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掉河里啦,你爸爸掉河里啦,你爺爺掉河里啦你女乃女乃掉河里啦,你quan家都掉河里啦淹死啦活該………」
「噗哧…小…小茉姐你唱的什麼啊?好好笑哦!」初淺捂著肚子大笑著。
「這是一首歌,經過我改編的。」
「能不是改編的嗎?誰會唱這種歌,只有你。」
「喂喂喂……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未婚妻,哪有你這樣說的?不嫁你了!」
司徒曜冉一把抱著顧小茉,「不嫁我嫁誰?你可是我蓋了章的。小東西,跑不掉。」
「我又不是豬,還蓋章!」小茉不滿地說。
「今天不是初夏要為你們這些江湖人士踐行嗎,還不去啊?」
「這就去,我們明天就回魔教了。」
「好快啊,我都還沒玩夠呢。」
「乖,以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切……好話都說完了,我還怎麼說。」
「走啦,小茉姐。」
「一直以為我們算是最晚來的了,沒想到還有壓軸的沒來啊?百花宮。」
「怎麼了?」
「沒,我就是沒看見百花宮的人。」
「咦……來了。冉冉,花影年華來了哦!」小茉不在意地說。
「她來了關我什麼事?不管她。」
「初夏盟主。」
「大宮主。」
「年華因有事沒來得及參加擂台賽,還請初夏盟主不要見怪。」
「大宮主客氣了。請……」
「又是這種假場合,你看那個花影年華出場比那個花影月櫻還大牌。什麼玩意兒啊!改天我出場全天撒***。哼……」
「呵呵,茉茉你真可愛。」司徒曜冉低低的笑著,就喜歡她那副忿忿不平的樣子。
「在下感謝中眾位的參加,初夏當了兩年的盟主,都是由各位的幫忙。好話我不多說,先敬各位一杯。」
「初夏盟主客氣了,有你的帶領才有今日的和諧啊。」
「就是,初夏盟主客氣了。」
「你看看這些人,馬屁拍的響。這些人都喜歡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假得很,姐姐鄙視你們。」小茉做著鄙視的手勢說。
旁邊的幾位都搖搖頭,對這個古靈精怪的人已經有免疫力了。
「妖女,你膽敢傷我的三個徒弟,你拿命來。」
顧小茉有點混亂,什麼三個徒弟?「大叔,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我哪里傷了你三個徒弟了?」
「我那三個徒弟就是對你罵了幾句,你就給他們下藥,到現在他們全毀了。」那大叔心痛的說。
「三個人罵我,我還下了藥?貌似是有這種情況在我的記憶力。哦……你說的是那三個花痴女,滿天飛還是蝶兒飛吧?他們自己要挑戰我,輸了又不關我的事。」
「妖女,你是用下三濫的手段向他們下藥,還敢這樣說。」那大叔青筋暴露。
「大叔,什麼叫下三濫啊?我是光明正大的使用,在場的人都看見了。再說了,我們魔教要殺人你管得著嗎?」。
「你……」
「大叔表在這里吵了,我怕你被我氣的青筋暴露流血而亡,那我才是無辜。大家都看見了哈,是這位老人家和我吵的,我沒有打他也沒有毒他,他要是被氣死了,可不關我的事哈。」小茉怕把這個大叔給氣死了,連忙撇清關系。
「好了茉茉,你再這樣說可真會把薩滿宮的宮主給氣死。」說完就繼續對著薩滿宮的宮主客氣地說,「薩滿宮主,當天的情況你也知道,是你那三個小徒弟惹的事。」司徒曜冉耐心勸解道。
「你們人多我就怕了嗎?干嘛…單挑啊!」大叔不講理起來。
「喲喂……大叔您夠時尚啊!還懂單挑啊。我們就是人多,就群挑你。」
「薩滿宮主,您老人家別動氣了,您都是老前輩了,我們小輩肯定是尊重您的。」初夏連忙過來打哈哈。
「尊……尊重,就是這樣的?現在一個小丫頭都敢騎在我的頭上了,要翻天了。」
「大叔,別亂說啊,我哪敢騎在您頭上啊?再說了,我也夠不著啊,對吧!」
「你……你……, … 。」大叔突然喘著重氣。
「師傅,師傅。」
「妖女,你把我師父的哮喘給氣出來了。」
「啥,怎麼都怪我啊!我挺無辜的!冉冉,他們都說我。」小茉委屈的說。
「茉茉,真有你的。人家薩滿前輩以前可是個厲害的角色,如今被你這個丫頭給氣的哮喘發作。」司徒曜冉無奈的說。
「呵呵,這種大場面我還真沒見過,真托了你的福啊!」花影年華嘲笑似得說。
看你那陰陽怪氣的調調,比諷刺?誰怕誰啊,「喲,大宮主,都是千年的狐狸您還玩兒什麼聊齋啊!」
「你……」花影年華心里安慰著自己,嘴還挺能說的,待會看你還說的出來不,讓你多說會兒話。
「我怎麼?我就是喜歡吵架。」小茉還蹬鼻子上臉的說。
「司徒教主你就不管一下嗎?」。
「大宮主,我女人愛說我就讓她說,我為什麼要管,要管也是管罵她的那個人。」司徒曜冉抱著雙臂,看著小茉寵溺的說。
「冉冉,哇……你好好哦!」小茉眼冒桃心,雙手握緊露出一副花痴樣。
「茉茉,你再這樣看著我,我不保證現在就把你吃了。」司徒曜冉附身在小茉的耳邊說。
「額……「小茉馬上收回眼神。
「我們在這里**,您還真能看下去啊?大∼宮∼主∼」小茉把後面的三個音咬的很重。
「你…不知羞恥。」
「羞恥值幾個錢?你還恬不知恥呢!一直纏著我家那口子,你羞不羞,還好意思說我。」小茉最不喜歡別人說他不知羞恥,本來就是隨便一罵,現在弄得開始吵架了。
現在的局面是越來越亂。一邊薩滿宮的宮主哮喘發作急的各位大俠手忙腳亂。一邊是魔教和百花宮的吵架,吵得那叫一個激烈啊。什麼十八代祖宗,你舅舅,你二大爺都吵出來了。本來還有人去勸,沒想到還被罵的狗血淋頭,他們總結出一個道理,女人是惹不起的,特別是發狂的女人。
初夏看著好好的一個踐行酒宴,鬧成了這樣,眉毛微微的跳動。看著這鬧哄哄的場景心里暗想,呵呵,鬧吧!越鬧的大越好,這樣我才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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