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珮茹正要開始「機槍掃射」,可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歐陽寒慶幸有人來解救他,要不然自己非給這只發飆的母老虎給拆卸入月復。
「小姐!對不起!我因為睡晚了,遲了給你打水梳洗。」瑾兒滿懷歉意得說道。
當她看到杜珮茹鐵青的臉,馬上惴惴地問道︰「小姐,你、你是不是生我的氣啊?「
「沒有!我不是生你的氣!」杜珮茹答道。
瑾兒給杜珮茹洗了臉後就幫她梳頭。
杜珮茹問道︰「瑾兒,你能不能幫我梳前幾天的那個發型?」
「小姐,你現在是新婦,不能再梳那種發型了!」瑾兒提醒杜珮茹道。
「瑾兒,不要插那麼多頭飾啦!很重耶!」
「小姐,等一下您要見公婆,不弄漂亮、端莊一點不行!」
「氣死我了!」杜珮茹一回到房里就很沒氣質地拍桌子罵道,「那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踩我的裙腳,害我在那麼多人面前出糗,還害我被燙傷!」
「小姐,你不也裝作再次跌倒而將另外一壺滾茶潑到那二少爺的女乃娘李媽媽身上了嗎?」瑾兒與杜珮茹相處了幾天下來,已經對杜珮茹的言行做到見怪不怪了。
而歐陽寒一回到房里就在櫃子的藥瓶里翻找著。偶爾還弄出一些叮叮當當的聲音來。
「姑爺,你在找什麼?要我幫忙嗎?」瑾兒問道。
「啊!在這里!找到了!」歐陽寒拿著一個藥瓶開心地說道。
這時杜珮茹還在咒罵著︰「那個二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用她那雙勢力眼盯著我,讓我渾身不舒服……」
歐陽寒仿佛沒听到杜珮茹的話一般,走到她面前溫柔地向她問道︰「剛才燙傷哪兒了?」
「唔!」杜珮茹愣了一下說道,「手、手上!」
歐陽寒听了就拉起她的衣袖,說道︰「怎麼都紅了?不知道會不會起泡!」歐陽寒一面說一面幫杜珮茹擦那瓶藥。
「你幫我擦的是什麼藥啊?好清涼啊!」
「瓊漿玉露!能治燙傷!」
「謝……謝謝!」杜珮茹對歐陽寒的體貼、溫柔感到很窩心,臉上出現了紅暈。
「今天晚上,你和我睡一頭。」杜珮茹吸取昨天晚上的教訓,覺得就算是親他的嘴也好過親他的腳趾。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我才不會去親他的嘴。那會染上病菌的!我怎麼會想到這……杜珮茹的臉刷的紅到了耳根。
「哈!哈!哈……呵、呵、呵……」歐陽寒想到早上的情形,忍不住大笑起來。
「笑!笑得你嘴抽筋!」杜珮茹瞪了他一眼說道。
可歐陽寒仍大笑不止。杜珮茹氣得對他的臉又扯又擰。
歐陽寒看到杜珮茹生氣的樣子可愛極了,于是忍不住把她扯進懷里抱住她。
「你、你干什麼?」杜珮茹使勁推開他。
「沒、沒事!」歐陽寒手足無措地說道。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失去理智。
「呃!哦!沒、沒事,那就、那就睡吧!」杜珮茹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臉紅得像關公一樣。于是她和衣上床,面對著牆壁側躺著。
歐陽寒見狀也就吹滅蠟燭,爬上床躺著一動也不敢動。兩人一夜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