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出去打探消息的劍客們都早已回了住所,听了他們打探的消息,鄭月安不由的蹙了蹙眉,煩躁的在屋里渡了幾圈後突然渡步到木幾旁跪坐了下去,靜靜的盯著木幾上的茶盞,良久不語。
木幾的下首,松幾人也是靜靜的跪坐在那里,都是一副心事頗重的樣子,蹙眉不語。
鄭王年老昏庸,堅信要與宋國同盟,鄭太子又懦弱無能,膽小怕事,如此,只怕是會礙于宋國,不會答應與公子旅同盟的,說不定還會跟著湊熱鬧,那麼只有
想到這里,鄭月安眼楮一亮,連忙脆聲道︰「山,你速去收集一些稀罕的玉器珠寶,三天內完成,數量越多越好。文遠,文成,你二人速去打探鄭國有權勢的宗親世族喜好和**,也是三天內完成,其余的人這幾天隨我在鄭都四處多走動走動,呵,都說鄭國冬天的雪景是一大美,既然來了鄭國,不好好欣賞怎麼行呢!對了,這次晉公子重耳也出現在鄭國,只怕並不簡單,那日我隨宋公子府府赴宴,他也在宴,卻不想如今又在鄭國遇上了他,松,你著人去打探一下,順便盯著他,看看他在鄭國所為何事,注意,切莫讓他發現了,這個人,咱們只可防著,可千萬莫要招惹上他。」
「喏!」听了鄭月安的話,眾人眼楮一亮,山與文遠幾人也一同起身離去。
「時間也不早了,君也早點休息,吾等就守在公子屋外,若是有事,公子喚吾等便是。」
「然!」
三天一晃而過,文遠等人也將鄭國一些掌權大臣的**愛好打探的差不多了。
這日,除卻遠離的岳,其余幾名劍客包括宗師俱在與鄭月安討論著這次打探到事情。
「劉安,鄭國司寇,刑官,掌刑法,防奸邪,為人嚴謹公明,潔身自好,為官十五余載,為鄭國百姓所敬仰。」念到此處,鄭月安不由的一愣,看向文道︰「咦,這人居然沒有**與一些特別的愛好麼?」
听了鄭月安的話,文遠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這劉安可是鄭國有名的清官啊,為官十五余載,清正廉明,在鄭國百官中是百姓口中風評最好的一個,哪有什麼不良喜好啊!
鄭月安眉尖一挑,她就不信了,這世上還真有包青天?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劉安家里的後院指不定就是一團糟呢!
「越是這種清官,往往最愛的便是自己的名聲,你再去派人查查他家里的後院,我就不信了,他就一點缺陷也沒!」
文遠疑惑了,「怪哉!咱們要查的不是這些人在官場上的**麼?怎麼查到人家後院里去了?」
听了文遠的疑惑,鄭月安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公子旅那麼月復黑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單純的下屬呢?
「我要的只是一個可以拿捏住他們的把柄罷了,倘若這劉安真的是家宅闔滿,大不了咱們就去給他的後院放一把火,讓他自亂陣腳不就得了,我就不行他不露出點馬腳,再不行,咱們就去給他弄點出來不就得了?行了,你速去派人查探,兩個時辰後,我要結果。」
「喏!」文遠無語了,這婦人,還真是好計謀啊!
「朱康明,內史,職掌鄭國租稅、錢谷與財政收支,為人愛財酒色,曾與中大夫秦善為一紅倌有過口舌之爭,爾後,為政敵。李福永,太常,掌管禮樂社稷、宗廟禮儀,九卿之一,其妻悍之,懼內。諸葛朗,御史大夫,掌管彈劾、糾察」
看來這鄭王與鄭太子雖不成氣候,可這鄭國的百官卻還是有那麼幾位忠臣的,難怪以宋桓公那般張狂的樣居然沒將其滅掉。
哼,想到這里,鄭月安不禁冷冷一笑,這鄭王,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中小國而已,竟然學起周天子,設了三公九卿
松見鄭月安臉色太好,躊躇了一下才道︰「君,那晉公子重耳此次到鄭國的原因松未能打探出來,晉公子那人太過精明,雖是流亡,但身邊的暗衛卻不計其數,松怕打草驚蛇,是以沒能太過接近查探,不過,看他的行為舉止,倒像是為了躲避晉國新任君主夷吾的刺殺而到鄭國避難的。」
「何以見得?」鄭月安不解的蹙了下眉,重耳此人,心計頗深,雖放|蕩不羈,但卻精華內斂,深藏不漏,在偽裝這一塊兒,並不輸與公子旅,單看這兩次的相處便知。
聞言,松便將這幾日打探到的信息盡數向鄭月安道來︰「松雖為在他身邊打探到什麼,但卻從那幾個與他較好的鄭國權貴身上打探到了一些信息,听說這晉國新君夷吾,在收攏晉國大權後,便設計獎權臣里克殺害了,在得知晉公子重耳在宋國時便就派人前往宋國刺殺,晉公子重耳得知夷吾的計謀後便向宋王求救,豈料宋王因欲將聯合鄭國攻楚,不願在此時與晉國交惡,因此便拒絕了。」
「對此,晉公子重耳失望之極,他知宋王也不予讓他暫避宋國時,便听從謀士介子推的進言,得知鄭王年老昏庸,鄭太子不堪大用時便起了心思到鄭國求救。這不,一到鄭國便就花重金買通權臣朱康明,得見鄭王後幫他便說服鄭王允許他暫避鄭國,並給與軍隊保護!」
「善,大善!」听了松的匯報,鄭月安眉尖一挑,看來,這人要是走運時,連老天都會幫著你,「此戰若要大捷,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是缺一不可的,那就勞煩松這幾日在去盯著他,看看他在與鄭國那些權臣交集,只是。莫要讓他發覺便是!」
「喏!」听了鄭月安的話,松的眼前一亮,這個婦人,她這是又要物盡所用啊!
卻說松領命而去後,不到片刻文遠變回來了。
「稟君,這劉安的家里還真是家宅闔滿,妻賢母慈,兒女聰慧。」文遠如是道。
「難道他家里就沒一兩位姬妾?」
「君果真料事如神,這劉安的家里,別說是姬妾,就連娛樂用的舞姬也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