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雪花漫天飛舞,樓閣上慕雪言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看著它在自己的手中融化,然後抬頭看著白茫茫的帝都,感慨道「好美。」
一雙溫暖的大手替她披上披風,然後環住她的腰將她攬入懷中「雪言,你想不想去狩獵?」
「狩獵?」慕雪言的確很想去「可是,這會傷害動物的。」
「那我說三個理由,你看如何。一,那里是皇家狩獵場,是特地供歷代皇帝狩獵的地方,不是我開創的;二,那里的動物不是溫和的小動物,都是一些比較凶猛的動物,普通人家偶爾會受到它們的襲擊;三,因黃河水患而遷來的人家大都住在旁邊,一年下來基本上是吃不到肉的,我們打獵的獵物會分發給他們,這樣他們才能有一個像樣的年過。」
「真的,那好呀,讓大家都去吧,我們好久沒有熱鬧熱鬧了。」慕雪言側過頭看著北律承逸的眼楮。
「嗯。」北律承逸低下頭吻上慕雪言的嘴,雪花在他們的臉上融化。
五天之後,醉仙居里慕雪言正在生氣「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騎馬,我要騎馬!我要騎馬!」
雲韻有些為難「娘娘,陛下說天氣寒冷怕你凍著了,你還是不要再吃了,快上車吧。」
慕雪言放下手中的糕點「湯姐姐,我走了!」便氣勢洶洶地出門鑽進了一輛馬車,低著頭捂著臉。
「娘」
「不要說話了,我都已經上來了,你還想干什麼?」慕雪言正煩躁著。
「可」
慕雪言伸手捂住那張正要說話的嘴「都讓你不要說話了!」
「唔」
「你好煩啦!」慕雪言撐著頭的手開始敲打對方的胸膛「煩死了,煩死了」眼楮卻始終沒有看向對方。
突然,車簾被北律承逸掀開,北律承逸氣的臉都綠了,潔兒也是眼淚汪汪的,秋念笑的幾乎要滑到地上,雲韻則在一旁不知所措。承逸?那這個人是誰?慕雪言看向旁邊,江晨書正攤著手,一臉的無辜,整個一受害者。
慕雪言松開手「對不起,對不起,我上錯馬車了。」便慌張地走下馬車,回到正確的馬車上,北律承逸一會兒也上來了,慕雪言把頭轉向內側不敢看他,北律承逸也冷著臉,兩個人沒有說一句話。
潔兒和江晨書同坐一輛馬車正心疼地撫模著江晨書的胸膛「很疼吧?」江晨書抓住潔兒的手「不疼,真的,一點兒都不疼。」潔兒順勢倚在江晨書的懷中「晨書,你怎麼會喜歡我呢。我就像秋念說的,除了吃,什麼都不會。」「可是我就是喜歡你的單純呀。」「你怎麼能干,為什麼陛下只封你為刑部尚書呢?」江晨書的眼楮突然變得陰森可怕,語氣依舊溫柔「這個,我也不清楚。」
慕雪言被沉默壓的受不了了,索性起身欲走下馬車「停」話還沒喊完,便被北律承逸一把拉住跌坐在身旁。北律承逸冷著臉「你干什麼?」
「我看你好像不願意和我同乘一輛馬車,所以我想我還是下去吧。」慕雪言小心翼翼地看著北律承逸。
北律承逸吐出一口氣「我沒有。」
「那就笑一個嘛,好悶的。」
「我笑不出來。」
「那如果我親你呢?」慕雪言見北律承逸沒有回答,便環住他的脖頸輕輕吻上他的嘴唇。可是,北律承逸還是沒有表情。急了,慕雪言咬了北律承逸的嘴唇。北律承逸推開她,還好咬的不重沒有流血「你干什麼?」
「誰讓你不理睬我的,我咬的很輕的。」慕雪言搖著頭,北律承逸將她拉入懷中,挑眉道「你是想試試嗎?」
「不是,我只是想騎馬。」慕雪言渴望地看著北律承逸的眼楮,北律承逸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都倚你。」
「我就知道承逸對我最好了!」慕雪言主動吻上北律承逸「快到了,那我就先下車了。」
慕雪言跨上馬才發現紫妙媛也騎著馬,紫妙媛看了一眼慕雪言「想和我比一比嗎?」
「好呀!駕!」「駕!」
兩個美麗的女子在雪地里比賽著,馬車的速度也加快了。紫妙媛可以說是一路領先的,可此時速度卻慢了下來,落在慕雪言身後,臉上露出算計的笑容。慕雪言驚訝地發現虞歌竟然站在那里等著自己,高興地大喊「虞哥哥!」與此同時,紫妙媛以一個隱秘的角度投出一粒石子擊中馬腿,馬兒突然跪下,慕雪言也飛了出去「啊---」
北律承逸听到聲音趕緊掀起車簾「雪言!」虞歌先人一步飛身接住慕雪言,抱著她安全地落到地上。慕雪言喘著粗氣「虞哥哥,你怎麼會來,我太高興了!」
「是陛下讓秋念帶我來的。」虞歌放下慕雪言,難怪秋念剛才怎麼突然不見了,原來是去接虞哥哥了。
北律承逸跑過來,慕雪言牽著他的手「承逸,你怎麼會想到要邀請虞哥哥呀?」
「如果師兄沒有來,你會玩的盡興嗎?」慕雪言笑著突然發現哥哥嫂子、玉兒、楓于卿還有蘇鸞都來了,便高興地和他們打著招呼。
紫妙媛看著眼前的一幕暗想︰剛才怎麼沒有摔死你呢,那個該死的白發就是你在宮外的靠山吧,你想當護花使者對吧,我就讓你護到死!
紫君看著紫妙媛的表情擔憂浮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