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消失的看不見,冷晨與韓敏才無力的灘坐在沙發里。
「他走了」
「他走了」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怎麼打扮成這樣了」
「你怎麼打扮這這樣了」
再次同聲說道。
「哈!哈!哈!」
「嗚…嗚…嗚…」笑著笑著,倆人哭了起來。
冷晨為媽媽哭,為媽媽找了個這樣的男人而哭,為自己有一個這樣的爸爸而哭,為自己這樣做賤自己而哭。韓敏為冷晨傷心而哭,傷心冷晨這樣做賤自己。
「waiter」冷晨抬手大叫道,「來打酒」。
「為我們的勝利而干杯,」冷晨端起酒杯,一口咽下,拿想灑瓶又往杯子里倒,猛得又一口咽下,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不停的喝著,似乎只有喝醉了才能忘記那些傷心的往事,人都說酒有麻醉的作用,為什麼此刻卻是越喝越清醒,越想忘記的事情此刻卻是播電影般的一幕一幕的在腦海里出現。
「喝」,冷晨端著杯子,又喝了起來,
「晨,別喝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韓敏勸著,看看四周,昏暗的燈光,搖曳的身影的,看得她心里挺害怕的,這麼晚了,兩個女人穿得如此性感,再喝得爛醉如泥,任誰都會有想法的。
「不,我……」冷晨醉了,連話都說不清了,「我……我今天高興,我們再來,」端起酒杯她又喝了起來。
「買單。」韓敏不顧冷晨的阻止,叫來了waite,豪不夸張的說,她們在眾人的注目禮下出了PUB的大門。
「啊,」冷晨打開了車的天窗,探出半個身子,扯下脖上的絲巾,拿在手里的來回的搖晃,「咱老百姓啊,今個要高興嘍,」夜晚的清風,讓她的酒也醒了,可是心里的痛卻去不了。
「你下來吧,」韓敏一邊開著車,一邊擔心得伸手拽著她,「懶晨,你快點下來吧,你這樣很危險的,」
「開心開心,開心的我,」
「小敏,停車,快停車,有噴泉,噴泉啊」冷晨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道,她坐回車里,雙手扶住方向盤,按住方向盤就不丟,
「懶晨,你快松手,」韓敏緊張的捏住方向盤不敢丟手,車子在馬路上左右的搖晃著,
「小敏,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洗澡?」韓敏看了看冷晨,「好,你松手,我把車停好了,」冷晨听話得松開了手,韓敏將車靠邊停穩,
「洗澡嘍,」冷晨像個小孩似的跳下了車,直奔噴泉而去,到了噴泉邊,她立在哪兒,傻傻地看著那噴泉,燈光下,灑下的小水滴像小時候媽媽做的水晶珠,真漂亮。「我要洗澡嘍,」說著就跳下去了,任憑水滴灑在她的身上,滴落在她的腳下,踩著水,她大喊道︰「我做到了,我終于做到了,媽媽,你看到了嗎?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嗚……嗚……」哭著哭著,她停下來,噗 一下,跪在水里,抬頭指著天大叫道︰「我—恨—你,我恨你,你知道嗎?媽媽,我恨你為什麼把我生下來,我恨你為什麼要給我一個如此不堪的父親,為什麼你可以拋下一切離開我,而我卻要承受著這所有的痛苦,我恨你,媽媽,我——恨——你?」撕心裂肺的哭喊響徹著這不安與騷動的夜晚。
「懶晨」,韓敏憐惜得看著她,
「媽媽,我想你,好想好想你,」冷晨跪在水里呢喃著,她好像看見媽媽向她走來,媽媽和藹的笑著看著她,「我的晨兒,媽媽好心疼你,晨兒,」
「媽媽,我好想你,」冷晨伸出雙手想要抱抱媽媽,就在這瞬間媽媽消失了,她跌倒在水里。
「晨兒」,韓敏大驚,匆忙的跑了過去,扶起來她抱在懷里,拍著她的臉,叫道︰「晨兒,晨兒」
「媽媽,我好想你,」冷晨抱著韓敏的腰,依偎在她的懷里,輕輕的摩挲,就像小時候躺在媽媽懷里撒嬌一樣。
「好晨兒,累了就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