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司徒景松開張響,站起身來,卻看見站在角落里的司長,順著他的眼神,大家的掌聲嘎然而止,
「跟我來,」司長面無表情命令。
司長辦公室內,
「你自己看看吧,」司長甩給他一份今天早晨剛剛收到的報紙。
司徒景拿起來,赫然大字顯在眼前。
昔日警隊英勇神探竟無力保護弱小女子,受傷女子被強行帶走,留下視頻示威,挑戰!報道上還夾帶了司徒景的大幅照片,另外,韓敏坐在輪椅上,雙手、雙腳被綁,嘴里塞著棉布的照片也被副帶上。
「渾X」司徒景看見了韓敏,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報紙被他狠狠的揉成一團。
一夜間,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消息,各大報紙,網絡頭版頭條,報道的全是這新聞,雜志周刊更是大篇幅的報道,報道上還復帶了大量的圖片,看來,對方有備而來的。
「因為你的事情,」司長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話說道,「你讓我很苦惱,」
「鈴……鈴……」電話響起,
司長揉著自己脆弱的神經,頭痛,「今天我已經為此接了很多質疑的電話,」指指電話,他接著說,「你說,怎麼辦?」
司徒景看看司長,「我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快說!」
司徒景拔掉了電話線,拿著電話線,無辜看向司長,好似在說︰這不就解決了嗎?
「getout!」司長憤咆哮著,抱著頭,還沒安靜下來,桌上的手機又響起來,「oh,mygod!司徒景!」
司徒景站在司長辦室門外,捂著自己的耳朵,等到里面安靜下來,他才又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司徒景神情嚴肅,有些憤怒的出來了,
「砰」的一聲,有東西砸在了門上。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醫院內,冷晨逐漸醒來,當她睜開眼,先是看見了包文正,頭有點痛,
「你醒了,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包文正擔心的問道,
「我的頭……」手捂著頭,回憶著,「小敏,小敏,唔,」想起了韓敏,頭痛得她無法說下去,
「我們都知道了,你不用擔心,」包文正安慰她,可是這個安慰一點用都沒有,冷晨有些抓狂的哭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她卷進來的,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冷晨狠狠的捶打自己,包文正拉住她的手,攬她入懷,
「別這樣,晨,與你無關,真的,與你無關。」
「不是的,是我害了她,是我求她的,是我讓她幫我的,如果不是我復仇心切,如果不是我求她,如果不是,」
「看著我,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包文正拉開與她的距離,迷惑的問道。
「是薩姨,是薩姨,」冷晨哭著,「我看見了,是薩姨,」
「薩姨?誰是薩姨?」
「我爸爸的妻子,」
「你爸爸的……妻子?」
「等等,等等,」包文正有些不能接受,「告訴我,那天晚上,你看見什麼了?」現在首先要弄清楚是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都看見了什麼,其他的以後再說。
冷晨哭得很厲害,她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抽泣著說︰「那天,我听見有人進來,就站起來,剛走到門口,門被打開了,一穿著醫生制服的人進來,他進來後,關上了門,我問他,是量體溫嗎?他沒回答我,他帶著口罩,可是他的眼楮在笑,我能看得出來,他的眼楮在笑,笑得,笑得好陰險,我想扯掉他的口罩,可是,什麼東西打了我的頭,」
「你為什麼確定他是薩姨?」
「我在昏迷前,看見他摘下口罩,在他的臉上有顆痣,黑色的痣,長在眉中間,不會錯的,小時候我見過他,」以為他不相信,冷晨又說︰「小時候我嘲笑他,娘娘腔,不會錯的,天底下怎麼會有男人眉中間會長美人痣呢,不會錯的,你相信我。」
「你—的爸爸—是黑*龍*會,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