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見到沈浪,雖然覺得很開心,但是卻不會出現連紅、耳熱、心跳加速,而見到你卻會;我見到他生病了會很擔心他,但是卻不會感到心痛,而見到你生病時卻會;我見到他不會想吻他,而見到你卻會!這些夠了嗎?」杜珮茹紅著臉說道。
「唔!」歐陽寒滿意地應道,然後將頭枕在杜珮茹的頸窩里。
「我對你說了我對你的心意,而你還沒有對我說你對我的心意呢!」杜珮茹嬌嗔著說道。
「不用了吧!你明明知道的!」歐陽寒為難地說道。
「不行!你不說就別想我理你!」杜珮茹將歐陽寒推開,然後轉過身背對著他。
「可是瑾兒在這!」歐陽寒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都當著瑾兒的面說了,你為什麼不能?」杜珮茹耍賴地說道。
「其實我也有件事瞞著你!」歐陽寒轉移話題說道。
「什麼?」杜珮茹一听也忘了要歐陽寒表白,只是指著他的鼻子吼道︰「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歐陽寒急忙否認道。
「那你說是什麼事?」
「其實、其實我的病是裝的!」歐陽寒支支吾吾地說道。
「裝的?」杜珮茹奇怪地說道,「你沒事裝病干嗎?覺得很好玩嗎?害我還整天為你的病擔心。哼!怪不得在我面前還生龍活虎,可是突然來了個人就變得病懨懨的!你說!是不是看到別人為你擔心你很開心啊?」杜珮茹非常不滿歐陽寒的舉動。
「在我十歲那年,我病倒了!我爹請盡了各方名醫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直到有一天,京城來了一位神醫,各種疑難雜癥到了他的手里就會藥到病除。我爹知道後就連忙親自去將他請回來為我治病。他為我一診脈就發現我中了一種慢性奇毒,這種毒引起了他的興趣,于是他就留在了府中為我配制解藥。後來,他看我聰明伶俐,于是就在暗中收了我為徒。師傅一面醫治我的病一面教我武功。他在我家一住就是四年,終于配制出了解毒的藥。在那四年里他教了我很都東西。他讓我以寬容待人,讓我學會忍耐。他還說如果要找出凶手就必須等待,等凶手自己自動現身。而且他還要我繼續裝病。于是我這一裝就是四年!」歐陽寒一五一十地將事情都講給了杜珮茹听。
「那、那你每天喝的藥有沒有被下毒?」杜珮茹著急地問道。
「有!不過你別擔心!我身上一直帶著解藥,每天喝的時候我都會先加解藥!」歐陽寒看到杜珮茹如此擔心自己,于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哦!」杜珮茹拍拍胸口,繼續說道,「那你有沒有去查過那個要害你的人?」
「沒有!」
「沒有?」杜珮茹提高音調說道,「你竟然不去查那個害你的人。你……你想氣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