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寵,邪王傻妃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京城驚變

作者 ︰ 香芷

隨後雪姝的眼楮又無限猥瑣地偷瞄著他在薄毯下雄壯起伏的身子,心里絲絲縷縷的酥軟。

此刻的他,慵懶地斜倚在床頭,白金色長發柔順地披散在肩上,碧眸如玉,精致絕倫的容顏,線條流暢。完美的唇形,淡淡一層健康的嫣紅,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薄薄的絨毯堪堪搭在身上,露出整個雄健的月復肌和一雙大腳,此刻的孟玨冉,神魔難抵。

盡管經過了昨夜的瘋狂,雪姝看著他還是忍不住暗暗吞了口口水。

孟玨冉似乎正在想著要怎樣回答她的問題,听見響亮的吞咽聲,他不由疑惑地抬頭看向雪姝。雪姝一張小臉立馬就紅了,大眼楮嘰哩骨碌轉著,她本就是個全部心事都掛在臉上的主,此刻更是慌亂的讓一眼就看透。

孟玨冉瞬間伸出手。

雪姝驚叫一聲,趕緊往床尾爬,邊爬還不忘扯著絨毯蓋住光潔的身子。

可經她這一扯,孟玨冉整個雄壯的身子就完全暴露出來了,原本兩人就只蓋著一床薄毯。

雪姝回眸一瞟,見孟玨冉正瞪著大眼看著自己發愣。

她頓時不知死活地興災樂禍地嘻嘻一笑。

下一刻,孟玨冉眼神一眯,整個身子如餓狼撲食大山一般壓過來。

雪姝躲無可躲,只得瑟縮著身子躲在床尾推拒他大叫,「不要了,待會還有人來送午飯……」她的意思是說,他們這樣一起躺在床上就已經夠驚世駭俗的了,若是再在白日發出那樣曖昧的響動,今兒他們都不用出這帳蓬了。

可孟玨冉根本不管,掀開絨毯一角就讓自己鑽進去。他健碩的身子一鑽進來,雪姝就只有被壓迫的份。孟玨冉把她壓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就象貓逮到老鼠卻不急于吃掉它,先戲謔一番再下口。

而孟玨冉此刻的眼神就是給她這樣的感覺。

其實兩人之前纏綿皆是在晚上,甚至黑燈瞎火,一般孟玨冉在天亮之前就要起床的。沒想今天例外了。此刻,兩人光潔的身子在白日下如此坦蕩蕩,雪姝以為孟玨冉也羞了。

雪姝飛快地轉動著眼珠子,想著要怎樣擺月兌眼前的困境。

可這樣的深秋季節,即便是午時,天也是涼爽的讓人舒暢。絨毯下兩人滑膩膩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都不免有些心驚肉跳。孟玨冉全身肌肉強悍如山岳,是力量的象征。而雪姝柔若無骨,綿軟的身子象棉絮,如此強烈的反差對比,讓兩人敏銳的感觸一下子被放大了百倍千倍,兩人的呼吸不由地急促了。

雪姝根本不敢看孟玨冉,菲紅著臉,只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肌,「冉哥哥,起床了,再不起來,就要被人笑話了。」

此刻的雪姝完全忘記了她還有一肚子的話要問孟玨冉,她的腦子暈糊糊全意亂情迷了。

「放心,沒人敢進來。」孟玨冉沙啞的聲音一吐出來,他的吻接著就到了。

雪姝在他身下扭了扭身子,抗拒,「冉哥哥,不要,昨晚很累。」

整整一夜的纏綿,她的身子到此時還是酸著的。

可孟玨冉卻不管,他強悍的身子壓著她,她任何的抗拒動作都無疑是在加劇那火焰山的爆發,終于,孟玨冉身子一挺,雪姝就再動彈不得。

可為什麼已經疲累至極的身子,經他一撩拔,頓時就亢奮的讓人不可思議。雪姝咬著唇不敢發出大聲,可身子撞擊的聲音還是讓她羞于听見,她急忙用絨毯把兩人緊緊地裹住,根本于事無補。狹窄的空間里,卻並不妨礙孟玨冉的超強發揮,他如魚得水,雙手托起雪姝的縴腰,把每一個動作都進行的無比徹底而深刻,觸動靈魂般。沒有激蕩和瘋狂,卻有涓涓細流般的滋潤和流暢,兩人的身子似乎早已默契,完美的融合,讓彼此都食髓知味,所有的不安和疲憊都被那**噬骨的歡樂所代替。

再一次的顛峰過後,雪姝的身子直如散架了般。

已經不是一次領教他的霸道,此刻,雪姝根本無力承受,她昏沉沉地又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雪姝突然發現她好象躺在無數寶藏間。

她的帳蓬里竟然大大小小堆滿了無數的奇珍異寶綾羅綢緞古玩玉器,上面都掛著紅綢,喜氣洋洋的,一點都不顯俗。

更重要,燕世子正站在帳蓬口還在趾高氣揚地指揮人不停地往里搬。

雪姝一骨碌爬起來,驚慌地看看身上,已經早被換上了嶄新的衣裙。進進出出的小侍女看到她一點也不驚訝,甚至歡喜地向她恭喜。仿佛根本看不出她是經過了連連歡場,倒象是剛慵懶地午覺醒來。

雪姝有些不知今夕何年,猛地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燕世子听到動靜回過頭,看到雪姝,不由撲噗一笑,「怎麼,總算醒來了?昨晚干什麼去了?竟然睡的這麼死。」

听他的話頭,雪姝一下子放下心。

所幸,好象他根本就不知道孟玨冉昨夜宿在她這里,那她就真當睡個午覺了。

雪姝故意打著呵欠從床上溜下來,隨手模了個隻果在嘴里嘎 嚼著,「你這是干什麼?」

「什麼干什麼?沒看到嗎?我在給你準備嫁妝,這兩天可把我累死了。要知道皇爺爺一點都不肯馬虎,見皇上沒有動靜,他根本沉不住氣先把你的嫁妝送來的。怎麼樣,丫頭,瞧著舒心吧?」

「哼,有什麼舒心不舒心的?你們還不是為了籠絡我,想讓我把他牽牽地牽住。」雪姝根本不領情,但眼光卻不停地在那些嫁妝上來回 著,心里庸俗地估模著能值多少錢。

「切,丫頭,你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吧!」燕世子撇著嘴一副我早知道你會這樣得便宜賣乖的樣子。

雪姝只嘿嘿一笑。

隨後燕世子把一撂單子塞到她手上,「皇爺爺說了,這只是你的第一批嫁妝,後面的他全部給你們留在京城了。這上面是明細,你可仔細收好了。還有,夜間小心防賊。」說著,他賊兮兮地往外一瞟。

雪姝一抬頭,竟看到她的帳蓬外此刻竟罕見地堆滿了人,那些小國的公主郡主們都大瞪著眼楮張著大嘴無不羨慕地看著她的嫁妝塞滿整個帳蓬,那眼饞的樣子,口角流水都渾然不知。

雪姝細算算,她和孟玨冉的婚期也沒幾天了。她心里美滋滋,權當沒看見她們那俗氣的樣子。她一把把燕世子推出去,放下簾子,準備坐在寶山里細點她的嫁妝。反正禮部是與燕世子交涉商談他們的婚禮,她完全可以當甩手掌櫃。

雪姝美美地看著被堆得象小山一般的嫁妝,這還只是第一批呢!孟公國真不是一般的有錢,她不要白不要,以後過日子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

可到了晚上,雪姝便不勝其煩了。

因為整個小國的公主郡主們都找著各種名目來向她恭喜,確切地說,是來再次觀摩她的嫁妝。她們不但不送賀禮,與雪姝寒喧兩句後,反而兩只眼楮皆放光地盯在她的嫁妝。這邊模模,那邊看看,遇到罕見的東西,禁不住大驚小怪,一副渾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而雪姝的小心肝時不時地被這麼驚一下子,她實在受不了。于是晚膳食後,她直接來找燕世子,讓他派侍衛守住她的帳子,而她自己則欣欣然打算到別處去睡覺。要知道,她的嫁妝那麼多,根本就沒有插腳的份,她怕半夜做夢摔下來被嫁妝埋了。

來到孟玨冉帳蓬前,他的帳蓬個一如既往地沒有守衛,雪姝卻仍舊做賊心虛般向四周掃了一眼,隨後才嘿嘿一笑挑開簾子就闖進去了。

燈明之下,孟玨冉正慵懶地坐在燈下看書。那恬淡清貴的樣子,讓雪姝一怔。

孟玨冉听到動靜抬起頭,看到她,竟一愕。隨後靦腆一笑,放下書,就那樣兩眼閃閃不言不語地看著她。

雪姝頓覺詭異。

這人不是他!

可是卻與他簡直一模一樣。身高,樣貌,舉手投足,碧眸,冷漠的氣質,甚至連那一頭白金色耀眼長發都幾乎完美無缺的沒有任何瑕疵,可雪姝就是知道他絕不是他。

因為他身上那獨一無二的特質是任何人都裝不來的,他身上隱約的霸氣和貴氣,神魔難抵的驕傲,永遠都不可及的一顆高尚的心靈和善良,都讓他成為這世上最具魅力的男人。他已入了她的骨,或許任何人都識不出眼前的男人不是他,可她此刻卻一眼就看透。

「他到哪兒去了?」她輕輕地吐口,目光並不看那人。

燈明之下的孟玨冉一笑,長身而起,帥氣地廣袖一甩背過手,「我不是嗎?」

「他身上共有三十二處傷口,最重的一處是刀傷,是我親自處理的傷口,你知道是在什麼地方嗎?」隨後,雪姝轉眸輕輕地問。

那次在崖底,除了自己和月魄等人無人知道他身上那道刀傷,孟玨冉或許讓他假扮自己,以他的驕傲,絕不會告訴他這些細枝末節,可這對雪姝來說已經足夠。

燈明之下的孟玨冉一呆,隨後無奈地笑了,「郡主找他可是有事?」

此刻,他也不裝了。

既是他信任的人,雪姝也沒理由為難他,直言相告,「我的大帳里全部嫁妝塞滿了,今晚沒地方睡覺了。」她的意思很明顯,今晚她要找他睡覺。

燈明之下的孟玨冉臉驀地一紅,抬手抵唇輕咳了一聲,「郡主出去後右轉第三個帳蓬可以找到他。」

「多謝。」雪姝欣喜一聲轉身就走,走到帳蓬口又轉頭輕輕一聲,「其實你已經很完美。」

那人突然露齒一笑,「多謝郡主夸贊,再完美,卻永遠瞞不住郡主的眼楮。」

「沒錯,因為我根本不用眼楮,我是用靈魂在看他。」說著,雪姝挑開簾子就走。

燈明之下的那人一下子怔住了。

右轉第三個帳蓬,雪姝是用腳歡快地踢開那帳蓬簾子的,她得意洋洋的躥進去。

孟玨冉正端坐在小幾旁看書,地上鋪著厚厚的羊絨毯子,雖然動作和那人一樣,但那氣質神韻一下子讓人覺得天差地別,仿若那個是個木頭,而他是鮮活的,百變精怪,怎樣的風姿都是神俊奪人魂魄。

見她進來,孟玨冉抿嘴一笑,雙目琉璃,寵溺一聲,「果然沒有瞞過你。」

「哼,下回我弄個跟自己完全一模一樣的人出來看你辨不辨得出。」雪姝故意冷哼一聲挑釁道。

孟玨冉放下手中書,把手一伸,帶著極度的性感魅惑,「過來。」

那性感的聲音一出,雪姝就心一跳,偽裝全部散去,扭捏一聲,「干嗎?」

「今晚不是沒地兒睡了嗎?到這兒來。」他依舊笑著伸著手。

雪姝心兒一酥,再不管了,什麼羞,什麼恥,她頓時撲向男人。

孟玨冉呵呵一笑,接著就接住她飛撲的身子,「今天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雪姝舒服地窩在他懷里撒矯地說。

「嗯,任誰守著那些金山銀山都睡不著。」孟玨冉好笑地說。

「是你故意讓他們這麼做的?」雪姝突然通透一聲,轉身驚怪地看著他。

孟玨冉笑的不置可否,「若不然,你怎麼會甘願跑到我這里來?」

雪姝還能說什麼?直接羞紅了臉,這個男人為了得她,真是無所不用其及。

「可是,按舊俗,成婚前,男女雙方是不能見面的。那樣會不吉。」雪姝低下頭嘟噥著說。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怎受得了?」說著,孟玨冉便吻住她。

雪姝頓時嚶嚀一聲,隨後癱軟了身子,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就當是飯後甜點,她反客為主細細地吻著他。

隨後孟玨冉就放開了她,深一吸氣,似乎強壓下那沖動,「這兩天你累了,今晚不準作怪,好好地睡一覺。」

雪姝一听,頓時在他身上打了個滾,柔軟的身子就滾到那舒服的羊絨氈子上,「嗯,今夜我就睡在這里了。」說著,當真閉上了眼,不屑片刻,竟真的發出呼呼的酣聲。

孟玨冉一愕,半晌突然撲噗一笑,自己身子一滑就滑到了雪姝身邊,伸手把她攬進懷里,扯過帛錦就蓋在了兩人身上,隨後大手一揮,燈明盡滅。

雪姝這兩天過的恣意,數著手指頭整日傻乎乎笑著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可突然傳來的一個消息,沒把雪姝從軟榻上一下子震下來。

太子謀反了。

也不能算謀反,應是持著傳國玉璽把他老爹一拋正大光明地自個在京都稱王稱帝了。

並且,下詔書,詔告天下,說他老爹當年怎樣陰險狡詐用不正當手段得了皇位,其實根本就沒得到璟帝的玉璽,根本就不能算是正統皇帝。而他,太子尊貴,又得了玉璽,理所當然稱王稱帝。

而雪姝只覺得荒唐。

她瞬間冷靜下來,覺得這一切無不與千機府被燒一事有關。這已經很明顯了,皇上留太子和丞相在京城就根本沒按什麼好心,他本在鳳棲山就設了殺機要殺孟玨冉,孟玨冉墜崖後,他急不可耐讓太子去搜查千機府,一無所得後,便一把火燒了。也不知太子這玉璽究竟是從哪兒得的?皇上卻完全沒有料到他這個兒子竟然得了玉璽就把他拋在一邊自己稱王了。

如此一來,皇上能不暴怒?

听說,他已經把皇帳碎的一塌糊涂,就差沒一把火燒了。

皇後已經哭著跪在他皇帳前謝罪。

而營地里似乎所有人都惶惶不安。

如今太子在京都稱帝,而皇上卻把朝中大部分重臣都帶到了鳳棲山,此刻太子正以他們的家人為要挾,命他們返京擁護他這個皇帝。否則,一切盡在不言中。

營地里有人在鬼哭狼嚎,很多大臣抗不住了都跪在皇上的皇帳前請命,有人甚至趁著夜色逃出營地偷跑回京都。而各小國似乎也都在搖擺,好似那牆頭草,表面雖然還不動聲色,但暗地里早遣人去了京城。如今,雪姝覺得,此刻的皇上就只是一副空架子了。

或許他惱羞成怒的不是太子奪了他的位,而是太子不該把他最丑陋的一面詔告天下,如今,恐怕全天下的人都在罵他。他已經窩在皇帳里羞于見人三天了。

雪姝走在營地里,看到整個營地亂成一鍋粥,侍衛,宮女,僕婦,婆子,滿臉惶恐,奔跑著,互相相撞著,收拾細軟包袱,一副大難臨頭要逃命的樣子。

雪姝不由疑惑,她覺得此事蹊蹺至極,按說太子即便得了那玉璽也不該這般膽大妄為吧?要知道,全國兵馬並不單單掌握在太子手里,姬無夜手中就有十萬兵馬,還不算邊疆將領手中一部分,丞相是文臣,兵戎相見的關鍵時刻,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雪姝覺得太子背後肯定更有高人指點撐腰,若不然,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

驚亂間,雪姝突然看到秦碧柔,她似乎正從孟玨冉的帳蓬里走出來。雪姝眉心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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