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優拿過玉簡一看,就看到玉簡上刻著「天香秘錄」這四個大字。這時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周沖,恭敬的對真虛子行了一個禮,才問道,「前輩,剛剛這個玉簡,我也看到過,不過我輸入靈氣後,發現里面什麼也沒有,不知這玉簡有什麼玄機」。
听見周沖這麼問,真虛子笑著說道,「這玉簡當然是有玄機的,如若沒有玄機,被那些普通人所修煉,就不是什麼好事了,很有可能導致修煉的人走火入魔」。
這時一直看著玉簡的王優,抬起頭來,用她那雙靈動逼人的黑漆漆眼楮看著真虛子問道,「請前輩賜教這個玉簡的玄機到底是什麼」。
听見王優這麼問,真虛子正色回答道,「這個玉簡的玄機就是只有擁有靈香之體的人的精血,才能讓它認主,並且能看到里面的功法」。
听見真虛子這麼說,王優從儲物袋中拿出那把用來殺暴妖虎的匕首,在手指上輕輕的割了一刀,把流出的精血滴在了玉簡上。
這時就見玉簡散發出很明亮的光亮,等到光亮消失時,王優輸入一絲靈氣,就看到了里面的內容。
這本書的第一頁,寫的是,非靈香之體之人,不可修煉。第二頁,就是這本書的功法,王優仔細的看著,發現了一個現象,但是她自己又不確定,就向後又翻了幾頁。等到確定這個發現時,王優感覺這真是上天對自己開的一個玩笑。
周沖和真虛子兩個人見剛開始王優很是仔細的觀看玉簡,但看了一會,就發現她的表情,從激動變成了困惑,後來更是變成了苦笑,這很是讓倆人不解。
見到王優終于抬起頭來,周沖平靜的問道,「師妹,有什麼發現嗎」。听到周沖這麼問,王優情緒很是激動地說道,「大師兄,我感覺我們擁有靈香之體的人,就是一個老天爺開的笑話,我們要修煉的功法,正是跟你們的修煉的功法是反的,並且,我們在築基以後越是修煉你們那種功法,我們的靈氣消散的越快,師兄,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在耍我」。
听見王優這麼說,周沖很是吃驚,而真虛子則是震驚,沒等王優平靜下來,真虛子開始發起瘋來,一邊瘋狂的大笑,一邊大喊,一邊慢慢的坐在了地上,並用手指著天空說道,「老天爺,你對我不公,我這一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憑什麼如此的玩我,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那邊剛剛情緒有點激動地王優見到真虛子這個瘋樣子,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走到真虛子身邊坐下,流著淚說道,「前輩,老天爺它不想讓我們好過,我們就偏偏過的很好,有一句話說的好,與天斗其樂無窮,我們就去感受一下這種無窮的樂趣」。
听到王優這麼說,一直在旁邊看著這一老一小發瘋的周沖忍不住笑了。
這時真虛子好像听進了王優的話,只是不在發瘋,開始坐在地上發起呆來,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很是滲人。
王優和周沖勸了老半天也沒見真虛子有要清醒的意思,沒有其他辦法了,王優從儲物袋中拿出小被子鋪在地上,讓大師兄周沖把真虛子挪到小被子上。
弄完這一切後,王優和周沖很是松了一口氣。這時王優突然想起來那個有去無回回環陣。想起同門師兄弟還沒有找到,很可能有危險,就很是急切的找到那個叫陣法大全的玉簡,想要學會有去無回回環陣。但看到玉簡中明確的表明,要想施這個陣法,至少是結丹以上的修為。最後只好讓大師兄周沖去學習這個陣法了。
大師兄周沖在學習陣法,真虛子坐在那里發呆,無事可做的王優,只好坐在地上打坐修煉。
原來的功法是讓靈氣順著經脈運行,而在「天香秘錄」中,卻讓靈氣逆著經脈運行,果然運行五周後,王優非但沒有感到絲毫問題,反而還感覺到了自打築基以後從來沒有的滿足感,睜開眼楮,看到大師兄周沖仍然在那里在學習陣法,而真虛子還在那里發呆,想到剛剛自己修煉出的一點點靈氣,連忙看看到底有沒有消散,看到靈氣仍然很是平穩的處在自己的丹田,王優那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王優無事可做的待了半天,終于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去看桌子上的一些書和玉簡。這時又看到那本真虛子自傳,沒什麼事,就開始看起來了。
看到真虛子為了能讓夢娘復活,開始努力的修煉,在這過程中過的真的很是辛苦,等到真虛子的修為終于到達合體期的時候,距離夢娘離世已經過了五百年了。
真虛子心情激動地找到自己的師傅,誰知他的師傅只是十分沉重的告訴他,當年說的那句話,只是為了能讓他重新振作。真虛子得知真相後,悲痛欲絕。
並且感覺是師傅在玩弄自己,如果不能讓夢娘復活,自己在五百年前就應該隨夢娘而去。想到這里,真虛子開始報復自己的師傅,不好好修煉,開始整天尋歡作樂。因為你不是想要我有所成就,我偏偏就是一灘扶不起的爛泥。
師傅看到真虛子這樣,只是每天的唉聲嘆氣。之後不久,真虛子得罪了一位合體後期的修真者,不幸被他打傷,並且揚言誰要是敢救真虛子,就讓他和真虛子一樣的下場。
真虛子的師傅不顧那位修真者的威脅,仍然把真虛子帶回門派,並把他治好。誰知那名修真者卻打上門來,打傷了好多弟子,真虛子的師傅沒有其他辦法,和那位修真者進行約定,若是他們比武,他贏了,就讓那名修真者不要追究這件事,若是那名修真者贏了,就隨他處置自己。
最後這場比武,真虛子的師傅贏了,誰知前腳那名修真者一走,後腳真虛子的師傅卻吐了一口血,然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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