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韻寒深深地看了侍從一眼,冷傲地對大漢說道︰「帶路!」
魁梧的大漢見毛韻寒不再反抗才收起了威壓,他領著毛韻寒向貴賓席走去,從圍場里走出來的少年看到毛韻寒被大漢帶走,猶豫了一下也悄悄地跟上。浪客中文網
圍在場外的少女看見少年跟著毛韻寒而去,她急忙跑去少年身邊拉住少年道︰「哥哥,你在干什麼?」
少爺指了指毛韻寒的背影說道︰「那些富商找她肯定沒好事,我只是跟去看看。」
少女連忙勸說道︰「哥哥,你這次能從場子里走出來已經算是命大了,難道你還想著要幫她?那些人不是好惹的,坐在首位的那位男子听說還是藍家的人,我們走吧。」
少爺听不下去,他推了推少女的身子說道︰「你先回去。」
少女見少爺不听話,跺了跺腳說道︰「哥哥!」
少爺不听少女勸阻,悄然地跟了了大漢的腳步。
站在場邊的侍從溫和地看著這一幕,毛韻寒被大漢帶走後他並沒有離開,他款款地向貴賓席的方向走去,那份從容的氣質,和平常的侍從有著天壤之別。
毛韻寒跟著大漢來到貴賓席處,貴賓席的首位坐在一個年輕的男子,當然,乾坤之境的人並不能以外貌來衡量他的年齡,毛韻寒並不知道他有多大,只是,看到他的五官竟然與自己非常相像,毛韻寒多了一分心思。
首位男子的左右兩邊分別坐著兩個凡庸的中年男人,一個穿著光鮮艷麗,浮腫的身材再加上他油光滿面,很符合暴發戶的樣子,一個干瘦如柴,昂貴的服飾穿在他的身上顯得唐突,犀利的雙眼看到毛韻寒時露出的貪婪。
毛韻寒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三位,三位也觀察著她,見她不驕不傲,不害怕不巴結都對她露出了贊賞的神色。
這時,空間戒指里傳來了邪老的一聲嘆息,這一聲嘆息有無奈,有歉意,有懷念,毛韻寒的眼神一閃,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主子!人已帶到!」魁梧的大漢對浮腫的中年男子說道。
浮腫的男人擺了擺手,大漢退了下去,毛韻寒一身挺拔地站在他們面前,沒有絲毫的懼意。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賭場里?」浮腫的男人問道。
毛韻寒冷笑一聲,知道他們根本不是什麼好人,叫她來只不過想利用她得到什麼利益而已,她毛韻寒生來就有傲骨,在乾坤之境再也不想隱藏自己的骨性,她冷冷地看著浮腫的男子說道︰「你是誰?憑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毛韻寒的話一出,周圍一片抽氣聲。
浮腫的男子可是扶搖城最有權勢的男人,他不但家財萬貫,實力已經是君王巔峰,手下的勢力遍布整個扶搖城,扶搖城沒有城主,他就如城主,毛韻寒區區一個聖階居然敢這麼對他說話,還說他不配知道她的名字?
干瘦的男子惡心地笑了兩聲,仿佛對毛韻寒更有興趣了。
為首的男子並沒有說話,他盯著毛韻寒的容貌若有所思。
浮腫的男人也不惱,他折份自我介紹道︰「在下柳風,是這所賭場的老板。」
「你找我什麼事?」毛韻寒清冷地問道。
柳風笑著問道︰「不知道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只有那些大勢力的千金小姐才有這麼傲的骨性,他得問清楚了才決定得不得罪。
毛韻寒鄙夷地看著柳風,他知不知道他笑得有多麼的假?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他當她是小孩子呢?
「你們不說找我有什麼事,那我就走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毛韻寒說完轉身就想離去。
「站住!」干瘦的男子出聲喝道。
「你又是誰?」毛韻寒嘲諷地看著他。
干瘦男子深吸口氣,從來沒有女人敢用這種眼神看他,他的視線在毛韻寒的全身掃了一遍說道︰「想走?那也看我骷髏天煞同不同意。」
「骷髏兄!」柳風提醒說道,這女孩一身傲骨,一看就知道來歷不簡單,他可不希望骷髏天煞在他城中惹事。
骷髏天煞可不管,毛韻寒的傲氣挑起了他的征服欲,盡然入了他的眼,哪還有放她逃月兌的道理?
毛韻寒鄙夷地看著骷髏天煞道︰「惡心,像個骷髏一樣。」
周圍的人再次倒抽口氣,這少女居然敢這麼跟骷髏天煞說道。
骷髏天煞的眼楮變得血紅,君王級別的實力外放,毛韻寒頓時覺得呼吸困難,小書這時在毛韻寒的體內說道︰「這人的實力在君王中期左右,是一名黑暗玄幻師。」
看到毛韻寒臉色蒼白地站在那里,臨危不安的神色讓坐在首位的男子訝異了一番,毛韻寒知道自己不宜與他們硬拼,強作鎮定地說道︰「你們想怎麼樣?我是聖殿司徒清風的佷女,你們誰敢動我?」
說起司徒清風,貴賓席上的三人臉色一變。
柳風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他就說嘛,這麼傲氣的小姐身份怎麼會這麼簡單,骷髏天煞則是氣恨,如果毛韻寒真是聖殿司徒清風的人,他還真動不得,只因司徒清風不但是聖殿的朱天殿主,還是司徒家的公子,將來要繼承司徒家族的男子。
撤掉罩住毛韻寒的威壓,骷髏天煞陰冷地盯著毛韻寒,這麼好的苗子放過了可惜,明的不行,暗的還不可以麼?
坐在首位的男子听到毛韻寒報出身份後,臉上露出了殺意,不為其他,只為他恨透了司徒家的人。
一時沒有說話的他出聲了,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司徒清風的佷女?我怎麼不知道他有了一個佷女?」
毛韻寒怕他不信,從空間戒指里拿出她從司徒清風那里騙來的信物,那是一塊玉牌,正面印著司徒的字眼,背有有個聖字!
看到那塊玉牌,為首的那名男子臉色更寒,他冷聲說道︰「如果你不是司徒清風的人,我今天或許會放你一條生路,只可惜,你是!」
說完,一股罡風向毛韻寒襲去,毛韻寒瞪大雙眼,以她現在的實力根本躲不開那道攻擊,心里嘀咕著,她竟然在這里遇上了司徒清風的仇人。
隱藏在暗處的少年緊張地看著這一幕,毛韻寒被這一股罡風擊中,全身的經脈非廢了不可。
罡風擊中毛韻寒的那一剎那,一道透明的防御罩罩住了毛韻寒,罡風擊在防御罩上蕩了好幾下才消散,這時,毛韻寒的身後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藍少主,一個小女孩也值得您出手?」
毛韻寒挑眉?藍?她意外地看著為首的男子,從他與她相似的五官可以猜得出他的身份。
從毛韻寒身後走出來的人就是剛才喊住毛韻寒的侍從,毛韻寒好奇地看著他,沒想到他居然能擋住這名男子的攻擊,擁有這麼高的實力,只是一個侍從這麼簡單麼?又是什麼樣的人,值得他這麼追隨?
這時,小書的聲音又在毛韻寒的腦海里響起︰「這名侍從不是人類!」
不是人類?毛韻寒驚訝地看著侍從。
藍捷陰霾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程咬金,他冷冷地說道︰「幽谷什麼時候喜歡多管閑事了?」
侍從溫和地應道︰「幽谷從來不管人類的閑事,只是,這位小姐是主子讓奴關照之人,奴不敢不從。」
藍捷冷哼道︰「要是今天我非要在這里殺了她呢?」
侍從笑道︰「那藍少主就從奴家的尸體上踏過去吧,藍少主與司徒少主有仇那是您們的事,這些事情與這位小姐無關,奴想說,幽谷傾盡所有也保這位小姐周全,奴家雖然是奴,但說的話也是有份量的。」
藍捷寒冷地盯著毛韻寒看,那張與藍憐兒相似的臉讓他非常不爽,司徒清風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把朱天玉牌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
毛韻寒迷惑地听著,幽谷是什麼樣的勢力?為什麼這麼竭力保她?她初來乾坤之境,在這里並不認識什麼人。
藍捷仿佛不甘,他氣恨地說道︰「我怎麼不知道,幽谷的人和司徒清風勾結上了?」要不是與司徒清風勾結上了,幽谷怎麼會管一個人類的事?
侍從搖搖頭悠然地說道︰「非也,幽谷是幽谷,從未與任何勢力勾結,幽谷保這位小姐之心,比司徒少主堅定,這與司徒家無關,與聖殿無關。」
藍捷松了一口氣,要是司徒清風和幽谷勾結上了,那才叫麻煩。
「侍從還是帶她滾吧,別讓我再見到她。」藍捷最後妥協說道。
侍從溫和一笑,對藍捷點了一下頭,輕柔地對毛韻寒道︰「小姐,請跟奴走一趟吧。」
毛韻寒深深地看了藍捷一眼才與侍從離開,藍捷才是她貨價真實的舅舅,只可惜他對她,比司徒清風對她還要惡劣,她不保證她與他相認後,他是否還會有殺她之心,必竟,當初藍憐兒逃下蒼穹大陸的時候,藍家的人也派出了殺手去追殺了的。
毛韻寒眼里的惋惜讓藍捷心頭一震,看到毛韻寒跟著侍從離開,他心里一陣失落。
毛韻寒和侍從一起從貴賓席上走了下來,隱在暗處的少年也悄然地離開,柳風、骷髏天煞、藍捷三人早就發生了少年,但是少年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柳風就由著他去了,在扶搖城,也就只有他幾次在賭場與魔獸搏斗活了下來。
毛韻寒好奇地看著身邊的侍從,侍從身上並沒有奴性,但他總自稱作奴,不是人類,卻很清楚人類的人情事故,從一開始就沒有為難她。
「小姐想知道什麼就問吧!」侍從從容地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毛韻寒問道。
「侍從!」
毛韻寒挑眉,這就是他的名字啊?真直接。
「為什麼要救我?」
「主子的命令!」
「你們的主子是誰?」
「現在帶您去見他,見了他您就知道了。」
「你不是人類?」
「奴是魔獸,主子也是魔獸!」
毛韻寒和侍從離開了賭場往城外的森林走去,來到森林,侍從化成本體,原來他是一頭龐大的雄鷹,雄鷹身上散發出犀利的氣息,銳利的雙眼卻很溫柔,它低下高傲的頭顱對毛韻寒道︰「小姐,請上來吧。」
毛韻寒意外地看著侍從,高階魔獸都是非常驕傲的,一般都不會讓人類騎在它們的身上,侍從怎麼允許她區區一個聖階騎在它的身上?
侍從看出了毛韻寒的顧忌說道︰「小姐,您有可能是我們將來的主人,請不必介懷,上來吧,一切等看到了主人後,您會明白一切的。」
毛韻寒點點頭,輕輕一躍,就跳上了侍從的背後。
侍從對天長鳴一聲,展開雙翅向森林深處飛去。
君王階級的魔獸與聖階就是不一樣,幾個展翅之間,侍從已經帶著毛韻寒飛出了萬里,當來到一個幽深的山谷,侍從平衡地飛了下去。
侍從再次對天長鳴一聲,幽谷之內的魔獸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個個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好奇地盯著毛韻寒看。
侍從降落在一個湖泊旁,周圍的魔獸已經竄開,給侍從和毛韻寒留下一個安靜的空間,侍從示意毛韻寒下來,毛韻寒跳下之後好奇地觀察四周,這座森林比萬獸森林還要大,魔獸的等級也比較高,侍從雖然只是一個侍從,但毛韻寒發現周圍的魔獸對它都非常恭敬。
毛韻寒從侍從的身上躍下來後,侍從就幻化成人形站在毛韻寒的身邊,他指了指湖水說道︰「小姐,欲知是怎麼一回事,請看湖面。」
毛韻寒迷惑地來到湖邊,視線向湖面望去,只見平靜的湖面上倒映出一個人的身影。
紫色的長發溫順地垂在他胸前的兩側,慵懶的身姿高貴得讓人不敢直視,魅惑頰長的雙眼含笑,傾國傾城的容顏讓眾生顛倒。
古修?
毛韻寒瞪大眼楮驚喊出聲,她怎麼也想不過,要見她的人居然會是古修。
古修,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未婚夫,說要帶她回他的家鄉,卻在時間隧道里走失了,她在蒼穹大陸找了他好久,沒想到她一進乾坤之境,他就找到她了。
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那種孤獨的堅強見到古修的那一瞬間化成淚水,毛韻寒委屈地控訴︰「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
古修卻在倒影里取笑說道︰「真丑!沒想到你還會哭啊?」
毛韻寒憤怒地瞪著他︰「你說帶我回家,半路卻把我弄丟了,你居然還不來找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古修嘆息了一聲說道︰「以你的實力,還到不了我這里,女人,強大起來,我在這里等你,作為你的後盾,幽谷的勢力由你支配,你現在還太弱小,侍從會帶你去一個地方歷練,歷練成果出來後,來找我!」
毛韻寒冷哼一聲,鼻孔朝天地說道︰「你為什麼不來找我?非要讓我去找你啊?不去。」
古修哭笑不得地說道︰「我也想下去找你啊,但開啟空間的鑰匙在你手上,我下不去啊。」
「你到底在哪?」毛韻寒氣憤地說道。
「無極之淵!」
毛韻寒頓時禁聲,又是無極之淵,她和無極之淵還真是有緣,父親在那里,本命契約獸在那里,就連未婚夫也在那里。
「女人,你要加油,快點來到我的身邊吧,我好想你。」古修頂著一副傾國傾城的容顏說著曖昧的情話。
侍從一個激靈,好肉麻!
毛韻寒冷哼︰「哼,玩夠了再去找你!」
古修苦笑,他哀怨地說道︰「倒影就要消失了,你就沒什麼話對我說嗎?」
毛韻寒把朝著湖邊。
古修輕笑了一聲突然說道︰「女人,你現在好小,等你長大了再來我身邊也好,我等你!」
古修的聲音越來越淡,等倒影就要消失的時候毛韻寒突然回頭說道︰「我也想你!」
古修露出了寵弱地微笑,他在心底輕輕嘆息︰女人,不管你在哪里,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從決定把你帶回來的那一刻開始,沒有什麼力量能把我們分開。
毛韻寒平靜地看著湖面上的倒影漸漸消失,沒有傷感,沒有埋怨,這就是她與古修的感情,只是,看著消失的紫色身影,她怎麼覺得很熟悉?
女人!女人!女人!
這是古修一直以來對她的稱呼,曾經附在肖安身上的那個人也稱她為女人,她的本命魔獸也稱她為女人!是她想的那樣麼?但是為何,本命魔獸的容貌與古修的不一樣?
倒影消失,湖面再次恢復了平靜,侍從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待毛韻寒回過神來他才說道︰「小姐,從今往後,乾坤之境的幽谷勢力就由你支配,你便是我們的谷主。」
說完,他恭敬地跪下對毛韻寒叩首︰「奴參見谷主!」
隨著侍從的話落下,森林四周響起了洪亮的聲音︰「參見谷主!」
毛韻寒望著四周,四周不見魔獸的身影,憑她現在的實力也探知不到它們所在的地方,但是它們的聲音是那麼的洪亮,語氣里並沒有因為她是人類而輕視半分。
侍從在一旁說道︰「小姐,你要是想知道它們在什麼地方,就跟我去歷練吧,等到了君王級別,你就感知到它們的方位了。」
毛韻寒嗯了一聲,向侍從伸出了玉手。
呃?侍從迷惑地看著毛韻寒,她這是要什麼?
毛韻寒認真地說道︰「我是谷主了吧?」
侍從點點頭,突然問道︰「小姐這是要好處?」
毛韻寒嘴角一抽,跟魔獸說話就是直接,她指了指森林四周說道︰「我既然是谷主了,就應該有信物,我要信物,不然走出去,誰會承認我是魔獸幽谷的谷主啊?」
這點,在扶搖城就有了最好的證明,要是當初她拿不出司徒清風給她的玉牌,人家還不相信她與司徒清風有關呢。
侍從輕笑,指了指毛韻寒的額頭說道︰「有那個東西,就不需要信物?」
「哪個東西?」毛韻寒迷惑地問,她額頭有什麼東西?回頭看向湖面,在湖面的照射下,她的額頭光滑如初,沒什麼東西啊。
「你同時運用幻神能源和斗聖之力看看!」侍從說道。
毛韻寒一怔,他居然知道她體內有幻神能源和斗聖之力,不過,她還是按照侍從說的去做,同時運起了幻神能源的斗聖之力。
這時,毛韻寒奇異地看見她額頭上閃出一個特殊的七星陣芒圖案。
這是什麼東西?
「那個圖案代表幽谷,哦不!應該說,幽谷是那個圖案的勢力之一。」侍從解釋說道。
毛韻寒指了指額頭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圖案代表古修?」
侍從點點頭。
毛韻寒一陣氣惱,古修什麼時候在她額上印下他的標志了?
額頭的七星陣芒在她卸下幻神能源和斗聖之力後消失了,侍從笑著說道︰「那麼小姐,你還有什麼要求,我們是不是應該開始歷練了?」
毛韻寒想了想道︰「我要找我的朋友,確定他們的安全才能安心的歷練。」
侍從仿佛知道她會這麼問般,指了指湖面說道︰「你的指他們?」
毛韻寒往湖面看去,不正是毛裂陽、南宮玉、肖安、林廣安、楊文、段凌雪、慕靈、炎南天、空竹公子、公孫楓他們嗎?他們居然都不在同一個地方,看到他們都還安全,而且都沒落入司徒清風的手里,她松了一口氣。
「小姐,這回安心了吧?」侍從問道。
「幽谷的勢力很擴吧?把他們找到帶來這里應該可以吧?」毛韻寒小聲地問道。
侍從不贊同地搖搖道頭︰「小姐,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你不可能永遠的照顧他們,現在知道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就好,何必強求把他們留在身邊?」
毛韻寒點點頭,侍從說的也有道理。
「小姐,可以歷練了吧?」侍從再次問道。
毛韻寒突然覺得侍從有些婆媽,她煩躁地說道︰「催什麼催啊,你們歷練的地方還會比我的這個異世空間好?外面一天,可是里面的一年,想想看,我要是在里面呆上了一個月,那就有了三十年的修煉時間,出來的時候,我該有多強的實力啊。」
侍從悲哀地看著她。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毛韻寒眨著眼楮問道。
侍從指了指毛韻寒的戒指說道︰「你確定你現在的戒指是一天頂一年?」
「不是嗎?」毛韻寒用神識探了一下空間,發現里面的時間與外面的一樣後嚇了一大跳,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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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盡量萬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