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慕雪言枕著北律承逸的胳膊問道「承逸,西瑯人的眼楮都是藍色的嗎?」
「嗯,听說易少丘的眼楮是西瑯最好看的。」北律承逸看著慕雪言,這段時間,她變得好乖。
慕雪言又問道「可是,蘇鸞也是西瑯人呀,為什麼她的眼楮是黑色的。」
北律承逸笑了「蘇鸞是南瑾人,她是南瑾舞後的女兒,在去西瑯的途中遇上了戰爭,也就是東爵與北鉞的戰爭,舞後死了,她的妹妹也走失了,所以她只好一個人在西瑯生活。」
「你知道好多喲,她是不是來北鉞找妹妹的?」
「應該是的吧。」
慕雪言翻個身摟住北律承逸的腰,北律承逸低頭看她,慕雪言說了一句特別掃興的話「你的腰怎麼沒有秋念的腰細呀。」
「我是男人,她是女人,當然不一樣了。」北律承逸奇怪地看著慕雪言。
「是嗎?」慕雪言松開手,北律承逸突然按住她的手「就這樣摟著,不要放開。」
慕雪言微笑著將頭靠在北律承逸的胸膛上「好。」
北律承逸抱住她「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乖,不過,這個改變我喜歡。你已經願意當我的妻子了,對嗎?」
「不對,別人都說男人婚前婚後兩個樣,所以,我要再考驗一段時間。我們現在是情侶,不是夫妻。」
「好,我一切都听你的,總之,我是不會變的,我會慢慢等你的。」
慕雪言和北律承逸就這樣相擁而眠。
次日清晨,慕雪言就踫到了茗含。茗含手里端著藥,臉上還有點灰,小心翼翼地走著。
慕雪言也不敢打擾,小聲地喊了聲茗含,茗含就停下來了「嫂子,有事嗎?」
「你親自熬藥是要給誰送去呀,是不是昨天救你的那位西瑯皇子呀?」慕雪言笑著走過來。
茗含臉微紅,點點頭。
慕雪言繼續說道「听說,易少丘的眼楮是西瑯最好看的呢。」
茗含想起了那雙藍寶石鳳眼,在那里傻傻地笑著。
慕雪言又裝作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我們的楨公主願不願意嫁給易少丘呢?不知道易少丘是否及的上她二哥的一半呢?」
茗含不好意思地說道「嫂子,藥快涼了,我先送過去。」茗含走進了一個庭院。慕雪言就在這兒等著,我猜,茗含出來,臉一定是紅色的。
易少丘正在練劍,看見茗含有些驚訝「公主怎麼會來我這兒。」
「當然是給你送藥的呀,我看你咳嗽的那麼厲害,就熬了藥給你,喝喝看吧。雖然我是第一次熬藥,不過有冰兒姐姐幫忙,應該是沒有問題。」茗含笑著看向易少丘。
「多謝公主。」易少丘接過碗,一口喝下。
茗含用手模模鼻子「怎麼樣?」
「嗯,熬的很好。」易少丘看著茗含。
茗含不好意思地看著易少丘說「中午我還會給你送藥的。」
突然易少丘把手伸過來,茗含呆在原地,直到易少丘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後笑道「公主,你的臉上有灰。」
茗含這才看見易少丘的指尖有灰,趕緊用手在臉上擦「還有嗎?」
易少丘急了「公主不要擦,你越擦越多,因為你的手上也有灰。」
現在的茗含已經成了一只小花貓,易少丘忍著笑說「公主還是洗洗吧。」
「哦。」茗含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好笑,丟人丟大了,趕緊紅著臉跑開。
「公主,碗算了,中午再給你吧。」易少丘放下碗,繼續練劍。
茗含紅著臉從庭院中跑出來,慕雪言拉住她,茗含著急地說「嫂子,我要去洗臉。」便跑了。
慕雪言笑著向回走「成了。」
走了一會兒竟然遇見了紫妙媛,紫妙媛沒有行禮,慕雪言也無所謂。紫妙媛先開口了「妹妹會送什麼禮物給陛下呢?」
慕雪言微笑著回答「和你一樣,都是舞蹈。」
紫妙媛也笑道「那我們可以比一比了。」
「是呀,《十面埋伏》的舞蹈難度很大,能跳好的人不多。」慕雪言看著紫妙媛,反正我們也是敵人了,對你說話就不用客氣了。
紫妙媛笑的更開心了「妹妹可能還不知道吧,能把《十面埋伏》跳好的女子沒有幾人,而姐姐我剛好是其中一人。」
「是嗎,那妹妹就等著看姐姐的舞姿了。」慕雪言繼續行走,看見小雅的表情,她就不爽,是你主子有本事,又不是你有本事,你整天拽什麼拽,就你這樣也敢和玉兒搶侯爺,做夢都做不到!
紫妙媛帶著小雅離開了,慕雪言不滿地嘀咕著「誰是你妹妹呀,整天妹妹、妹妹的叫,你不惡心,我都惡心。我也要去練舞了,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