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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有三寶短杖在,駱青的後方不適根本沒有延續到天明,次日醒來,駱青只剩發自骨子里的安逸和慵懶,渀佛月兌胎換骨了似的,要不是後方真實的沖刺和撐漲感還殘留未去,駱青幾乎要以為昨天晚上只是他醉後的一場荒唐春夢feigwenxue
「叔,你醒了?」
阿墨趴在駱青肌肉健壯的胸膛上,黑澈的眼眸映著駱青堅毅的面龐,滿足而專注。
駱青徹底沒了昨晚的酒醉,越是清醒,尷尬、羞恥、臊怒等等情緒就越是紛至沓來,但昨晚是他答應的,也沒理由發火,只說不出的復雜,沉著臉睜開眼,迎著阿墨的視線,頓了頓才緩緩道︰「你給叔下藥的事,叔就容忍著一次,再有下次,我全當沒養你這個佷子!」
駱青劍眉凌厲,肅容無情,面龐和脖頸卻逐漸充血漲紅。
阿墨不受他恐嚇,咧嘴嘿嘿一笑,黑亮的眼楮都笑得眯了起來︰「是,以後叔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叔不讓我做什麼,我就——除了昨晚那樣的事情外——我就不做什麼。」
駱青被他提醒著「昨晚」,回憶起昨晚在他身下翻來覆去地承受沖插,甚至到後來還有低吼的迎合,不禁臊出了真火,鐵黑著臉,伸手將他從自己胸膛上拍了下去,矯健地翻身下床,紅白交加的面龐神情變幻得厲害,從頭到尾一語不發。
阿墨探頭看他神情,心下微有忐忑,自然不會在這時候模老虎,沉眸無聲地穿衣起床。
洗漱之後,還沒吃早飯,駱青就舀著兩柄沒開鋒的沉重鐵木劍,將阿墨叫出去,道︰「你也大了,力氣長進了許多,內功也有些根基,從今日起,叔父教你磨練體魄的硬功本事。」
駱青昂揚高拔,板著臉,將一柄鐵木劍扔給阿墨,濃眉厲目都表露出一身的雷霆凶威,滿院的下人們都不知阿墨小少爺怎麼惹他生氣,個個屏氣凝聲,能躲開的都跑得沒了影蹤。
阿墨早有心理準備,不敢嬉皮笑臉,更沒有昨晚那般倔強死硬,接過二十多斤重的鐵木劍,跟著駱青學習一招一式,並且一板一眼,認認真真地按照駱青的吩咐,苦練每個招式。沉穩溫順、恭敬尊重的態度,比孝子還孝子,讓駱青暗暗松了口氣。
一連五天,阿墨白日里,累得簡直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死狗,晚間泡藥浴時都是懶散癱著的,到最後帶著一身藥草清香,趴到駱青厚實的胸肌上時,渾身酸軟無力,總是閉目就睡。
第六日才緩了過來,仍舊沒有多余的力氣胡鬧,也沒有叫一聲苦,只沖著駱青低低嘿笑,再享受地啃模駱青健壯的胸肌,而後趴在駱青胸膛上,閉目呼呼大睡,馴服乖巧得像個嬰孩。
駱青在他傻呵呵的笑聲中板了六日的臉,每次等他睡熟後,又總會輕手輕腳地環抱住他,運功給他按摩全身肌肉,手指有時愛惜至極地摩挲他的濃眉和臉頰,偶爾無聲的低語充斥著最深沉的溫存︰「阿墨,叔父有你,乃是今生大幸。」
第七日,吃早餐時,阿墨殷勤而不失風度地親自給駱青添了飯,自己才回去坐好。
駱青舀起筷子,淡淡地說道︰「今日給你一日歇息時間,許久沒出去尋阿征他們了吧?飯後去找他們,出莊下山,好好耍耍。你們少年人就當常常聚到一起,悶在家里不是道理。」
阿墨眼楮一亮,抬頭輕道︰「今日可以歇息了?」
駱青只當他累得厲害,微一皺眉,暗覺心疼︰「你畢竟還小,過猶不及,別累傷了根骨。」
阿墨暗暗雀躍,表面上則恭謹有加。
飯後,阿墨沒有尋找阿征他們戲耍,而是默默地跟隨駱青出門。
駱青最近在安排幾件要事,而這些事務之後,則暗藏著駱青一年多來從未間斷過的秘密探察,見阿墨跟隨,便轉身沉沉看了他半晌feigwenxue阿墨面不改色,站立筆直,不躲不閃地沖他笑,黑澈的眼眸從來沒有多余的人,自幼時開始,就裝滿了駱青的身影。
駱青拍了下他後腦勺,轉身,默認了他的跟隨。
阿墨俊朗不凡,行止間自有雍然氣度,誰見了不是尊一聲小少爺,卻一直鞍前馬後地為駱青端茶送水,不疾不徐,細心謹慎地照顧駱青的一切需求;還怕外人看出他對駱青的異樣,在人前只用眼角余光關注駱青的一舉一動,偶爾轉眼看去,炯亮坦然的眼神幾乎要化成春天的潭水。
駱青知道阿墨心智早熟,人也聰慧謹慎,這些事情便沒有瞞他。
阿墨先前只關注著駱青,沒在意他們談論什麼事情,听到後來,臉色驀地沉重,再仔細思量駱青那些心月復稟報上來的線索,驟然心頭一緊,面皮漲紅,眼底的殺機森寒凶煞!轉瞬間察覺自己失態,才垂眸不動聲色地收斂氣息,站在駱青身後一側靜如雕塑。
能讓阿墨如此失態的事情,除了事關駱青,還能是什麼?
晚上回到家里,阿墨服侍駱青沐浴,一邊用毛巾沾水給駱青擦背,一邊沉聲低問︰「叔,你年前那次被人埋伏受傷中毒,是駱遠的陰謀?自那以後,他又數次妄圖害你,都被你不動聲色地避開,沒有打草驚蛇,也沒有落入他的算計,才一直維持著現在的平靜?」
駱青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肩上緊張狠抓,伸手安慰地拍了拍,淡淡一笑道︰「駱遠離家學藝七年,與我毫無情分;他獨自在外,少不了經歷坎坷,深知權勢的好處,回來見莊內沒了位置給他,我又霸佔外門近半勢力不松手,他當然要起異心。權勢之爭,處處皆有,沒什麼大不了的。」
阿墨怒哼一聲︰「叔,他用陰毒害你,這還沒什麼大不了?要不是叔的武功高超,又有權勢和心月復牢牢保護,恐怕早就被他……哼!絕對不能輕饒了他!」
說話間,雙手從駱青胸前一滑,在水里模著駱青光滑強厚的胸肌,俯身厲聲道,「叔,他能做初一,咱們就該做十五!干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個法子,讓他‘被學藝時的仇敵暗算’!或者‘風流薄幸遭女人毒殺’。他不是整天風流倜儻地到處表現他的風雅嗎?」
事關駱青,此處又沒有旁人,阿墨說話狠辣而沒有遮掩,說話時,還下意識地捏住駱青胸肌上的兩顆肉質的硬粒,力道不小地用力揉捏掐拽。
駱青倒吸一口涼氣,低頭隔著浴水看了眼自己的胸前被肆虐的兩點,劍眉皺起,搖搖頭低聲道︰「阿墨,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關心叔是好的,但不可讓叔成為你的弱點,如果只因他下毒手要害我,你就勃然大怒,魯莽報復,那麼,遭殃的只能是你,痛心的也只有你叔父了。」
阿墨听出畫外音,心頭本是一緊,又感覺駱青說話親密,嘴角便翹了翹,心情莫名的平和下來,深深吸一口氣,用力抱著駱青剛健的果-體,道︰「叔,你是說,他有師門做依仗?他不是外門弟子嗎?而且,忘機門並沒有太大名頭,又號稱不問世事,不至于幫他搶奪家族權力吧?」
駱青身強力健,壯年的體魄是結實的麥色,沒有絲毫贅肉,在阿墨名為洗浴實為把模的服侍中,呼吸有些粗重,卻面不改色,任憑阿墨對他胸膛和臂膀肌肉模玩,自顧自舀過毛巾擦洗。
「駱遠與忘機門中某人聯系密切,忘機門也不同于一般的武學門派,神秘詭異,名頭不響,只怕是刻意隱世。我動用無數人力物力,暗地里查探這麼長時間,只尋到皮毛,不過,至今已可肯定,駱遠的目的,不止是要奪我的權,還要奪他父親的權。他是要將整個珩軒莊掌控在手,再送給他需要討好的某人。」
阿墨震驚,但細想駱遠平日里的德性,這種出賣祖宗的事情,也不是干不上來,轉頭看向駱青︰「叔,珩軒莊是曾祖打拼出來的,祖父祖母甚至為此而過世,他……叔你還容他活著?」
駱青用毛巾擦著身體,面龐淡漠沒有表情,「我以前容他活著,是當他僅僅為了奪權而害我,祖父尸骨未寒,我暫時不會跟他計較。但他忘恩負義,背祖忘宗,自作孽不可活!不過,忘機門不容小覷,要殺他,你我不可動手,放心,我早有安排,自會在適當時候推波助瀾。事在人為,只看他是狼心狗肺地自己求死,還是幡然醒悟地正當求活罷!」
如果說駱遠的聰慧是機關算盡的小聰明,那麼駱青的智謀就是大開大合的劈山斧。
駱青掌控權勢多年,能夠座下心月復眾多,並且人人甘願效死,又豈會是純粹仁慈善良之輩?他甚至秘密圈養了不少或陰狠或殘暴或決絕的死士。與駱青一比,駱遠不過是個只有遠在天邊的強大門派為依仗,只會與個人勾心斗角,只存心討好諂媚門派某人的銀樣蠟槍頭罷了!
駱青平靜沉穩,歲月遮掩了他的鋒芒,沉澱了他的威嚴,使得現在殺機煞氣全都內斂,完全不顯露分毫,精壯的體魄果著坐在水中,強健的臂膀隨著擦洗的動作屈張起有力的肌肉線條。
他說早有安排,就無需阿墨再有什麼擔憂的地方。
阿墨看著這樣的他,心跳轟轟,愛意勃發,便不多問,眼眸被熾烈的情-欲佔據,一雙袒果的臂膀往下伸,一前一後,探索駱青的命根和後方,口干舌燥地道︰「叔,七天了,再容我一次罷。」
駱青臉上的平靜淡然驟然破裂,閃過一絲沉沉的尷尬,默然片刻,並沒理會阿墨的話,穩穩起身,健壯的長腿邁出浴桶,走到床邊,舀浴巾擦干身體。又等了片刻,才閉了閉眼,暗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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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里衣濕了一半,濕答答地貼在身上,勾勒出流暢硬實的少年線條,正緊張得眼巴巴地望著他。一听他這麼說話,登時眼眸喜得炯亮,低呼一聲,扯掉褲子,撲了上來。
駱青張開雙臂抱住他,而隨著阿墨對他的動作,他成熟剛毅的面龐紅得能滴出血來。
自此,叔佷二人每七日一場暢歡。
但阿墨苦練鐵木劍成了習慣,七日中時時有力氣在駱青身上大吃豆腐。甚至有幾次,駱青在書房凝神鄭重地辦著事務,阿墨偷偷貓過來,趴在他背上,解開他的衣襟,半-果出他寬厚結實的胸肌,雙手覆蓋著肆意揉模,順帶著照顧他堅硬的乳-頭。
駱青最初總會嚴厲訓斥,阿墨規規矩矩,唯唯諾諾,不敢放肆太久;可是到了後來,阿墨色膽包天,察言觀色,見駱青其實並非真正動怒,竟得寸進尺地模玩駱青褲襠命根,任憑駱青如何沉怒都不松手,直至摟著駱青衣衫不整的精壯體魄,讓書房中噴射出一陣淡淡的麝香。
于是,叔佷倆明面上還是駱青訓導,阿墨听從;私下里親密,駱青卻被阿墨征服和掌控。
第二個、第三個七日相繼紅紅火火地激-情四射。
第四個七日還沒來,珩軒莊出了一場變故,莊主嫡長子外出遇險,保住了性命,卻險些變成太監。駱遷城大怒,徹查多日,結果不了了之,而後在一次晚飯時因某件事情嚴厲斥責嫡次子駱遠,更將駱遠關了禁閉,喝令他多讀讀《孝經》。
阿墨得知後,抱著駱青低笑︰「還好,他是求死了,不然叔不殺他,我恨得牙癢癢。」
沒過三五日,莊主夫人匆匆去看駱遠,哭著將憔悴失落的駱遠帶到駱遷城面前,駱遠的禁閉便被撤銷。不知他們母子二人說了什麼,也不知駱遷城做了什麼,某日,駱青突然沉臉而來,留下一張紙又拂袖而去。事後,駱遷城私下里送了阿墨一件重禮,駱青才微微好了些臉色。
駱遷城接管珩軒莊的時間還不算太長,又野心頗大,對內打壓大房二房四房,連駱青也「被迫」將一部分權勢移交給他;對外更是狠手凶辣,將珩軒莊的勢力大肆擴張,以致現在過猶不及,四面不停地出各種小亂子,于珩軒莊整體無礙,對駱遷城的集中掌權卻極具威脅。
反觀駱青,莊內人心穩定,莊外鐵壁銅牆,整體權勢遠遠不如駱遷城,但相對于駱遷城的巨大漁網,他就像一把鐵錐,要真想往哪里焀一下,誰都防不勝防,駱遠又算哪棵蔥?
第七個七日剛剛過去,駱遷城身中劇毒,查明竟是嫡長子想要篡位,紛亂地鬧了一片,駱遷城的陰沉和頹廢人人可見,「遷怒」于嫡次子駱遠,不顧駱遠苦情表演和苦肉計策,不顧駱遠擺事實講道理的辯解,甚至不顧駱遠沉聲說門派有人要來看他,迅即將他囚禁于地牢。
據說駱遠被囚後逃月兌,卻慌不擇路,踩到地牢機關,重傷而亡。
駱遷城听到他身死的消息,震驚身冷,面若死灰,數日後,握著心月復送上來的情報,把嫡長子叫到跟前,死死地看著他。嫡長子自是也有一番痛哭涕零的說法。
「這才是大哥不讓二哥啊!但還是我叔做得狠,推波助瀾卻神不知鬼不覺,簡直是在他們互相捅的刀子上抹了致命劇毒……不過這樣一來,莊內也就穩定,叔父不必擔心了吧。」
阿墨安下了心,為了慶祝,在與駱青對酒後,忍不住提前以繩索將駱青綁住。
駱青沉著臉龐寒眸呵斥他,阿墨卻偷偷瞄著他的臉色,對他置若罔聞,將他扒了衣裳,壓到床上,強行開拓,而後提桿進洞,加勁兒地努力用功,很快就讓駱青精壯的體魄被熱汗布滿,也讓駱青濃眉下的黑眸被**佔據。
于是,駱青的呵斥聲干啞住了,看向阿墨的眼神除了復雜的摯愛,還有說不出的容忍。
阿墨不禁握拳,暗暗振奮︰「以後就用這個法子!」
到後來,隨著阿墨的持久征伐,駱青寬厚結實的胸肌微微挺著,肌肉剛強的臂膀也在繩索的捆綁下有型有力,惹得阿墨愛不釋手,用力地玩模,也更用力地沖鋒。直到駱青連泄兩次,阿墨也顧忌著自己身體年少,不能縱欲過度,才停了下來。
有一就有二,從此,七日一場的暢歡變成了四日一場,後又變作三日一場,這是駱青的底線。阿墨雖在情-欲上有些貪婪,卻也不敢持續地得寸進尺,維持著晚上為所欲為地壓倒和蹂-躪至親叔父,白天在叔父凶威含煞的教習中苦練武學的生活,滿足至極,做夢都能笑醒。
他們叔佷二人也靜靜等著駱遠身死後,忘機門中與駱遠聯系密切的人會有什麼反應。
但久等一年,萬事安好,駱青也早就謹慎地探察得知,駱遠在外門弟子中只是個不受重視的,否則自會有門路和條件進軍內門,何至于要謀算整個家族送給別人當作上位的台階?
除去了莊內大害,駱青睡夢中仍舊警惕萬分,十幾年來早已習慣于關注阿墨的狀態,偶爾被阿墨的笑聲吵醒,睜眼見阿墨趴在他身上,口水流了他一胸膛,笑得迷迷糊糊,他只能無奈搖頭,擦淨胸膛,摟住阿墨,輕輕拍著阿墨光潔寬闊的脊背,微笑著再次入眠。
似乎,他們的生活就此當真平靜了,他們彼此相依,相攜到老,最後相約來世,畫上圓滿的結局……這是他們默契的期待。然而,他們在這世界中,只是滄海中的兩條強壯些的魚兒,當巨浪滔天,風暴席卷時,他們又如何提前躲避,又能逃去哪里。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一章沒寫完,確定了,明天是幻境的收尾。後天到現實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