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ゞ
輕羽不放心,想要跟去的,一手拉著他的手臂說,「我也去。」
南宮澈溫笑道,「你放心吧,這里沒有其他人在,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了。」
輕羽微微擰眉,松開手的時候還囑咐道,「那你小心點,我等你們回來。」
南宮澈應答了一聲,然後就朝著前面走去了。
輕羽就站在原地等他們,就在南宮澈離開沒有多久,她就听到有腳步聲朝自己走來。她還以為他回來了,嘴角染笑道,「怎麼這麼快?月兒沒事吧?」
無聲知道盯著她看,眼前的這個女子他並不陌生,在七年前,他的任務就是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也很清楚她對于南宮律而言意味著什麼。
他的異色的眼瞳里閃爍了精芒,距離她也越來越近。
輕羽突然覺得不對勁,似乎來人的身上沒有南宮澈的香味。
「你是誰?」她驚慌道,還想往後退。
無聲不會讓她走的,隨即出手在她的頸項處敲了一下,力道適中,輕羽根本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而在林子里,小丫頭和小武剛才都看見了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嚇得手里的紙鳶也飛掉了,眼下南宮澈來了,小丫頭趕緊抓著他的衣袍說,「爹爹,剛才有個黑影飄過呢,好可怕!」
小武也看見了,還以為是鬼呢,他也看著他點了點腦袋。
听他們這麼說,南宮澈環視了一眼四周,可是並沒有發現任何人,而且他也感覺不到周圍有其他人的氣息存在。
「會不會是鳥兒飛過啊?」南宮澈問道,還模了模孩子的頭頂,讓她不用害怕。
小丫頭皺著眉心,剛才她被這麼一嚇,也沒有看清那黑影是什麼。
南宮澈見她撅著小嘴一臉困惑,不由笑了笑,還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你娘親還在等我們呢!」
小丫頭仰頭看著上面的樹杈,還說,「可是我的紙鳶飛走了。」
小武開口道,「我爬上去把它拿下來吧。」
月兒點了點頭,還提醒道,「那你小心一點啊。」
南宮澈則笑了笑,足下一點,身體就如展翅的燕兒飛了起來,不到眨眼的時間,他就把樹上的紙鳶拿了下來。
兩個小家伙都驚呆了,小武還直呼道,「五叔你好厲害啊!」
南宮澈將紙鳶給了女兒,還說,「走吧。」
月兒應答了一聲,和小武手牽手回了原地。
原以為輕羽就站在那里,可是放眼看去,她卻不見了。
隨即,南宮澈的眼眸沉了下來,看著四處喊道,「輕羽!輕羽!」
兩個小家伙也喊了起來,可是一聲聲擔憂的呼喚卻傳不到輕羽的耳中了。
無聲已經帶著輕羽下山,以最快的速度與山下的南宮律踫面。
杜奕看他回來了,身上還背著輕羽,隨即側首看著馬車回稟道,「皇上,無聲回來了。」
聞言,車里的男人眼眸一怔,隨即掀開了車簾,見自己一直等的人真的回來了。
「快!快把她帶過來。」南宮律急切道,七年了,他終于又見到她了。
無聲領命,將輕羽交到了他的手中。
當南宮律接過輕羽的時候,他的心里竟然沉甸甸的,好像失去的東西終于又被找回來了。
「馬上離開這里。」南宮律吩咐道,他現在是不會殺南宮澈的,他要他嘗嘗和摯愛天各一方的滋味!
「是皇上。」杜奕領命,隨之一行人馬立即離開了山腳下。
馬車已經向皇城的方向趕去,一路上,輕羽都昏昏欲睡,身體無力,耳邊的聲音都變得不清楚。
南宮律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將她帶回皇城,現在他還不能讓她清醒,每日三餐都是她半睡半醒間讓她進食的。
他抱在她,緊緊的,好怕再次失去的樣子,在她的耳畔深深呢喃,「輕羽,你終于又回到的我身邊了……」
這一天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沒想到上天會讓他在這里遇上她。
他發誓,他不會再讓她離開的,南宮澈已經擁有了她七年,那麼往後的七十年,她都是他的!
「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一定會對你好的!」南宮律又道,因為她的關系,他感覺自己還活著。
顛簸的馬車在晃動,車輪發出碾壓聲,一行人日夜不分的趕路,不到五天就回了皇都。
當宮里收到消息,得知南宮律要回來了,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畢竟皇帝離開的時候是以避寒為名,可眼下正值皇城轉冷之際,他居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而且听說他還帶回了一名女子。
這樣的消息無疑是驚人的,自從南宮律登基為帝以後,他的後宮如同虛設,除了冊封雪玲為貴妃以外,他的皇後之位也空置了七年,可是現在,他居然帶著一名女子回來了。
此消息傳到了雪玲的耳中,驚得她連杯子都落在了地上,頃刻間茶水四濺,杯身碎成了幾瓣!
「你說什麼?」雪玲難以相信,南宮律怎麼會突然帶給女子回宮內?
前來回稟的太監跪在地上,還說,「回娘娘,這是千真萬確的事,皇上親自抱她回了天逸殿,如今那女子就躺在皇上的龍床上。」
雪玲的心在狂跳,她實在震驚南宮律怎麼會有這樣的舉止!
「知道那個女子的來歷嗎?」雪玲忍住心里的慌張問道,她可不會讓一個半路出現的女子破壞了她半生心血。
太監回道,「現在還不知道,皇上抱她進殿的時候用斗篷蓋住了那女子的臉,現在除了皇上的幾名親信親眼看見過那女子之外,無人知道她的出處。」
雪玲沉下了臉,就連眼神都陰暗了下來,這是七年來第一次露出她的本色來。
太監還說,「皇上已經頒下聖旨,任何人都不準踏入天逸殿半步。」
「那太子可知道此事?」雪玲問道,光听太監這麼稟告,她就知道南宮律很緊張那個女人,只是,這個世上除了幕輕羽之外,還有誰讓他如此緊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