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這天夜里,有兩個光著身子而且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捂著重點部位,偷偷模模地往家里跑。天啊!他們今天怎麼這麼倒霉。打劫被有花柳病的女人踫了,連洗澡也被人無緣無故打了一頓,更可惡的是居然沒有看清那個人的樣子,就連他們的衣服也被人偷了去,害他們在水里蹲了半天。直到天黑才敢從水里出來。天啊!怎麼會有官兵……
那兩個強盜被抓進牢里後,忽然想到原來今天是破日,諸事不宜。他們以後打劫一定要選個好日子才行!對,就這麼定了!兩個強盜在心里想道。可惜他們可能再也沒有什麼以後了……
杜珮茹她們一回到歐陽府,瑾兒也顧不了什麼主僕之間的禮儀了,一坐在凳子上。瑾兒奇怪地問那仍很有精神的杜珮茹道︰「小姐,你不累嗎?」
「習慣了就好!」杜珮茹說道。想當初被小晴拉去逛街、逛商場時走的路,可能要比這多一倍還不止呢!
「小姐,我好累啊!我想睡覺!」瑾兒可憐兮兮地說道。
「吃完這些東西再去睡!今晚不用你服侍了!」杜珮茹說著就將一碟點心放到瑾兒的面前。
「謝謝小姐!」瑾兒說著就將那碟點心快速干掉,然後移步回她自己的房間。
這時,歐陽寒從外面走進來,看著慢悠悠地吃著點心的杜珮茹問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
「奴家掛念相公病體違和,故早些回來了!」杜珮茹咬文嚼字地說道。
「見著岳父大人了嗎?是否替我問好?」歐陽寒試探她的口風道。
「見著了!爹還勸我早點回來服侍相公呢!」
「哦!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嗎?」還不說真話!哼!本來還想原諒你的,現在要考慮考慮了!好!現在再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歐陽寒想道。
「哪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呀!也就是家里的人問起府里的情況罷了!」李富貴那個財迷,眼里就只有金銀珠寶!他哪里回管他女兒的死活呀!杜珮茹在心里想道。
哼!竟然還不肯說!從今天早上那兩主僕的對話中好像隱藏著一個秘密。唔!得叫韓玉峰去查一下才行!
夜里的郊外,一個白衣人和一個黑衣人站在那里有如鬼魅一般。
「我說師弟,你叫師兄來有什麼事?」黑衣人說道。
「呸!誰是你師弟啊?」白衣人也就是歐陽寒說道。
「當然是你啦!」當年,這歐陽寒被人用慢性毒藥下毒。他韓玉峰的爹韓松鶴被歐陽海請去為那個死歐陽寒治病!他那糊涂的爹韓松鶴一時興起就私底下收了這歐陽寒為徒。可是歐陽寒這個臭雞蛋就是不肯叫他韓玉峰韓大帥哥一聲師兄,還說什麼他永遠不會叫武功比他差,而且醫術超爛的人為師兄,還說那是他歐陽寒的恥辱。真是可惡透頂!雖然說他韓玉峰的武功是比他差那麼一點點,但是放眼天下他韓玉峰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了!雖然說他韓玉峰不會治一些感冒、傷風之類的小毛病,但是那些疑難雜癥他韓玉峰可都是妙手回春,不然哪里能弄個神醫來當啊?不過這個歐陽寒的脾氣還挺對他的胃口,不然他韓玉峰才不屑和他這個臭雞蛋做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