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求你不要殺我,是他!是這個男人他跑到我的寢宮來侵犯我的,我是被強迫的,求陛下為我做主呀!」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披著頭發跪在地上,滿臉淚痕地指著身旁同樣衣衫不整的男子怒吼道。
「陛下,我只是個小小的花匠,怎麼會有膽子侵犯惠嬪娘娘呢?竟然她今天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我王學也不怕死了,實話告訴陛下,我與惠嬪娘娘已經來往一個月了,如果陛下要處死我,就讓她和我一起下地獄!」自稱王學的男子惡狠狠地瞪著身旁的女子,一副赴死的神情。
「你胡說!你侵犯了我,怎麼還可以把我月兌下水!」惠嬪回瞪著男子,神情緊張。
「我胡說?陛下可以問問惠嬪的侍女小初,她可是幫凶!」王學看向身旁的侍女。
小初臉色慘白「我,我是受惠嬪娘娘指使的,陛下,這與我無關呀!」
「小初,你」惠嬪抓住小初的胳膊,欲伸手打人,旁邊的侍衛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到一邊。
「夠了!」北律承逸看著眼前的鬧劇,龍顏大怒,一時間哭訴聲停止,殿內靜的可怕。
「惠嬪與花匠勾結,小初知情不報,觸犯後宮規矩,交給刑部即刻處死!」北律承逸轉過身,侍衛們迅速將惠嬪等人拖走。
北律承逸吐出一口氣,走出惠嬪的寢宮回養心殿。
「陛下,臣有事啟奏。」上官陵走上前。
「說吧。」
「一日前,臣深夜巡邏發現有一男子潛入文淵閣行竊,臣傷了他的左臂,卻沒有抓住他,請陛下責罰。」上官陵跪下。
「行竊?」北律承逸停住腳,轉過身,扶起上官陵「能讓你上官陵抓不住的人武功一定不凡,如果是朕,恐怕也抓不住他,你起來吧。」
「謝陛下。」上官陵起身。
「他偷走了什麼東西?」
「此人傷了左臂並沒有得逞,只是落下了一卷書。」上官陵拿出書交給北律承逸「是記載東爵戰事各位功臣戰績和賞賜的,臣懷疑這是他的障眼法。」
北律承逸接過書,翻到一面有血跡的紙張「你發現他時,他看的是這一頁對嗎?」
「臣不知,臣發現他時本想一刀刺傷他,然後擒住他,沒想到此人身手敏捷躲過臣的襲擊從窗戶逃走了,臣追入御花園便沒了蹤影。」
北律承逸看著染上血的指紋,指紋所指的一行字是「秋廣,淮南人。世代將門,作戰勇猛,立下戰功無數,死于東爵戰事,追封為亭侯。」
「陛下,秋廣乃是秋才人的哥哥,此事會不會與她有關?」上官陵看著被血染紅的字跡,斗膽問道。
北律承逸將書攥在手中,皺眉道「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沒有。」
「那就好,讓吏部重新書寫一本。至于秋念,朕會多注意她。還有,你讓人去查一查江湖中秋神醫的下落,雖然朕不知道你的臉怎麼了,但是朕相信秋神醫一定有辦法治好你的臉。」
「臣對自己的容貌已經無所謂了,有勞陛下擔心了。」上官陵不卑不亢地回著。
北律承逸上前一步低聲道「你無所謂,可清兒怎麼辦,你想讓她孤身一人嗎?」
上官陵的眼里閃過一絲猶豫,北律承逸轉身離去。
「哈哈哈!」慕雪言都笑的合不攏嘴了,我終于找到仙了,虞哥哥好帥喲,那一頭白發真是太酷了!
「什麼事這麼高興呀?」北律承逸拉住慕雪言。
慕雪言神秘地眨眨眼「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北律承逸的記性可是很好的,對你我要自稱我,那你應該稱呼我什麼呢?
北律承逸突然將慕雪言抱起來。
「啊!你干什麼!」慕雪言嚇的摟住北律承逸的脖子驚叫「抱人也不先打個招呼,你知不知道突然離開地面的感覺很害怕呀?」
看著北律承逸享受的表情,慕雪言不好意思地松開手「放我下來。」
北律承逸微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慕雪言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撅著嘴極不情願地吐出一句話「承逸,放我下來。」
「這樣的態度可不行喲。」北律承逸依舊笑著。
慕雪言握住手,眨著漂亮的大眼楮,用加了三顆糖的聲音說道「承逸~~~,放我下來好嗎?」我想吐呀,我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慕雪言已經在心中吐了一百多次了。
北律承逸輕輕放下她「不要對其他男人做出這種表情,也不要用這樣的聲音說話。」
慕雪言站穩,你誰呀,管的事還挺多呢,你以為我願意做出這種表情而且還發出這種聲音嗎?還不是為了早點回到我親愛的大地上。
慕雪言沖北律承逸做了個鬼臉,便趕緊跑回御寧宮了,
北律承逸心里樂開了花,看來她不排斥我了,再加把勁,她一定會接受我的。
北律承逸看了看手里的書,秋念,你到底是不是女子呢,朕懷疑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