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力和張哥兩人沉默的時候,自己干自己的事情的時候。
在他們的盲區一邊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慢慢的亮起了一到瑩藍色的光芒,不是很亮,甚至不注意就察覺不到,光芒只亮了一會兒,就很快的黯淡了下去,消散在沒有星星,沒有月亮想夜空下。
藍布領袖者看著不遠處的瑩藍色亮光,心里有了打算。
這是之前就說好的暗號,只要清除了所有可能發送訊息的駐守者,就發這個暗號。
只要看到這個,這邊的人就會明白那邊是什麼情況。
藍布領袖者回頭看了下對面的同伴們,發現對面的同伴都緊緊的盯著他,顯然是在等他的指示。
藍布領袖者看著對面的人點點頭,對面的人收到指示,也對著他點點頭。
于是分別轉身吩咐背後的人行動。
後面的黑衣人收到指令,從衣服里掏出一個球狀的物體,這個物體是黑色的,但是十分的小巧,大概就是直接蓋大小,如果非要用一種物體來形容它的話,那就是說,它只有彈珠那般的體積。
黑衣人拿出了球狀物體之後,等待著命令。
藍布領袖者手一揮,他就拔掉球上面的塞子,往前一滾,球就慢慢的向沈力和張哥滾去。
而對面也同時坐著這樣的行為。
小球慢慢的,慢慢的,悄無聲息的滾到了沈力和張哥的腳邊上,沒有發出任何能引起人注意的噪音。
小球在張哥和沈力的腳邊呆了大概30秒,一直沒有變化,30秒之後,從拔掉塞子的小孔里,冒出了一點點煙絲,很細小,不仔細看不會發現。
不到一會兒,張哥和沈力的邊上,就蒙起了一團薄霧。
但是煙霧很薄透,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更何況身在薄霧之中,就更看不清狀況了。
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會太引起注意,因為這霧揮發的很慢,雖然出來的時候是像一根絲一般的細小,但是進入空氣之中卻立即四散了,所以看上去就像是起了霧,再加上森林到了夜晚本來就很容易起霧,所以這點煙霧不足以引起注意。
沈力無聊的看著遠處,還在想著母親給自己找的那個媳婦的事情,心里美滋滋的,心想,要不明天直接請假好了。
張哥還是坐在一邊翻看著資料,時不時的拿毛筆圈圈這個圈圈那個,顯然是在認真的工作。
那片煙霧輕輕的在空中散開之後,整體煙霧上升,緩緩的升到沈力和張哥的鼻翼間,縈繞在兩人的身邊。
但是兩人都沒有察覺到異常,也沒有聞到什麼味道,還是該干什麼就干什麼,看來這煙霧是無色無味的。
過了不久,沈力就覺得有些頭暈,覺得眼皮子很沉,眼前的東西開始晃動。
「張哥,我好像犯困了。」沈力用力的揉了揉眼楮說道,然後又仔細的看了看前方,發現樹啊什麼的都在晃動。
看來是真的困了,沈力在心中想著。
張哥看著資料的眼楮有些發澀,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說道︰「都這麼晚了會犯困是很正常的。」隨後自己也按了按眉心。
怎麼今晚這麼困?張哥在心里想著。
突然,張哥腦中像是察覺到什麼一樣,警鈴大作,不好!是中了迷煙,這是張哥在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隨後就撲倒在桌子上,而沈力在剛才就已經撲倒在了桌子上。
那邊的人發現人已經昏倒了,向這邊打了個搞定的手勢。
藍布領袖者看到了,示意對面稍安勿躁,自己則是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向著沈力和張哥的方向扔了過去。
石頭在地上滾動發出聲響,滾動的聲音在靜寂的夜里顯得特別的刺耳,甚至隱隱的可以听到回音,因為二十方塔四面環山。
石頭滾了一段距離之後就沒再滾動,這段時期,藍布領袖者都在仔細的觀察著兩人的反應。
可是趴在桌子上的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有反應。
藍布領袖者為了以防萬一,又拿起一塊石頭,這次沒有往地上扔,而是直接扔在了那兩個人的身上。
石頭落在衣服上,發出「卜」。的一聲,然後又反彈到地上,發出了一聲巨響,可是兩個人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看來真的是睡死過去了。
藍布領袖者似乎是確認好了一切,手勢一揮,兩邊的人就開始向中間目標點聚集,很快就聚集在了一起,然後快速的將昏迷的兩個人圍在中間的位置。
其中的幾名黑衣人見兩人沒死,拿起手中的武器正準備殺人滅口,被藍布領袖者制止了。
「別動他們,還有別的用處。」藍布首領者吩咐道。
上來的兩個黑衣人听聞,點點頭,立即將武器收了起來。
「把他們帶上。」藍布領查看了一下兩人的癥狀,確定無礙之後吩咐了一聲,然後帶頭從大門往二十方塔里面走去。
原先上來的兩個黑衣人再加上之後留下的兩人,四個人架著昏迷的張哥和沈力,跟隨的大家的步子往里面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了二十方塔里面。
一進二十方塔,你就有種穿越時空之門的感覺,因為此刻外面是天黑,可是二十方塔還亮如白晝。這種亮,不是燈管之類的物體所發出的亮光,是那種就如同在二十方塔內放了個大太陽的感覺,甚至隱隱的能感覺到刺眼的陽光。
「這里居然和白天一樣。」藍布領袖者身邊的人感嘆道。
「這里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幾千年來一直沒有變過。」藍布領袖者說道。
旁邊的人接下來就沒有再回話了。
如果你細心點的話就會發現二十方塔的內部,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連守衛都沒有。
藍布領袖者帶著一幫人在二十方塔內走,就像是走入了無人之境一般。
「怎麼這里一個人都沒有。」一個黑衣人疑惑的問著旁邊的人,他本來以為進來之後會大干一場,但是從剛才到現在,進來的時間也不算久了,但是卻沒有踫到一個守衛。
「我不知道,我又沒有來過。」另一個人緊了緊手中的刀子警惕的查看這四周,雖然現在是沒有人沒錯,但是難保會有什麼暗器之類的,所以還是警戒些比較好。
一群人走了沒多久,就走到了傳送陣處。
「這個傳送陣我查過了,暫時沒有可以找到的破解之法。」藍布領袖者旁邊的人說著,沿著傳送陣繞著一圈,似乎對傳送陣十分有興趣。
藍布領袖者沒有說話,只是對著後面吩咐道︰「那兩個人帶上來。」
後面的四個人听到吩咐,連忙將被架著的昏迷的沈力和張哥,送到了藍布領袖者的面前。
藍布領袖者先伸手拉過張哥,將張哥的雙手擺成一種奇怪的手勢,然後扔回到那兩個人的手里。
再將沈力拉了過來,也擺成剛才的那種姿勢。
接著講張哥拉回來,一手一個,拖著兩個人就往傳送陣里面走。
旁邊的人看的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在干什麼。
藍布領袖者走到傳送陣之後,回過身看著站著的一幫人,冷冷的說了一句︰「上來。」
眾人才回過神來,連忙有序的走到了傳送陣里面。
藍布領袖者見人全部都上來了,于是拉著沈力和張哥的手,閉上眼楮,嘴里念念有詞,像是什麼法訣的口訣一般。
不久之後,傳送陣發出一陣白光,然後眼前就是一片的白茫茫,什麼都看不見了,腳下是懸空的,整個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般。
眾人心下好奇,但是也知道,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機。
傳送陣啟動之後,藍布領袖者沒有停止念口訣,還是不停的說著什麼。
傳送陣運行了一會兒,就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眾人終于感覺到了腳踏實地的重要性。
剛才眼前的一片白茫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的一片漆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來者何人。」黑暗中,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聲音洪亮,顯然內力不低。眾人還在黑暗中四周張望的時候,不遠處的一個地方,一團火光慢慢的亮了起來,隨即光芒越來越盛,之後,整個房間,亮入白晝。
這是一間具有古意的屋子,屋子里面生活用具一應俱全,不遠處的書桌上,還放著一架古琴。
而房屋的正中央,坐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胡子頭發都是一片白茫茫,正閉著眼盤腿而坐,身著一聲白衣,慈眉善目,整個人一片柔和。
在他的不遠處,有一個兩米多寬的法陣,和傳送陣差不多,但是明顯又不是傳送陣,法陣的中間有一個盒子,看起來年代十分的久遠,盒子的上面貼著一道法印,但是明顯的有被人撕過的痕跡。
藍布領袖者沒有直接回答老人的問題,反倒是將沈力和張哥分別交給身旁的兩人,徑直走到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感受到有人在自己面前,睜開眼,銳利的眼神盯著眼前的蒙面人不發一言。
藍布領袖者也低著頭,看著盤坐的老人,什麼都不說。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對望了整整三分多鐘,最讓人無語的是,三分鐘內,兩個人就這麼一動不動的,連姿勢都沒有變過。
旁邊的人看的一頭霧水,這是在干什麼?難道他們的靈魂已經出竅去打斗了?
突然,藍布領袖者跪在老人面前,磕了三個響頭。
眾人被眼前的這一幕嚇住了,嘴巴張的可以放下N個雞蛋那麼大,眼楮也瞪的大大的,顯然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這一切都太過突然了。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藍布領袖者說著,對著面前的老人磕了三個響頭。
旁邊的眾人再一次被嚇到了,這個全身發白的老人,居然是他師傅?!!!那得是多麼厲害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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