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林菲菲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手出奇的難受,奇怪,睡覺也能難受成這樣,難道自己又把手當枕頭,壓在頭下面了。
「快看看小九的手怎樣了,我說這孩子怎麼回事呀,坐車上也能睡得著……」
林菲菲一陣迷糊,咦,老**聲音,老媽不是已經……抬起頭看著正翻弄自己的女人,KAO,老媽變年輕了,一頭短發,年青的臉龐,身上居然穿著一套綠色的工作服?不是吧,自己家雖然條件不咋滴,可這樣的衣服都幾十年前的了,咦,等等,不對,自己都快三十了,老媽怎麼會……?
「小九,小九,怎麼了?怎麼一直傻傻的看著你媽啊?」
一雙大手往自己眼前閃過,一個焦急的臉孔出現在林菲菲面前。
爸爸!
一個對林菲菲來說又熟悉又陌生的人,爸爸這個詞對她來說已經很多年沒叫了,自從16歲父親過世之後,有多少次在夢中醒來,希望父親的過世對自己來說只是一場惡夢,可是……
「怎麼哭了?很疼嗎?」。林父看著摔倒在地的女兒,摟到自己的懷里,模了模手腳道;「小九,告訴爸爸,摔疼哪兒了。」
林菲菲看著自己的小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變小了?自己可都快三十了,現在居然變麼這麼一個小身板了,天,自己穿越了……
「小九,快告訴爸爸媽媽哪兒疼?」看著年輕版的媽媽焦急的問自己,林菲菲撲到媽媽懷里,媽媽,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這或許是母親過世後自己最想對她說的話,可是現在卻也說不出口。
「沒事了呢,不太疼。」林菲菲抱著媽媽說了句,在老媽肩上蹭了蹭,母親的懷抱,好長時間好長時間沒有……不想父母太過擔心,雖然手上和腳上有點疼痛,可是現在對林菲菲來說,什麼疼痛也比不上能再看見到父母。
「真沒事?」
「嗯,不是太疼」
「那回家擦點紅藥水,我說你這孩子……」
林菲菲一直在懷疑,自己真的重生了?
這幾天每天都在捏自己的手啊腿啊,勁都毛大的,那個疼的,只能確定,自己真回到了五歲,如果只是做夢,早醒了。
可是現在的家又和以前有點不一樣,前世的自己的叫林菲菲,這世,自己叫林鷲,雖然自己前世也不太愛自己的名字,可是畢竟用了近三十年,那也是有感情的,對只貓貓狗狗兩三年麼都會有點感情,更何況是用了近三十年自己的名字了。
不喜歡菲菲是因為小學的時候同學取綽號,叫自己土匪,來緣于,小兔菲菲,喝杯咖啡,變成土匪。好麼,前世的名字是獸類,現在的名字是禽類,難道自己就跟禽獸有不解之緣,郁悶了。
前世自己記得是七歲搬家的,父親的公司福利分房,在原先的大院內,公司另蓋了三層的辦公大樓,把原先辦公室,兩間合並成一間,或是三間合並成兩間的分給員工,二合一的房間兩室一廳一廚一衛,42個平方,另加一個15個平方的天井,三合一的就小了些,只有一室一廳一廚一衛了,父親那時候已經是科長了,所以是拿了42個平方的,在80年代,那叫中套,也算是不錯的條件了。
可是現在這個身體才五歲,這段日子,父母上完班就在裝修新家了,而且馬上就要完工了,下星期就可以搬進去了。
還有小叔,記得前世小叔的老婆可是個矮矮小小,長得很漂亮的女人,不僅漂亮,而且功于心計,一點虧也不肯吃的那種主。
可是剛上午小叔的女友帶了自己去做衣服,最主要是給她自己做訂婚那天穿的衣服,但也順便給自己做了一身小碎花的布裙子,袖口搞了個蝴蝶結的,給女乃女乃做了條褲子,而且報尺碼那個溜的,估計做過好幾次了,而且也不忘記給咱媽做了件新衣裳,雖然款式實在是老土又老土,不過,這年頭,誰都穿這樣的衣服,也不奇怪了。
最主要的是兩人長像差太多了,這個女友身高165左右,林菲菲目測,反正是跟自家老媽差不多高,說話風風火火,一點也不秀氣,跟前世的嬸嬸那可是差太多了,不過,林菲菲倒是很喜歡這個小叔的現任女友,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腦袋轉速比較慢的人,自然是喜歡同類的,誰會這麼傻,會喜歡一個只會錯進不肯錯出的人呢?所以小氣是沒有朋友的。
前世的小叔結婚是單位分房,38個平方,也是兩室一廳一廚一衛,離自己的老家大概走個十五分鐘,可現在據說小叔馬上要結婚了,但並沒有拿到婚房,而爸爸哪兒又分房,所以,爸媽才急著搬,把現在一家三口住的那間房讓出來當新房,主要是小叔現在住的那間房太小,不適合,而且采光不足,新房自然要亮堂些的。
重生後,好像有很多事情都變了!!
搬家的時候因為女乃女乃的去留就成了矛盾,女乃女乃是想跟我們去住新房,媽媽自然是不願意的,爸爸是個孝順孩子,女乃女乃自己提出來了又不好拒絕。
林鷲(林菲菲以後就統一稱為林鷲了)也是非常的不願意,她不會忘記,前世的女乃女乃是怎麼對自己一家三口,如果父親的單位分一箱水果,父親就會三份,一份給女乃女乃,一份給小叔,而女乃女乃就會把父親分給她的那份給小叔,再來向父親要,如果父親因為工作出色,分了獎金,女乃女乃就會來向父親要錢,每個月父親的工資有一半都被女乃女乃用各種各樣的借口拿走,自己一家搬了家之後,還命令父親每天要去給她洗衣服(包括內衣褲),倒馬桶,收拾房子,那時候女乃女乃也才近60,身體一直是不錯的,哪怕是後來父親過世了,80來歲的女乃女乃還因跟鄰居打麻將,有了意見,動了手腳,然後跟人打架進了派出所。
80歲都如此的老當益壯,更何況是現在才六十幾的人了!!
林鷲也記得,父親過世了,人還躺在板上,女乃女乃就伙同大姑把自己家翻了個底朝天,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父親過世前戴的金戒指也被女乃女乃扒了下來拿走,後來給了小叔家堂弟。
父親過世後,女乃女乃也只有干嚎,沒有一滴眼淚,成年後的林鷲回憶那時候的事,常常會很陰謀論的想,女乃女乃干嚎的怕是沒有人再給她洗內衣褲了,再也沒有人只要她一開口就給錢她了,再也沒有人她生氣的時候任她罵任她打了,再也沒有人給她錢補貼小兒子了。她對父親何曾有過一絲絲的母子之情,如果有,父親就不會這麼早的過世,如果有,就不會母親生病的時候還來咒罵母親,如果有,父親過世後的10多年就不會對這個唯一的孫女不聞不問。
在她的眼里只有錢,只有小兒子,只有她自己,沒有大兒子,或者更陰謀論點的想,或許父親不是她親生的。
所以,重生後的林鷲,對女乃女乃真的提不起好感,或許說,除了父母,對父親這邊的親人,沒啥想法,在搬家的這一刻,更是高興,覺得離他們越遠越好,最好老死不相往來,可是林鷲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現在女乃女乃提出要與她們搬去同住,天,放過她吧,她可不要,她可是想逃開女乃女乃的魔掌的,現在自己可是個才五歲的小孩子,對這種事情根本沒有發言權,不過正是因為是小孩子,所以也擁有胡攪蠻纏的權力,反正小P孩本來就是不懂事的。
「我不要,我要自己一個人一個房,我是大孩子了,不要跟女乃女乃住!!!」林鷲像根麻花似的扭在老爸懷里撒嬌道。
「儂個小娘生,小死尸嘎扭良心,不曉得鞋時個拉儂大嘎……」一句句的咒罵聲從女乃女乃的口中爆出。
看來女乃女乃還是原來的女乃女乃啊,雖然沒有文化,可咒罵人的話依然是張嘴就來,罵人的話還是三百句不帶重復,牛牽到北京還是牛,女乃女乃重生後依然還是那個女乃女乃。
林鷲一陳惡汗之中帶著一絲親切感,唉,發覺自己還是屬于犯賤啊……
「叔叔要結婚,以後會有小dd,女乃女乃要幫忙帶小dd的啊,女乃女乃和我們住,以後誰幫叔叔帶啊。」林鷲摟著老爸的脖子說道。
前世的小叔生的可是兒子,做為林家兩房唯一的男丁,堂弟不要太受寵哦,要不然,小時候堂弟哪會是自家老媽帶大的,可以說堂弟是由自家出錢出力養大也不為過。
不過人家親生父母教育得好,那堂弟活月兌月兌就是個白眼狼,正常,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你小叔生孩子還早呢,你個小孩子懂什麼,滾一邊去,是不是你媽教你這麼說的?」女乃女乃很不樂意林鷲這麼說,這麼小的孩子懂什麼,肯定是做母親的教的,就知道媳婦不喜歡自己,哼,自己偏要跟去,看你能怎麼辦?
「爸爸和媽媽怎麼可以不孝順女乃女乃呢?女乃女乃跟著我們去了,不是又要給我們做家務啊,然後嬸嬸生了,女乃女乃又要回來帶弟弟,還不如女乃女乃現在先跟著小叔呢,先享幾天福,調理一體,到時候才有力氣啊。」
雖說女乃女乃從來不做家務,她的衣服還要老爸洗,不過,道理上不是應該這樣講的嗎?雖說自己說得都有些惡心,不過,自己這個理由多孝順,多官面堂皇啊!!
「什麼叫我做家務,這活應該都是你媽做的,哪家媳婦娶來,有婆婆侍候媳婦的道理!!」女乃女乃大聲嚷嚷著且斜眼看了眼不出聲的老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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