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飛一巴掌拍在鳥兒的腦袋上,「省省吧你,連門都進不去還想和小王妃睡覺,想得美。」
「哇哇哇,你羨慕!」賤賤揮舞著翅膀毫不留情的揭穿主人的心思。
「切。」元南飛發出一個單音節,不再理會它快速向前趕去,好歹他也是神醫,居然要幫人跑這種腿,真是……
唉。
剛回到梟王府就看到門口一輛華麗的馬車,上面的標志明顯是皇家的東西,元南飛帶著賤賤從牆上進去,府中的人都認識這一人一鳥倒也沒有人攔截。
元南飛帶著賤賤來到王府花廳後面,看到婢女們端著茶水正要送進去,連忙攔了下來。
「誰來了。」
「元公子,是太子殿下和一位叫月雅的公主。」王府的人都知道元南飛是王爺的好兄弟,對他毫無隱瞞。
「王爺和王妃都在花廳?」元南飛面上不善的看著那邊,沒想到那個女人還敢如此囂張的出現。
「現在只有王爺陪著,已經命人去找王妃了。」婢女小聲的回答,對于那個明明是客人卻對他人頤指氣使的公主沒有一絲好感。
元南飛微微一笑,揭開茶杯的蓋子丟了兩粒藥丸進去,藥丸入水即化很快就不見蹤影。
婢女端著托盤的手一僵,「元公子……」
若是太子和月雅公主在王府出事,她一個小婢女一百條命也不夠賠。
「放心,不會有事。」元南飛笑著示意她可以去,小婢女咬咬唇,恢復了鎮定邁著小碎步向花廳走去。
元公子不會害王爺,她相信。
元南飛模著下巴,眯著眼楮看著花廳的方向,他的藥可是要一天之後才會發作,而且兩個藥的藥效是不一樣的,也不會有人想到同時中毒。
花廳之中,太子沈弦為尊坐在首位,沈梟和月雅公主分別坐在兩側,成涇渭分明之形式。
沈弦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太師椅的扶手,他們已經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本來是給人下馬威,現在如此拖著氣勢上已經過了最好的時機,因而不悅冷笑道︰「弟妹真是貴人,如此難請。」
「女人嘛,出門總愛涂涂抹抹花費些時間,太子殿下宮中佳麗三千想必也最懂,不會真的介意王妃姍姍來遲。」
「哈哈,九弟說的是,本王只是開個玩笑。」沈梟干笑一聲,隱下了眼中的凶殘。
「九王妃每次需要如此打點方可出門,九王爺也挺不容易。」月雅公主輕笑著拿起婢女放下的茶水抿了一口,骨子里透著一股天生的傲氣和自負。
聞人雅廢材的名聲她自然也知道,在她的心中一個廢材名聲的女子,自然也是沒有相貌可言。只是當日婚禮並沒有來,不知道事實並不像她想象般那樣。她這話一出口,太子就輕咳了一聲,當日所見的一幕他一直不願意提,也沒有告訴過月雅公主,沒想到她會在這上面說事。
「本王妃蒲柳之姿自然比不得公主天生麗質。」清亮的聲音從花廳正門傳來,廳中的三人同時看了過去。
門口一身鵝黃羅衣裙帶的女子翩然而立,她個子並不高,卻勝在會穿著,一個人站在那邊的時候逆光而立也顯得縴細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