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雅虛弱的搖搖頭,雖然五髒六腑都被之前撞得生疼,可是現在仿佛有什麼靈液從里到外一點點滋潤著受傷的地方,不但不疼反而全身舒爽,凝神轉動丹田中的內里,發現居然突飛猛進至少多了十年的功力。
想到那團奇怪會說話的白色霧團,聞人雅想應該是它的緣故吧。
「我不叫白色霧團,我有名字!」腦海中響起那個霧團的□□聲,依舊飄渺卻听得很清楚。
聞人雅在心中想到,「那你叫什麼。」
「我……我不記得,反正……我不是白色霧團!」那人明明什麼都不記得卻偏偏特別執著于這個稱呼。
「既然你不記得,也不喜歡這樣的稱呼,那我就幫你起個名字吧,叫你白霧怎麼樣。」
「那還不是一樣!」
「不要算了。」
「好嘛……」白霧委屈的接受了這個奇怪的名字,至少不在只是一個白色霧團的奇怪稱呼。
「你真的不記得你是為什麼出現在這里嗎?」
「不記得,我累了,要休息。」白霧說完就徹底消失在聞人雅的腦海中,任由她如何呼喚,它都沒有再出現。
聞人雅皺眉,回過神發現兩個男人都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你真的沒有不舒服嗎?」元南飛含蓄的問著。
「沒有。」聞人雅搖頭。
「那你為什麼發呆,不會是腦袋受傷壞掉了吧。」沈梟在一旁毫不留情的毒舌著,聞人雅白了他一眼,一聲不吭,拒絕和他交流。
元南飛又詢問了一些小問題,得到她的回答,檢查過後發現沒有其他的傷痕,這才放下了心。
「好好休息吧,我們先出去了。」
元南飛轉身走到門口發現沈梟完全沒有動,回頭看過去,見他擺擺手示意他自己走。
「這是本王的寢室,你出去就行。」
元南飛眼角一抽,這個過河拆橋的家伙!
在賤賤張嘴□□之前,元南飛手腳利落的捏住它的嘴把鳥拎出了房間。
兩只小雪獅已經靠在床邊縮成小小的兩團睡著,發出小小的鼾聲,為靜謐的房間添了幾分生氣。
沈梟月兌掉外面的衣服,側身躺在床邊,伸手把聞人雅小小的身子抱到了自己的懷中,這個女孩自從出現在自己眼前就沒有一天像現在這樣安靜過。
聞人雅睜開眼楮看著近在咫尺的沈梟,這個男人哪怕睡覺都沒有拿下來過那張面具。
難道真的如傳言那般,其丑無比?
「你的血水晶呢?」沈梟閉著眼楮問道,聞人雅立刻防備的瞪著他。
「你想做什麼!」她的寶貝誰也別想肖想。
沈梟依舊沒有睜開眼楮,只是抬起手伸到她的面前,拿下了戴在小拇指上的納戒。「這個給你,收藏你的寶貝。」
「無功不受祿。」聞人雅並沒有去接那枚納戒,她不相信天上掉餡兒餅的事情。
「不過是個小玩意,本王的王妃豈能太過寒酸。」沈梟睜開眼楮,墨綠色的眼楮凝視著她,伸手握住她縴細的小手,把戒指戴在她的食指上面。
「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明日是第三日,宮中設宴慶祝本王娶妃,你要以最好的狀態出席。」沈梟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完,再次把人抱在自己懷中,小小的人兒像個小抱枕似地,抱起來香香軟軟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