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舫進水了?玉琉璃被閻修羅拉起,迅速地走出畫舫,立于船頭。殢獍曉他們發現二公主的畫舫此刻停泊于湖中央,周圍的畫舫都不敢靠得太近,因為人人都知道「寶」字號畫舫是誰的。一片慌亂驚叫之中,有人因為二公主的命令而「撲通撲通」地跳下湖水中去,而這時船身開始下沉。
「我們走!」閻修羅拉著玉琉璃,才說著想走,卻突然嗅到了空氣中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果然,四方八方「嘩嘩」的水響聲中,如流星箭頭般疾馳來四條小船。那小船顯然是由武功高強之人以內力催來,所以來勢凶凶!
說時遲那時快,每條小船上都飛起了幾條黑衣人影,刀劍砍來,竟不打招呼,個個黑衣蒙面,武藝高強,輕功了得。但他們是沖誰來的?這船是二公主的,接理說應當是沖二公主來的。但是,那些黑衣殺手的刀劍卻齊齊地招呼到閻修羅的身上。
「保護二殿下!」一個宮女的聲音異常地響亮。頃刻之間,船上響起了刀劍相交之聲,這些黑衣人如飛般在夜色光映中矯健地縱躍著,劍光閃閃,刀影如魅,瞬息之間便和二公主的護衛們打斗了起來。
「保護閻公子!」玉寶釵冷冷地叫了一聲。但她一邊揮劍與人交手時,卻已瞧見閻公子一把軟劍在手,身形飄忽地躍起,劍尖劃出一個閃亮白色的弧形,剎那間鋒芒畢露,閃電般砍下幾個黑衣人,便伸手摟過那小丫頭的腰肢,動作飄逸瀟灑,一氣呵成,旋轉了一個圈,然後劍尖一點船板,摟著那丫頭飛身而起,仿佛騰雲駕霧般,沖天而起,然後卻又落在水面上,在水面上行走如飛地,眨眼在她的眼前消失不見了!
好快的身手啊!翩若驚鴻,如龍騰飛,似鷹掠過。二公主直瞧得暗暗心驚,更加有了要將閻修羅納為已有之心了。
玉琉璃縱有百般武藝在身也無用武之地,因為船向下沉去時,她才知道她是不會輕功的。那些刀劍招呼過來時,她雖然能擋,卻也只能腳踏實地去擋,任她身法再怎麼靈巧,眼見船身下沉,她自然還是免不了有些慌亂了。而這時閻修羅擋開了她周身的劍氣之後,伸手將她摟過,緊緊地摟在身側,刀光劍影之中仍然溫柔地說道︰「不用怕,有我在,我會帶你離開的。」那淡定溫柔的聲音,如天籟般在她的耳邊響起時,瞬息之間就安撫了她有些燥亂的一顆心。舫進得都周。
龍爺帶著她,有如飛龍在天一般先是從黑衣人的包-圍圈中月兌出,後在水面上行走著,轉眼到了湖邊岸上……那群黑衣人盡管想追來,似乎卻沒有這麼快的速度,也沒有那麼好的輕功。閻修羅三兩下便甩掉了所有的尾巴。
夜空之中燈影如夢般映照在閻修羅俊雅的臉上,玉琉璃听到他說的話後,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就那麼完全沒有懷疑地信任著他能安全地帶她離開。當他摟著她如飛般行走在水面上時,她沒有絲毫的危險感覺,只是怔怔地昂臉瞧著他時,腦海中奇異地飄過她那次吃了藥,正要發作時,被一條巨龍纏繞著,騰雲駕霧一般……為什麼此刻她會想起如此不相干的鏡頭?
「你會飛嗎?」倆人尚未落地,玉琉璃突然喃喃地問道。這個問題月兌口而出,她知道她又想起了那個他是龍的傳說來了。
閻修羅听了心里格登一下,立時醒覺自己此刻只是人罷了,輕功也有個度的,不能象龍一樣飛著,他剛才已經是貼著水面點水而行,因為這水上漂的功夫還是很多武林高手都能表演的,但此刻他已帶著丫頭離開了危險的範圍,實在不能再這麼在夜空中行走如飛了。
「啊!」他瞧著丫頭仰起的小臉蛋和嚅動著的櫻唇,雖然只是在夜色之中,但他的一雙龍眼卻瞧著甚為清淅,腦海中不合時宜地飄過那晚石室寒玉床上丫頭的妖艷之色,他眸中竟然閃過一抹狡詐之色,突然放著自己向下跌落,摟著她精準地在落地一棵楊柳樹下的一張長石凳上,自己穩穩當當地跌落躺在下面墊著,讓丫頭伏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輕輕地,使壞地按了一下她的後腦……
「唔唔!」玉琉璃萬萬沒想到她才問了他一句「你會飛嗎?」他就驚叫一聲,向下跌去!瞞以為跌下去慘了!他卻做了她的肉墊?這也沒什麼,沒跌到當然是萬幸了。可怎麼會剛剛好跌落出這麼一個曖昧的姿勢來?她趴在人家身體上嘴巴對準人家的嘴巴硬是親了下去,剛剛好就合印上了,還磕到了牙齒,感覺好象是腦袋爪子被人按了一下似的,按正他的嘴巴了!
「好香!」某妖孽男殲計得逞,情不自禁地輕嘆著,陶醉到閉上了眼楮,雙手還緊緊地摟著那縴柔的腰肢舍不得放開。
「猥瑣男!」可憐某女雖然已經活了25年,卻從未談過戀愛,親過嘴,竟然冒出一句這樣的話來。
「猥瑣男?」閻修羅驀然睜大眼楮,瞧著玉琉璃,扁著嘴巴委曲地說道,「你趴在我身上這麼久,是不是喜歡本猥瑣男的意思?」可憐他這個全天央國的女子都夢寐以求的極品美男子竟然被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稱為猥瑣男!好吧,猥瑣就猥瑣,以後有機會再多多猥瑣你就是了。
「切!是你摟著我的腰不放,又不是我想趴著的。」某女面紅耳赤地從人家的身上爬下來,拍了拍,打算走人了。這夜西湖總算是見識過了,二皇姐勾男子的技術也沒怎樣,不怎麼高明,沒什麼好借鑒的。
「丫頭,要走了?」某妖孽男三步並作兩步地追上去。
「嗯,不走還有什麼意思?」白白地陪上了她的初吻,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純呢,這家伙的味道怎地那麼……香?
「不想知道剛才那些黑衣人是誰派來的?」他真舍不得她回去,找個借口讓她留多一會兒。
「你的意思是?」鼻子用力地吸了一下,那種淡淡的龍涎清香真的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當然是回頭瞧瞧。」回頭能瞧到什麼?他哪里知道?瞎扯吧。
「你的膽子還真不小,不怕被人砍了?」才剛剛月兌離虎口,這人又急著回到狼窩?
「憑那幾個小兔嵬子麼?爺還不放在心上。」他也不是大言不慚,只是有點擔心丫頭罷了。但悄悄回頭可就不同了。
「好!瞧你拽的!那就回頭去瞧瞧。」關鍵是,她也想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誰派來的?而且,她玉琉璃也沒什麼好怕的,只要不是在下沉的船上。
此刻被鑿穿了船的二公主殿下在那些黑衣人突然撤退了之後,已經再也沒有心情游湖了。她帶著她的宮女侍衛怒氣匆匆地上了另外一艘畫舫。
這艘畫舫是個「花」字號。此刻畫舫內也是燈盞明亮的,映得畫舫中倚在榻中的男主人花綠衣有些陰霾著,看樣子很不愉快。
他叫花綠衣,也穿著一身綠色繡花的錦邊衣裳,長發披散,不但體態風流,而且也是花容月貌,秀色艷麗。他是二公主的寵妃,知道今晚二公主又看上了新的目標閻修羅,所以面色相當陰霾,還拿著一壺酒在自斟自飲,似乎已飲了個半醉半醒。
二公主殿下風風火火地走入船艙內,直接走到花綠衣的面前,突然凌厲的目光向花綠衣狠狠地一掃,伸出兩指陷著花綠衣的脖子,剛剛還那麼柔美動人,外表溫和大度的二公主竟然轉眼間變成一個凶悍無比的女子道︰「依兒,是你做的?你竟敢壞我好事?誰給你吃了熊心豹子膽?」
花綠衣趁著醉意想揮開她的手,卻被她捏得更緊了些,幾乎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你?別以為本殿寵著你,你就可以持寵生嬌,為所欲為。」二公主殿下放松了一點手上的力道,這不是因為瞧見他眼中氤氳著淚霧,而有一絲一毫的心軟,關鍵是從他半醉的眼眸中,突然覺得自己好象是冤枉他了。他要是找人來襲擊閻修羅的話,此刻也不應該這麼頹廢地在這里以酒買醉才對。所以,慢慢地放開了掐著他的手。
被放開了的花綠衣突然撲向二公主,跪著抱住她的大腿,仰起臉委曲地說道︰「二殿下,你怎麼可以懷疑綠衣?」
二公主殿下俯視著他,伸手捏起他的下巴,瞧了一會,眯著眼道︰「不是你,那會是誰?你說說看?誰許你飲這麼多酒的?」說著,美眸中似乎燃著一絲暴戾之色,完全不象平時的二公主。這二公主簡直就是一個雙面人。
「我以為二殿下今晚是不會再見依兒的,喝了半壺酒,解解悶兒。出了什麼事?二殿下不順利麼?那閻公子難道還能不知好歹地拒絕了二殿下不成?」二殿下回來,那當然表示二殿下勾男失敗了,他當然開心。在他的心目中,這二殿下可是天央國最美麗彪悍而又智勇雙全,沉著冷靜的女子,所以他對她死心踏地。
「還是我的依兒好!」二公主突然俯下頭,雙手捧起他的臉來,狠狠地狼吻了下去。
花綠衣被吻,瞬間轉被動為主動,把二公主用力地抱了下來,放到鋪著花色布料的船板上,就要為她寬衣解帶道︰「殿下,衣兒想伺候你!你躺著,衣兒會讓二殿下滿足的。二殿下別再去見那個閻公子了。」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撫上了二殿下的腿。
二殿下卻惱怒地拍開了他的手低喝道︰「沒出息的東西,本殿現在沒這個心思!既然不是你做的,我想我知道是誰了。」她說著騰地坐了起來,眯起一雙美眸,那陰森森的戾氣顯而易見。「咻」地立起,匆匆而來,又匆匆出去。
離了「花」字號船,玉寶釵帶著她的人直奔七公主玉玲瓏的「玲」字號畫舫中去。12IEC。
一棵楊柳樹下,閻修羅和玉琉璃隱蔽其間,瞧著二公主風風火火地向七公主的畫舫中走去時,龍爺悄聲問道︰「丫頭,想不想瞧熱鬧去?」
「她們會鬧起來麼?你可真是禍害!紅顏禍水指的就是你這種人。」玉琉璃瞧見他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禁鄙視著他,哪有這樣的男人?瞧著兩個女人為他爭風吃醋,他還事不關己地要去瞧熱鬧?
龍爺翻了一個白眼道︰「那本來就不關我的事,她們當我是什麼?由得她們爭麼?哼!」說著,也不知他打了一個什麼暗號,面前便悄無聲息地「咻」聲突然現出一個黑影來,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拱手問道︰「龍爺有何吩咐?」
「附耳過來!」閻修羅勾勾手指,黑衣影子如一個小嘍羅似的,听話地趁近。龍爺在他的耳邊嘀嘀咕咕地說了些話。他便答了聲「是」,然後鬼魅般在眼前消失了。那速度之快,簡單就不象是人。
玉琉璃靜靜地瞧著,那黑衣小嘍羅不見後不禁問道︰「閻公子,他是誰?為何叫你龍爺?」狐疑之色濃濃地氤氳于玉琉璃的雙眸之中。
閻修羅蛋蛋定定地回道︰「他當然是我的小嘍羅了。為什麼叫我龍爺?龍爺是我的外號。因為我武功高強,常常有如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別人就送了我一個外號,叫我龍爺。久而久之,我的手下覺得叫我龍爺很威風,是一種尊我為大佬之意,便習慣叫本公子龍爺了。」嘿嘿!他這解釋天衣無縫吧?總不能告訴丫頭,他本是巨龍,剛才那黑影是這夜西湖底下的一只小蝦兵。他龍爺對他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吧。
玉琉璃對他的解釋確是挑不出毛病來,所以也不再疑神疑鬼,問道︰「你叫他去做什麼?」
「當然是叫他去作亂了!我們現在就到七公主的船上去瞧瞧,包管有熱鬧!想不想去?」龍爺興味盎然地問道。
「那就去吧!還等什麼?」听聞男人到了八十歲還是小孩子,這話果然沒說錯。不過,她也心動了,想去瞧瞧二公主找七公主做什麼?那樣風風火火的惡勢,難道以為那些黑衣人是七公主的人麼?就算是吧,傻瓜也不會承認的是吧?她們難道還打起來不成?
「玲」字號畫舫內,此刻突然傳出了一陣殲詐,舒坦的獰笑聲,玉玲瓏就坐在船艙內一張鋪陳著軟毛的榻上。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狐皮大衣,金釵銀釵,妝容妖媚,形色得意地說道︰「哼!敢給本殿下臉色瞧麼?本殿下讓你莫明其妙地到湖里去喂魚!可惜,讓他逃月兌了!」抬起縴縴的十指,她瞧著自己修剪優雅美艷的指甲很滿意。
四個英俊的男伺郎正跪坐在她的身旁,一個為她捏著胳膊,兩個各分一邊捏著大腿,還有一個捶著肩膀的,……殷勤伺候著玉玲瓏。其中一個伺郎小心翼翼地說道︰「象七殿下這樣傾城傾國,國色天姿,那個閻公子算什麼呢?居然敢拒絕我們七殿下,那分明是他不識抬舉,不知好歹。」
玉玲瓏嬌笑道︰「嗯,他哪有你們這麼乖巧可愛?可那小子長得真是——」她捏過一個伺郎的臉來,瞧了一眼,便哀聲嘆氣道,「哎——那個花容月貌,又哪是你們比得上的?為什麼他就不買本殿下的帳呢?二皇姐想跟我搶麼?我偏不讓你順心順意。」一邊說一邊捏著那伺郎的臉蛋,腦海中卻在想著閻修羅的國色天香,心中正為得不得的而癢癢著,可惜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了。15424646
正在這時,處面傳來一聲宮女的聲音高叫道︰「二殿下駕到!」
「呵呵!來得這麼快?難道那些人留下了什麼把柄?」玉玲瓏騰地坐起,正要迎出去時,玉寶釵已經冷著一張臉走進來。
人前人後的玉寶釵果然是兩個面孔的。她在七皇妹的面前也是一個儀態萬方,雍容華貴的古典美女之優雅狀,明明進來時是冰霜似雪的,進來後卻又聲音柔柔地說道︰「喲!七皇妹好興致!何時招了這麼四個新妃子?一個比一個嬌女敕可人,不錯呢!」目光在那四個面生的少年臉上掃過,不屑地從鼻子里冷嗤了一聲。
七公主玉玲瓏笑道︰「他們?哪有一個比得上二皇姐的花綠衣美艷絕色?好在,他們挺乖巧可愛的。二皇姐要是喜歡的話,隨便挑個去吧!反正你七皇妹我還沒寵幸過他們,清純著呢。」想來找茬麼?先給你送個禮吧。當然,二皇姐又怎麼可能要她家的小男伺郎?
「君子不奪人所好。他們都是七皇妹挑選的,必合七皇妹的口味。二皇姐豈會跟七皇妹爭搶?難道七皇妹會搶二皇姐看中的玩具不成?」二公主突然厲色問道。
七公主面不改色道︰「怎麼會呢?只要是二皇姐喜歡的,而七皇妹又擁有的,那還不雙手給二皇姐送去麼?就象這些個小白兔子,二皇姐要是喜歡上的話,就隨便帶過去,七皇妹哪敢藏私啊?如果是二皇姐的東西,七皇妹就更加踫也不會踫了。」嗯哼,懷疑她了?可是,無憑無證的,只要她死不認帳,二皇姐也拿不準就是她吧?
正在這時,一個宮女驚喜交集地高聲叫道︰「啊!閻公子!龍爺閻修羅閻公子駕到!」
「閻公子麼?」七公主這一下不但驚喜交加,還眉飛色舞,有些情不自禁地向二皇姐投去示-威性的一眼,笑道︰「原來閻公子親自登舫來麼?本殿下好象沒邀請過他。」
二公主倒也沒想到已經走了的閻修羅又再次回頭,還登上七公主的畫舫?听聞他對七公主根本不屑,對她二公主都那樣了,還能對七公主有意思麼?哼!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七公主不等二公主有什麼反應,推開了四大伺郎,趕緊迎出船艙去瞧瞧是不是真的閻公子大駕光臨?當然,二公主也眼著走出去。
閻修羅和玉琉璃正踏上那通過船上來的木板時,一個黑色的身影比他更快地上了船,向剛剛好走出船艙的七公主迎面掠到,跪在船頭,雙手拱著說道︰「屬下該死!沒能完成七公主的任務,既沒殺了閻修羅,又動不到二公主。」
七公主听了一呆,只見這黑衣蒙面的人確象她派出去的殺手,但那些殺手早已退走,何以會有一個這時候來說這種擺明了傻瓜,不合時宜的話?一時驚懼,氣得「咻」地飛去一腳,就想將他踢到湖里喂魚去。可她的腳似乎沒踢到他,又好象剛剛踢到了他似的,究竟有沒有踢到了他?他竟然就象破布似的,被她踢得飛了出去,「撲通」一聲掉落水去了!然後,沉了下去……
正要踏上船來的閻修羅好象大吃一驚似的,驚叫道︰「啊!原來七公主派人殺本公子麼?本公主子還……」他說著,好象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呢,就突然摟著身邊的丫頭,快速而防備地退回岸上站著,表示他不敢上船了。
二公主一听,原本還不落實的,這會兒哪里還能容忍?立即便向七公主踏前一步,「啪」的一巴掌揮了過去,打得清脆響亮。雖然以二公主的腦子,覺得那個黑衣人在她的面前和閻公子的面前說明那樣的話不太可能,太古怪了!可是,有這麼好的機會,她不借題發揮教訓一下七公主的話,哪里還找得到這麼堂而皇之的理由打人?
七公主被打,當然不憤,叫道︰「你,二皇姐,你打我?」這可是在她的船上,所以,她不知打了一個什麼手勢,自然地有人將二公主圍了起來。
「你想做什麼?我可是你的二皇姐,打你一巴算輕了。我要告訴母皇,你蓄意派人暗殺我。」她帶來的人自然也護在她的身前。
「你有證據麼?別血口噴人!」
「我親耳听到,還有假的麼?剛才那個黑衣人就是證據。」
「黑衣人?黑衣人在哪里?你們有見過什麼黑衣人麼?」七公主問道。她的人自然回答道︰「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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