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一干人等被警察帶走之後,酒吧里還殘留著的黑道和飛車黨跟無頭蒼蠅似的,你看我我看你,手中都捏緊了拳頭,卻沒有人再主動上前挑起戰爭。
這個時候,從酒吧的陰暗處走出兩道身影,正是先前座山觀虎斗的莫馨惠和陳小胭。
「喲,你們飛車黨那個綠毛的女人,居然還敢躲在酒吧里,膽子可真不小。」老虎旗下的一名黑道分子,十分不爽的說道,雖然現在老虎不在了,不敢輕易動手,但揶揄對方幾句還是敢的。
「什麼叫我們綠哥的女人?這女人長得這麼丑,我們綠哥恐怕看不上!明明這丑女人跟你們老虎有一腿嘛,不然先前我們來拿人,你們干嘛要包庇?」飛車黨的人也不甘示弱,幾乎是用白眼在掃視陌夜酒吧的人,聲音里表達了最極度的奚落。
等雙方都把冷箭放完,這才像想明白什麼似的,放下了抱肘的胳膊,驚訝得面面相覷……
「你是說,她不是綠毛的女人?那你們闖到酒吧來做什麼?」老虎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其中一個人總算反應明白了過來,驚訝的問道,想听到飛車黨的親口證實。
「媽的,老子們是陪綠哥來抓這個女人的!不是你們陌夜的人故意要包庇嗎!」飛車黨的人此時各個瞪著旁邊的莫馨惠,站出來說話的人,近乎咬牙切齒。
莫馨惠和陳小胭,在此時雙方殘余的小嘍大致弄明白被她們給耍了,一時間成為眾矢之的,快要噴出火苗來的眼眸,都聚集在了她倆身上。
「還不錯,總算是想明白了,還以為憑你們的智商,會再過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弄清楚。」莫馨惠臉上一直掛著游刃有余的笑,就仿佛勢單力孤的不是她們兩個女孩子,而是對面的那群大男人。
「丑女,你他媽的敢耍我們!」陌夜的黑道在老虎被抓走之後,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剛才與飛車黨的殘留陣容不分伯仲,開打起來佔不了半分便宜,可現在就不一樣了,他們一群人自認對付兩個女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要是識相點的話,現在就把你們手里的棍子刀子放到地上,乖乖投靠進我的陣營里,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莫馨惠悠閑的走到吧台里面,從酒架上挑出一瓶上了年份的紅酒,優雅不費吹灰之力的拔掉了塞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輕的就如從空中往地上飄落的羽毛,然而那聲木塞拔出的聲音,卻‘ ’地一聲,將那群成天喊打喊殺的黑道和飛車黨驚得直吞唾沫,一時間,酒吧里安靜得出奇……
「怕個毛啊!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收拾不了兩個女人?」也不知是老虎的手下還是綠毛的手下,總之是一個不怕死的人,從人堆里站了出來,指著莫馨惠鼻子,對身後儼然結成一黨的小嘍們說道︰「要不收拾這個丑女,我們的大哥不就白進了局里!」
雲雲一直覺得人要一點點的成長,我們的小莫已經開始成長啦,親們,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