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隱的臉色變了,聶司寒悠哉的走到酒櫃前,拿出兩個杯子,給自己和蘇隱各倒了一杯紅酒。
長腿一邁,走到蘇隱面前,將其中的一杯遞給他,「想必隱少也是听聞了今天的報道吧?不然,隱少怎麼有空在我這里做客。」
蘇隱的臉一沉,接過聶司寒遞來的紅酒一飲而盡,「聶司寒,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吧,你是不是和唐心上/床了?」
聶司寒沒有回答蘇隱的問題,而是拿過了蘇隱杯子,一個施力,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頓時,杯子就摔得七零八落的。
「隱少,有些東西就像這個杯子一樣,發生了就挽回不了,它剛剛在你手上的時候你不懂的珍惜,現在碎了,你想復原也不可能。」
「聶司寒!我不是在听你講這些大道理的!」蘇隱無視聶司寒的話,黑眸冒火一般直瞪著他,「我告訴你,唐心已經和我登記了,你不要再肖想她!不然,我就是拼盡全力都會把她搶回來的!」
聶司寒輕笑,搖了搖頭,無辜的擺擺手,「你看,隱少,現在連你都默認她是我的了,好啊,你把她搶回去啊!但是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我正打算借著這次新聞,直接宣布我們的婚事。」
「聶司寒!你敢!」蘇隱咬牙,伸手直接扯過聶司寒衣領,眉眼里透著戾氣,「我就是毀了唐心,都不可能把她讓給你!」
聶司寒仍是一臉的平和,好像什麼事情都掌握在他手里一樣。
修長的手指拍了拍蘇隱扯著自己衣領的手,「隱少,你要知道,鼎紅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如果你是以客人的身份來鼎紅,我很是歡迎,不過請隱少移駕到二樓舞池,如果隱少是以其他的身份來的,恕我REN耐心有限。」
「你威脅我?」
「如果你覺得這是一種威脅的話,我無話可說。」聶司寒的手搭在蘇隱的手上,微微的一使力,蘇隱的手就被甩開,「隱少,聶某還有事,恕不奉陪了,如果隱少有心情想喝酒的話,今天我免單。」
蘇隱氣得咬牙,可是礙于現在身在聶司寒地盤上,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惡狠狠的對聶司寒低吼。
「聶司寒,你不要以為你睡了唐心,她就會喜歡你!她已經跟在我身邊三年了,她對我的感情不是你幾句話就能抹殺掉的!」
「是嗎?」聶司寒嘲諷的一笑,「原來唐小姐已經喜歡你三年了,可是我有一件事想不通!」
「什麼事?」蘇隱下意識的反問。
「為什麼喜歡你三年了,唐小姐還是個處/子呢?」聶司寒一副皺眉思考的樣子,好像真的百思不得其解一樣。
听到聶司寒的話,蘇隱的臉色立刻青了起來,「聶司寒,你別欺人太甚!」
「隱少,今天可是你來找我的。」聶司寒淡定的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的紅酒,「不過,我很快就會登門拜訪。」
「聶司寒,你要是敢來蘇宅,我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