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人壓在身下,但玉琉璃卻沒有慌亂,反倒格格地嬌笑道︰「閻修羅,不怕本太子再打你一槍麼?再打就真的廢掉你!」哼!她說過她有的是辦法對付的,有人偏偏不信邪,惹火燒身了吧?不廢他算仁慈了。
「丫頭,你敢廢了我,這輩子你就別想要有幸福了!敢笑話我?瞧我不修理你!」閻修羅在她的額頭上青蜒點水地親了一下。然後,突然地,龍眸閃過一絲狡黠和調皮,勾唇邪笑,伸手到她的胳肢窩下作亂一翻。
「啊!咭!你找死!廢了一半還敢撓癢癢我?吃了一次虧不長智的人就是蠢!姓閻的!瞧我不整死你!」玉琉璃最擅長近身的肉搏戰了,要從一個男人的身下翻轉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難事。何況身下的男人半身不遂,是半個「廢人」。
「哈哈!小樣的!真沒出息!以後給我安份點,別老是一副你是佬大的款。你給本太子記住了!我才是你佬大,你只是我的小嘍羅!」拍拍手掌,從他的身上下來,突然發覺騎在這男人身上的感覺真的……爽!
「書?什麼書?」什麼書那麼重要,要深夜來人?
納蘭星池冷哼一聲,望向不知何時竟然坐在窗前的一棵樹上,雙腳晃啊晃地嗑著瓜子的百花仙子,無語凝噎著了,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沒錯!百花仙子點中了他心中的要害,可這百花仙子太可惡!有必要那麼赤-果果地譏諷麼?還沒到最後,他還有機會。他是神仙,看盡天下男女跌落情海翻波,最後的贏家未必就是最初的相戀。
沒想到下一刻,鳳鑾爵竟然將田文娟的衣服拉了上去,為她整了整衣服,簡單地說道︰「回去吧!」
丫頭睡著了?真是放心啊!閻修羅在丫頭的身邊躺著,心里有了滿足感,就算是不言不語,他也開心。但是,當他轉過身來時,竟然瞧見丫頭眼角掉落一滴淚珠,那淚珠瞬間滴進了他的心尖,令他的心象被什麼東西揪起,難受極了!誰?誰讓丫頭掉淚了?丫頭為什麼掉淚?好端端的,難道是他惹的?他不是在寵她麼?!難道是他太過份了?他有麼?這一下,他檢討了半天,怔忡的,有些手足無措,伸手輕輕地揩掉那一滴眼淚,確定丫頭是真的睡著了,他俯身于上,瞧著她的睡容,最終想著也許是丫頭做夢了。
納蘭星池道︰「君子不窺人隱私。但本將軍深信,九仙女是一朵清蓮,即便這天央國是一個污垢泥池,九仙女也必能出污泥而不染。閻修羅就算能再次獲得九仙女的心,也未必能經得起重重考驗。」
不一會兒,跟著那個黑衣神秘人到了一處住房,她也沒留意到這是誰住下的房子?見黑衣人不走正門,而在窗口上輕輕地敲擊了幾下,那聲音有一定的節奏,顯然是一種暗號。跟著,那窗門被打開,黑衣人如燕子投林般穿入,可見輕功之好,絕對是一個高手。她花仙子當然也閃身跟進去了。
「呵呵!你見到偶當然煩了。但偶卻一點也不想跟著你。只要你放手不做這個妃子,不爭什麼正妃,這人間好玩的地方多得去了,我們可以去周游列國。」花仙子游說著。整天跟在這個冷面痴情將軍的後面,她有些煩了。她花仙子誰啊?只因皇母娘娘的一個懿詣,她就要委曲自己成了一個跟屁蟲。這家伙如此執著的話,難道真要用到皇母娘娘教的那最後一招麼?勾-引他?不做!她花仙子絕不用這樣的爛招。
象有一聲焦雷「轟!」的一聲炸響似的,她想到那一次在石室之中,和龍兒的一夜,是她壓龍兒,還是龍兒壓了她?電光火石之間的回想,她的記憶里好象是自己因為藥物而壓倒龍兒似的。所以她沒有懷孕,但龍兒會不會懷孕?這麼一想,她不禁呆若木雞!要是龍兒懷孕的話,一條大肚龍怎麼辦?天啊!生孩子的據她所知都非常非常地辛苦!她始亂終棄,拋棄龍兒也就算了。這才多久,又另結新歡了?龍兒雖然只是一條龍,但也沒有任何過錯,要是它懷孕的話,沒人照顧,一條龍孤苦伶仃地生活在那個象小龍女活死人墓的石室之中,那得有多可憐?
「是,小的記住了!」某男乖巧可愛得象一只小兔子。不過下一刻他卻又問道︰「大佬,只有我一個能當你的特別小嘍羅吧?你有什麼特別嗜好,叫小的服務就好,別人就免了吧!」
但是,田文娟突然覺得非常委曲似的,嘟起嘴往前行了一步,眯縫起本就細的眼楮,如同一條線般,眼睫極長,卷起如尖利的絲箭,在鳳鑾爵的面前妖媚地扭了一下腰肢道︰「鳳將軍難道真的被太子殿下迷住了?連文娟也不想理了麼?人家是專程來探望將軍的。」說著,左手搭在鳳鑾爵的肩膀上,右手便將自己左肩膀上的衣服向下拉去,立時便香肩,春色無限,峰巒盡顯。
「哈!你死定了!」身手敏捷的她一個飄亮的翻轉,將男人壓在身下,騎坐在他的腰身上,向他周身最敏感的地方呵去,撓癢癢麼?誰不會?瞧你怕不怕癢,听說怕癢癢的男人才疼愛老婆。
「喜歡,你本來就是一個小丫頭。」閻修羅見玉琉璃望向他的手臂,也不知道她望什麼。
「爺沒感覺,你蹭什麼蹭?!」戲謔地笑著,他伸手去梳理了一下她額前的發絲,將她散亂的發絲掖到耳後去。
她將他的一只手拉到她的渾圓挺翹上,按著他的手在上面撫了兩下,紅唇烈焰,似要將鳳鑾爵燃燒起來。
百花仙子臨走時,站在床邊瞧著閻修羅抱著九仙女熟睡的樣子。倆個人雖然同床共枕,但卻穿戴整整齊齊。她憐惜之心大起,心想,這對苦命的情人都歷經千年的劫難了,不知還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相親相愛?不如偶幫他們一把,反正她下凡的任務就是來幫九仙女的。于是,手指一點,邪惡地點向閻修羅,將閻修羅的衣服隔空解光了,這才隱身走掉。
突然,一個黑影在前面的一個屋檐下晃眼閃過,快速地向一間仍有光亮的房屋走去。什麼人深夜如此鬼鬼祟祟?這鬼地方還真是不平靜!想起那兩個小孩子在他們這麼多厲害人物的眼皮底下居然小命不保,花仙子突然用仙力將自己變成了隱形人,跟了過去,打算瞧瞧那個黑暗又是何方神聖,深夜有何勾當?
「是有那麼一本書。皇後怎麼會知道?」鳳鑾爵才出口,立即覺得這其中關系甚大。那兩個小孩子的死讓太子殿下非常不快。太子說過要追查真凶。難道說宇文全家之死牽連到皇後?那本書是什麼書?要他從太子手中拿書容易麼?皇後的意思當然是要他去做賊了!可是,他此刻是太子貴妃的身份,對太子殿下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半響,納蘭星池幽幽說道︰「誰能守候到最後,青絲到白頭,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還是一個未知數。」
「你不用管太多,只要拿到那本書之後交給皇後即可。」田文娟說著,解開黑色的披風,露出里面同樣是黑色的緊身夜行衣。但那衣領處開口極低,一片雪白的肌膚襯著黑衣顯得特別白希如玉,隱隱約約的豐滿透出了一半,乳勾深深,如現代女郎般大膽描出了她的身材妖嬈多姿。
抬眸,掀起眼皮,眨啊眨地望向丫頭,然後恍然大悟似的輕噢一聲道︰「你,你半夜月兌了我的衣服?」龍爺拉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瞠目結舌,龍眸瞪著玉琉璃,一個你才是的眼神丟過去。
他伸手將她輕輕地擁進懷里,輕輕地吻掉她眼角的淚,抱著她,因為她的淚久久難以釋懷地,最終睡著了。
「我哪有……享受?是你自我陶醉吧?」她為何突然發飆?小龍兒的巨龍真身為何在那關鍵的一刻從她腦海中騰飛出來?那一室的寒霧蒙蒙就那麼深刻地鐫刻在她的記憶之中了?從心里學的角度來說,她是蒙上了陰影麼?她的心理素質一向高,那樣的一場意外不會影響她的,不會的,她能克服的,不會讓那件事留下什麼恐懼癥之類的吧?
當晨曦通過紗窗照入這間臥室時,男人光果著膀子抱著女人睡得正香甜,朦朧的光線映照下,這是一幅幸福,美好,無限甜蜜的春睡圖!女子的發絲散落在枕間席上,俏臉貼在男人的肩窩里,好不舒適愜意的睡美人!他們就象高貴的王子和公主,天造地設的一對神仙眷侶。
果然,她才出招,某男人立時象條毛毛蟲子一樣扭了幾下,扭來扭去的,抱得前胸遮不了胳肢窩,沒一分鐘就很沒骨氣地投降了,沒出息地舉白旗道︰「別!別撓癢癢!我投降。太子殿下在上,小妃任由你魚肉,就是別撓癢癢。我最怕撓癢癢了。」失策啊!怎麼愚蠢到提醒丫頭,他的至命弱點?
納蘭星池道︰「你有空不會去管管百花開放麼?跟著本將軍不煩?本將軍見到你覺得很煩。」
「為什麼總叫人丫頭?」還是有些耿耿于懷的,她躺好之後,不自覺地問道。冷靜下來,她心中多了一份懊惱。這廝的叫她丫頭,叫「若璃」也丫頭。吻她是溫柔狂情的,吻「若璃」還不是一樣熱情如火?她竟然差點就失守城池,是不是太容易淪陷了?男人,男人而已,哪個不是花心的?她就別白痴了。不過,這天央國的國情也不錯,女人地位高,男人都成了小樣的,听說天央國的男子很守楨襙的,男子都有在手臂上點上朱砂,名為守宮砂,婚前檢點,保住守宮砂,不然婚後會被女主嫌棄的。不知這家伙的手臂上有沒有點守宮砂?想到這,向他的手臂望了一眼,可惜他穿著衣服,看不到。
「你要是認為九仙女一定會和閻修羅最終能成一對神仙眷屬的話,你又何必還用跟著我?你可以自己去周游列國,或者到別的時空去玩吧!別老跟著本將軍。」
「《百圖寶藏天經》,就是今天太子殿下從宇文兄妹手上拿去的書。」田文娟一邊說一邊盯著鳳鑾爵的臉,那目光中含著異樣的一簇火焰。這女人約二十歲出頭,身材玲瓏,面目皎好,就是一雙眼楮細長如絲,象貓一樣發著夜光。
「好……吧,丫頭!」這丫頭說了可是絕對能做的出。他不想被人抬出去那麼難看,就真的只好安份守已了。何況,他就算想做些什麼也做不了,某部位麻木得,當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的。
「胡說什麼?我怎麼會被你嚇到?少說沒用的,安靜點!我睡了。」玉琉璃一個反轉,側身向里,不想再說話。因為,她心里一陣煩躁襲來,小龍兒在她的腦海里出來,她的心就象被它的龍爪子爪了一下似的,說不清是痛還是惱,抑或僅僅只是煩。那揮之不去的「龍」!如一陣龍卷風般直襲她心頭……突然,她想到這天央國里有一個不好的傳說——新婚之夜,誰被壓在下面就會成為生孩子的那一個。
「太子殿下今非昔比,並非說動就能動。要不,你自己去試試!」鳳將軍冷哼一聲,傲慢地說著。
「哎!」龍爺接住枕頭,說道,「你自已賭輸了才讓爺伺寢的。爺又沒做什麼非份之事,怎麼又是了?」才說著,不經意地低頭時,才驚覺自己的衣服呢?怎麼光著身子?他昨晚睡前明明是穿戴整齊的!
「哼!真是找死!」鳳鑾爵冷冷地說了一句,轉身,吹燈,上床睡覺去了。
結果,那個田文娟倒也不是個傻的,在太子殿下住所外圍轉了一圈之後,悄無聲息地走了。
可是,下一刻,一個枕頭狠狠地丟向他,玉琉璃怒罵道︰「!不要臉!」
突然眼皮跳了跳,玉琉璃和龍爺同時掀眸醒來,都睜大了眼楮之後,眨一眨,望著對方靜悄悄地好一會兒,漸漸從夢中清醒。龍爺嘴角輕勾,勾起一絲笑意,愉快地打招呼道︰「丫頭!睡得好麼?」他太喜歡瞧著丫頭在他的身邊醒來了!一種幸福的感覺洋洋灑灑在心間,溫暖如春日之陽,他太喜歡了!
過了一會兒,龍爺問道︰「你剛才為何突然發飆?原先不是挺享受的麼?我突然太粗魯嚇到你了?」龍爺小心地問著,到嘴的肉掉了,能不可惜麼?zVXC。
百花仙子被他們提到的那本《百圖寶藏天經》是什麼書的念頭緊緊地吸引了,不禁隱形飄進了玉琉璃的寢室內,尋找那本書。沒想到九仙女只是隨手將書丟在桌子上,她拿來翻了一遍,只見上面每頁都是圖,圖文並茂,但那文字兼具各種文字,她百花仙子只愛弄花,對各種文字可並不精通,看不懂,便有些泄氣。
原來這房屋內住著的人是八妃之一鳳鑾爵。他深夜沒睡,桌面上還擺著打開的書本,顯然剛才還在燈下苦讀,看來是個勤奮好學之人。黑衣人從窗外穿入後,鳳鑾爵顯得不是太驚訝,見到黑衣人拿下連衣黑帽,摘下面具,露出一張如花似玉的美人臉時,他才愕然問道︰「文娟?深夜而來,有急事?」鳳鑾爵沉靜地問道。
「試就試!」田文娟轉身,「咻」地從窗口里串了出去。
「納蘭星池將軍想不想去瞧瞧,此刻你的心上人九仙女跟誰在一起?」百花仙子意有所指地問道。
「知道了!你回去吧。」鳳鑾爵冷淡地說著,意思是要送客了。
隱身在旁邊瞧著的百花仙子大開眼界,睜大眼楮瞧著,吞一下口水,心想,完了!這鳳鑾爵今晚要給九仙女戴綠帽了!原來這是一對殲夫婬婦。這鳳鑾爵已經是個破爛幣,還敢做太子殿下九仙女的妃子,哼!她打算走了,免得再看下去,回去要洗眼楮。
「哼!」玉琉璃冷哼一聲,心想,這家伙生得這麼妖孽,那守宮砂早就沒了吧?有機會真想瞧瞧。
「哼!既然你一意孤行,非要做衰人,我就做惡人,專門治你!別說我沒預先警告你。接下來太子選正妃的才藝表演你要是堅持參加,偶花仙子發誓必定要你在人前出丑。」花仙子氣哼哼地說完,轉身拂袖而去,留下納蘭星池仍然對窗望月,唏稀惆悵。
可是,就算是做夢,也不要掉淚啊!他好心痛。自從他變成人之後,他發覺丫頭的笑容真的少了!他是小龍兒時,丫頭閑著沒事就逗弄他,那笑容是天使一般的快樂。他喜歡她溫柔的笑容,懷念她百般寵愛他的那些小動作,時時刻刻將他抱在懷里的萬千寵愛獨于他一身。他也天天晚上陪她睡過,從沒見過她在睡著時做夢也流淚。原來丫頭的一滴眼淚可以讓他的心這麼灼痛!
百花仙子听了,原來想要再說幾句嘲弄的話,卻突然噎回去了。良久,說道︰「納蘭將軍,你也知道九仙女和閻修羅不知還要經過多少劫難,也不知能不能修成正果,你何苦還滲入一腳?玉帝的吩咐,你就悠著吧。」
田文娟進屋後,將窗子重新關上,轉身後才鄭重其事道︰「皇後有個密令給你,要你設法從太子手上拿到一本書。」
深邃的天幕下,借著燈籠的紅光,依稀可見一個俊雅的男子負手立于窗前,嘴唇嚅動,喃喃念道︰「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干里,倆小無嫌猜。」
「誰蹭了?不準亂動!你好好躺著去,不然本殿下叫八大侍衛抬你出去。」拍掉他曖昧的手,雖然只是梳理發絲,但那煸情的動作太溫柔,她消受不起。她有蹭過他嗎?
「嗯,我是很陶醉的。丫頭,我們都不要別人,只要我們彼此,好不好?我以後注意,不會嚇到你。」龍爺賣乖又賣萌地,想哄得丫頭開心,答應他只獨寵一人,那個人當然是他。
「誰說的?我妃子多多,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你滾一邊去,壓著我象塊石頭一樣,我的腿快被你壓斷了。」她威風凜然,一副我是大佬,你是小受的大女人姿態。本來麼,她是太子殿下,將來就是女皇陛下,能不威麼?
一個格格的嬌笑聲突兀地打斷了男子的詩情道︰「偶以為天將納蘭星池只會舞刀弄劍,大不了便是會吹-嘯。原來還會念詩啊!不過,據偶所知,這詩不適合納蘭星池大將軍吧?照偶說,你應當念一念‘我本將心照明月,柰何明月照溝渠。’‘落花已作風前舞,流水依舊只東去。’這才是你納蘭星池暗戀九仙女的鮮明寫照。」
可是,她又沒法接受跟一條龍牽扯下去的情景。但要是龍兒有了她的孩子那又另當別論了!乍驚之間,突然轉臉望著天花板,不禁如被電擊一般,腦中亂成一團,慢慢地變成了空白,不知不覺中,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中掉落,滴在枕上,她頓感一陣疲勞襲來,只想好好地睡一覺,睡醒之後,忘記了!都忘記了吧!就當一切只是夢。
田文娟幽怨地望了一眼鳳鑾爵,但卻也不敢再造次,說道︰「如此瞧來,你也不可能動手了?難怪沒動靜。」
百花仙子對這鳳鑾爵不禁又有了新的看法。她跟著那田文娟飄了出去,心想,這田文娟是個什麼新鮮蘿卜皮,敢去行刺九仙女?那本《百圖寶藏天經》又是什麼書,天央國的皇後都要來搶奪?她先瞧瞧去。
沒有月亮只有幾顆星星的夜晚顯得格外寧靜,黑乎乎的,只有那掛著燈籠的屋檐下才比較光亮。不知什麼蟲子深夜鳴叫著,讓走著夜路的百花仙子也生怕遇著妖怪似的,加快了腳步。一惹燒就。
「我?我怎麼可能月兌你的衣服?你自己不知羞恥,月兌光衣服,想賴我?本太子不屑!」倒抽一口氣,玉琉璃見他那一副懷疑就是她月兌了他衣服的樣子,心中忐忑不安著,難道真是她?不會吧?她又沒有夢游癥,怎麼可能半夜月兌他的衣服。他那表情是什麼意思?認定是她?
龍爺輕松地笑道︰「認了也不會有人笑你的。反正太子殿下愛月兌光我的衣服我不會反對。」
「誰愛月兌你的衣服了!臭美的!回宮後選正妃本太子一定會將你除名的!本太子要女皇陛下把你的名字從貴妃之中刪除!」玉琉璃愛不了地嚷嚷道。這家伙在身邊時,總是令她做些莫明其妙的事,說些莫明其妙的話,冒起一些不該有的情緒,不行!此人不除,她就不能正常冷靜地思考問題。必須從妃子的名字中除掉他閻修羅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