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PUB的另一邊,他們剛才的動作卻是極其的充滿誘惑與曖昧。
「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不簡單,」他輕呷了一口酒,「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吧。」他若無其事的繼續喝著酒,眼神不由自主的移向另一邊。
說話的人正是司徒景與包文正。這個PUB是他倆經常來混的地方,可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了她們,其實從她倆一進來,他們就發現了。只是幽姐——PUB的老板娘——他們都是這樣稱呼她。幽看見她倆進來時,正好與他們坐在起,便調侃道︰「來了兩個外星人,這次要不要再來打個賭啊」!順著幽姐的眼神看去,沒想到竟然會是她倆。兩個相視一笑,便不再言語。幽觀察了一會兒,便心照不宣的笑道︰「原來如此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說吧,什麼時候認識的。」
「呵呵,」司徒景笑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幽姐這雙眼楮啊」
「幽姐,要不怎麼說姜還是老得辣呢?」包文正一副沒正型的說道。
「景,」幽呷了一口酒,慢慢說道︰「你說呢」
「幽姐說是什麼那就是什麼」司徒景說道。
「還是景比較了解女人,」幽端起自己的酒杯,站起來︰「不防礙你們了,我去那邊招呼一下。」說著她就起身走開,婀娜多姿得走到了另一邊。
「干杯」
「干杯」
透明的玻璃的杯因踫撞而發出悅耳的聲音,兩人各懷心事的喝著悶酒。包文正自知道與冷晨之間的誤會之後,對她的看法是一百八度的大轉彎,得悉她竟然可以威脅司徒景,心里自對她多了一份好奇,總是想親近于她,不料,之前的見面,卻是風馬牛不相及,嘴里說的與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正在郁悶之際,卻又瞧見她如此裝扮,心里糾結的直想撞牆。
兩個男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直到那個男人出現,他的出現太顯眼了,司徒景與包文的大腦中有一秒鐘是無法思考的,處于短路狀態。
他們太知道這個人了,世界著名財團掌控人,經常上報紙雜志,也是緋聞不斷的新聞人物,他怎麼會來這個地方,而且他去的方向不就是……
看著他見了進去了,看見他們如此親近的交談——冷晨的動作實在是在外人看來是如此的曖昧不堪,包文正覺得自己的血液在沸騰,拳頭緊緊的握著,有股想揍人的沖動。這個女人就是這麼不簡單,居然還敢在這里交易,骯髒的女人。
不一會兒,他們就看見那男人甩手而去,帶著滿臉的憤怒離開了。
「交易失敗。」包文正故作輕松的說道。在他心里,冷晨一定是向那人索要錢財,而那人沒答應,所以冷晨才會在這公共場合做出那麼曖昧的動作,而那人出于氣憤,甩手離開,這一切再正常不過了。
「她——在哭,」司徒景像是自言自語。
「要不到錢,她當然會哭了」
司徒景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個方向。包文正自己跟自己賭氣似的一杯接杯的喝著。
音樂緩緩響起,起初的輕柔,漸漸的變得鏗鏹有力,接而勁爆四射,混沌再次響徹整個PUB。人們再次迷失在這次燈紅酒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