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紅雨震驚于女孩兒對自己的稱呼,王妃的身份不奇怪,她昨晚就听莫臨風說過了,但公主就太意外了,難道自己是它國,與莫臨風和親的公主?就在她自顧出神,揣摩自己身份的時間,听見有人悄語的聲音。「啊,王妃醒了?!」看見那個一身淺綠的氣質美女,眼珠一轉的扯扯剛才正與人爭吵,現在也一副愕然表情,停止喧嘩的鮮紅宮衣美女,悄聲道。「側妃娘娘,傅紅雨醒了。」「我當然知道,這個還用你來說,本宮又沒瞎掉?!」那個一身火紅的美女聞言,氣焰囂張的不但不領情,還狠狠的瞪人一眼這樣說,人卻撇下他們不理,三步並做兩腳的快步走到床前,咋咋呼呼的吆喝開了。「哎喲,是我們的王妃醒了,都是我們不好,吵醒了姐姐您的美夢啊!」她口中這樣說,臉上的神情卻沒丁點歉意,語氣中全是不屑的敵意,說著還伸手去掀傅紅雨身上的錦被,她猜傅紅雨此時可能還光著身子,存心就是想讓她出丑。「啊」先前與之爭吵的那個侍衛見狀,啊聲驚叫的伸手說了聲︰「不可!」就轉身扭臉別開頭,人也走了開去。非禮勿視,他怕被王子殿下知道,會挖出自己這雙眼珠子的!就在傅紅雨神情緊張的抓緊薄被,莫名其妙瞪視她的時間,幸好孟月樓伸出的手,被傅紅雨身邊的侍女按住,這樣看她懇求了。「側妃娘娘,您不能這樣無禮,您就不怕王子殿下,他知道了會怪罪嗎?」。紅衣美女就是莫臨風的側妃孟月樓,見狀生氣的用身體撞開侍女,揚起涂著鮮紅蔻丹的玉手,狠狠甩了兩個耳刮子給小丫頭,凶神惡煞指著她開罵了。「閃開,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教訓本娘娘?」孟月樓得理不饒人,一副余怒未息的樣子借機發飆,抓住侍女胸口的衣服推搡著罵。「王子殿下在哪里,他來了又怎樣?我們可是多年的老夫老妻,孩子都有了,他能把我怎麼樣?」「我孟月樓才是他內定的王妃,皓月國未來的王後娘娘,傅紅雨她算什麼東西?」「他要愛她,就不會一大早撇下她而去了,這可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啊,對不對小蹄子?」孟月樓連珠炮的謾罵,根本就不給人還嘴的機會,至此好像還罵的不盡興,步步緊逼的指到小丫頭臉上歷數,毫不留情的繼續謾罵。「肯定是這小賤人不清白,不然我們的王子殿下,他是不會一大早就離去,不見人影了的!」听她這話中之意,你就不難明白她是有備而來,一切情況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了,果然不是個善類。傅紅雨歪頭看她,還沒從驚詫中回過神,不明白眼下這是個什麼狀況,眸光轉動間費神的消化她的話,驟然明白她口中的傅紅雨,可能就是自己的名諱。是了,莫臨風不是也管自己叫雨兒嘛,不過他卻沒說自己的全名是什麼,也沒告訴自己是什麼國家的公主,醒來就看見她們這樣瞎鬧騰。不過看情形,傅紅雨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大名,傅紅雨大腦不停運轉,思趁間默默無聲的看著他們,很久都一句話不說的遲遲不語。小丫頭是傅紅雨陪嫁過來的侍女,見狀雖然很害怕,還是忍不住維護自家公主。「你胡說,不準侮辱我家公主的清白!」「是嗎,她有多清白?」孟月樓揚手就是一耳光,指桑罵槐的看傅紅雨罵。「恐怕早就與言不敗不干不淨了,有本事你讓她親口告訴我,她是不是清白的身子,給了我們的王子殿下?」傅紅雨臉色難堪的閉目,確定無疑她在罵自己,同時也確定自己就是侍女口中的公主,但卻搞不懂她嘴里叨咕的言不敗是誰。可惜自己大腦中沒一點概念,一時間怎麼也理不清,當下很是厭煩的瞪她,感覺她特討厭,不明白她一大早跑來吵醒自己,說些自己听不懂的人和事,到底所為何來?看樣子這事兒比較復雜,這麼多的人和事,不是自己一下子就能理清的!現在的境況就是,自己以它國公主的身份,嫁給了莫臨風這個混蛋王子,估計是兩國的政治聯姻,不然她應該不會跨國度嫁人的吧!?但這個女人卻說,自己與言不敗有染,那言不敗是誰,他和自己究竟是個什麼關系,還有這個女人她是誰,為何無緣無故的誹謗自己?傅紅雨用心凝思,隱約記起她剛才說過,自己和王子殿下是老夫老妻,還說孩子都有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難道她是莫臨風的妻子?這樣就是他莫臨風的不是了,既然你有妻室,為什麼還要娶我傅紅雨,還有這室內的另外幾個女人,燕瘦環肥的各具特色,個個堪稱美女的她們都是誰?傅紅雨心念電轉間,諸多心思在腦中一閃而過,稍一思索馬上就明白,她們可能都是莫臨風的女人,可能生氣他再娶了自己,齊聚這里是為了爭風吃醋,找自己的晦氣?尼瑪,一群愚昧的女人,為什麼槍口要對準同類,不去找那個花心的王子殿下算賬呢?你妹的,老子才真晦氣,怎麼嫁了個這樣垃圾的男人,難道沒長眼楮啊?!對了,可能是政治聯姻,自己別無選擇,不然她是不會嫁給莫臨風的,妻妾成群啊,你妹的!傅紅雨一念及此,甚是不悅的皺起了彎彎如月的長眉。小丫頭見傅紅雨自己都不做辯駁,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害怕的縮身傅紅雨身邊嗚嗚的哭。「哭什麼?你們的公主,傅紅雨她還沒死呢!?」沒想到孟月樓不但心毒,嘴巴更毒的伸手抓住小丫頭罵,存心殺雞儆猴給傅紅雨看。「晦氣,莫臨風非要娶這個淚美人回來,連她的丫頭都是愛哭鬼,這是皓月國王宮,不是你們烏邪國,給我滾外邊哭去!」她說完,轉臉朝外邊叫人。「來人,把這晦氣的死丫頭拖出去,關在柴房不給她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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