空中調轉後,徑直向北方飛去。
秦風一直目送著飛機月兌離了視線後,這才轉身上了車。
陽陵公墓,一座墓碑前,一個男人如墓前的松柏一般,靜靜的矗立著,好半天,都沒動彈一下。
眼淚無聲的順著男人白淨的臉龐滾落了下來,依稀間有種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葉子,你在天堂還好嗎?家里一切都好,你不用擔心——」許久之後,男人默默的開口,輕輕的敘說著。他的聲音很輕,似乎生怕驚醒了面前長眠之人。
他的嗓音微微有些嘶啞,聲音中說不出的淒楚,說不出的悲涼,卻又夾雜著無窮無盡的思念。
身後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了過來。
男人正是秦風。
在送走秦若雲等女之後,他決定去看看鐘揚,可是一連找了多處,都沒有尋得蹤跡,打電話卻是關機。
他思來想去,忽然想到了這里,所以他來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鐘揚確實在這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