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您也說得太嚴重了吧?」豁出命去照顧別人家的女兒?雖然他不信林素的一切說辭,更明白這就是變相得不能再變相的相親,但是听得她那唉聲嘆氣的語調,恨兒不成家的心理,自己多多少少也是有責任的,「等我忙過了這段,我去聯系看看她需要什麼幫助,可以了吧?」
「哦好,對了,我剛剛和她通了電話啦,她說正好明晚有空,想嘗嘗本地的特色菜肴。我明晚正好要和你爸爸參加一個慈善活動,我也不了解你們年輕人的口味,要不你就明晚陪她?」
「我能說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
「那不就明了了?」顧乂宸心有不願,但也沒拒絕,多少男男女女都要走這相親的一步吧,再者誰叫自己不爭氣呢!
伍峰敲門進來正見他掛斷了電話用手捏揉著眉心,看著他郁卒的臉色詢問,「什麼事讓你這麼這副焦頭爛額的模樣啊?這可跟你平時清心寡淡的性子不符啊!」說完好整以暇的坐在他對面的班椅上。
顧乂宸睨了一眼幸災樂禍的伍峰之余,雙手交疊的放在胸前,微微的揚起下巴,審判威嚴的姿態自然而然的展、露無遺,「說吧,該怎麼罰你?我記得我清楚的跟你說過,千萬別去招惹苑尋覓的,要沉住氣要等待時機,結果你呢?跟她理論不過不說,還打草驚蛇,現在唯一的憑證也被她格式化消掉了!現在我真的是被‘綠帽子’了,滿意了吧?」
「哎我說,以前我沒發現你是一個沖動又不能自控的人啊,怎麼一踫上那個苑尋覓怎麼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怎麼就從以前睿智聰明的人一下就成了和外面那個一樣的愚鈍的傻大個兒了呢?」顧乂宸抬手指了指正巧從窗前抱著一大堆文件經過的單清麗。
隨著他的放向,伍峰也看見了嬌小的她,不由的辯解道,「人那叫單純!跟你們這些月復黑深沉的人不是同一個世界的,她的世界叫天堂,懂嗎!再者,我去找那個‘曲苑雜壇’理論,還不是替你打抱不平嗎,他那麼黑你,發布那些有的沒的照片,給你造成了多麼不好的名聲啊!你不去找她,反倒向我開火,有你這樣的上司嗎?哼!」說完抬起屁、股就走了出去。
顧乂宸透過玻璃,看著伍峰替他認為應該住在天堂卻落入凡塵的單清麗搬起那大摞的文件,面含靦腆,春風桃花的二人比肩而去。
顧乂宸心里多少有些落差,原以為伍峰不會中意這種小白兔類型的,可是看他現在卻並非如此,甚至他的表情還很害羞。
原來喜歡一個人的眼光,真的跟別人的‘以為’沒有任何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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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班的時間,之前忙著工作的人們現在又忙著回家,忙著聚餐,忙著約會。人類就是不會停歇的生物,解放前忙著革命,革命後忙著共、產社會主義,窮苦人民忙著如何月兌困,富人忙著如何掙更多。學生忙著學業,青年忙著成家立業,老年忙著身體鍛煉含飴弄孫。
米拉也是眾多忙人中的一位,忙著回家,忙著睡覺,忙著試圖忘記那些煩人的瑣事。匆忙的收拾了背包,連單清麗在後面連連叫著等等都沒听見,疾風速雨般飛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