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奕晟跑去悉尼找戚月的事情,唐心說給聶司寒听了。
他笑著點頭,一副比唐心還開心的樣子。
聶司寒當然開心了!洛奕晟雖然是自己的弟弟,那他也不喜歡別人覬覦他的老婆!
「你今天看起來這麼開心?」唐心發現聶司寒笑的有點異常,蹙了蹙眉奇怪的看著他。
「開心啊!」聶司寒咧了咧嘴。
他現在躺在床上都快要發霉了,好不容易有件開心事,他能不好好樂樂?
要怪就得怪他這個老婆,太搶手了!一個不留神就怕被人搶走了!
唐心癟癟嘴,他臉上那表情分明寫著得意,真是敗給他了!
「老婆」聶司寒忽然語氣軟下來,輕聲的嘀喃。
「干嘛?」唐心挑眉,手上還拿著削了一半的隻果。
「我難受」
「哪里難受?」唐心一听,立刻站起來掀開聶司寒的被子,反復的看了幾遍,「怎麼個難受?傷口裂開了嗎?我怎麼沒看到血啊?」
「老婆」聶司寒的臉上難得出現了點靦腆的笑,「我下面難受」
「下面難受?」唐心一時沒反應過來,等意識到聶司寒說的意思,小臉騰地就紅了,朝著聶司寒狠狠的瞪了一眼,「你能不能有點正經的?!」
這種事居然也敢大白天說!
真不知道羞!
「我很正經啊!我這是正常需要!」聶司寒看到唐心一臉嬌羞的模樣,身下更叫囂的厲害!
天啊,他都禁欲一個多月了,再這樣下去,他不是被搶打死的,他會是活活的被憋死的!
「聶司寒,你再說我不理你了!」唐心覺得自己的臉上都要冒火了,可是聶司寒還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別啊別啊,我不說了!」聶司寒連忙搖頭。
他可不能讓唐心離開自己的視線,要是這段時間里被雷霄鑽了空子,他真是要追悔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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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洛杉磯。
今天雷忌請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她從進到莊園就一直裹得嚴嚴實實的,就能看到兩只眼楮。
雷忌屏退了身邊所有的保鏢,單獨在會議室里和這個特殊的客人見面。
「是你救了我?」
「當然,除了我,還能有誰把你從聶司寒的手里救出來?」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尹傾。
她已經毀了容,被紋的一身都是字。
當她在倉庫里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倉庫里意外的闖進來一群人,把聶司寒的那幾個保鏢殺了,也把她帶走了。
他們給尹傾身上的傷口消了毒,又給她打消炎針,可是尹傾一直都不知道這個救她的人是誰。
今天,她才看到了雷忌。
對于雷忌,尹傾還是有耳聞的,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救自己?
或者說,自己現在還有什麼利用的價值?
「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調查過你,你可不是一個傻女人,所以你也應該知道我雷忌從來都不做對我沒有利的事情。」雷忌哼笑了一聲,點燃了一根雪茄,吸上一口,「現在我救了你,你要不要為我賣命,我尊重你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