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星期都來貨,真是累死了,這箱貨是收銀台旁邊架子上的,拖過去分類上架,當我再擺貨時,新來的劉宇門口在接待一位剛進店的顧客,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位女顧客看著好眼熟好像在哪見過,熟客吧,不管先忙自己的,當我把貨全部擺上架的時候,忽然想到是她,她居然來這逛,而她要轉到這邊來了,不行,躲。我一個箭步出去,然後跳到收銀員的腳邊蹲在那里,我無視著收銀員的疑惑眼神,對這收銀員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我就以一種別扭的姿勢蹲在那,初步打算,她不走我不出來,怎會這麼巧,有這麼多家育嬰店怎麼偏偏挑著里,她女兒不是挺大了,難道她打算要二胎,行,但求你別來這逛。至與我這樣做的原因簡單明了︰女人的天性。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但凡有機會再見到自己的初戀,都希望自己展現出各方面比自己的初戀出色,而不是自己被比下去,尤其是在上一次見面自己初戀佔上峰而且還是初戀他老婆,所以這一次,我躲。
這一次我躲過去了,但是躲過了一時躲不過一世,這次的驗證者是莫君生。莫俊生在米線店里打工掙著微薄的工資過活,以為自己將這樣過下去了。但這次他錯了,他以為自己生活在這座城市里的最底層過活,以為會沒事但是他小看了一家人的實力,這家人就是林家。
這天他像往常一樣下班回家,走到拐角處有幾個手持異物黑色身影擋住去路,轉身想過馬路的他,又被幾個身影擋住了去路,莫俊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他們想干嗎,自己遇到搶劫的了,真受夠倒霉了。對于這種場景莫俊生小時候見慣了而且現在的情形,他們人多,自己就一個人,所以他知道怎麼是明智的。
「我知道你們想要的是什麼,只要別傷害我的性命,你們拿去就好。」說著莫俊生把手舉高讓他們去拿自己的錢包。看起來也就十幾歲的小男孩上來拿他的錢包的同時有一五大三粗的男的忽然從背後抓出了自己,讓自己動彈不得,莫俊生忽然意識到狀況不對,前面的男子在拿走自己錢包之後忽然亮出了一把光亮的刀子,莫俊生極力想掙月兌但是困住自己的那個人力氣太大自己掙月兌不了,在他極力想呼救時被塊破布塞住了嘴巴,在他身體再感到一陣劇痛之後,他倒在了地上,他用自己僅剩的力氣極力按壓住傷口,阻止血繼續往外流,當手感到自己血所帶溫度時,自己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感覺越來越冷,隨即冰冷之感佔據全身。自己要死在這嗎,不要,不要,浩遠,浩遠,救我。然後他帶著對愛人的思念,在這個冬日里倒在了大街上。
當新一天陽光照到我的窗前時我听到一個呼喚之聲「佳佳,出來吃早飯了。」老媽一早就出去買油條回來了,我沒有賴床而是立刻起來,我知道好吃的來了,我們樓下的賣油條老伯不光是油條味道好,茶葉蛋也夠味,每天都有好多人排隊,去晚了什麼都沒有,想到老媽買回來的油條,我食欲大開。
我咬了一大口油條,使勁的攪了起來,越嚼越不對味讓我一口吐了出來。「老媽你這是買了那家的油條,這麼難吃!」
「咱樓下那家的。」老媽往我的碗里倒豆漿說到。
「胡說,老伯的沒這麼難吃。」我把油條扔在一邊說,不可能,這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那是以前,自從半年前得了一場大病之後,他的手藝就不行了。」老媽說著把油條就往我嘴里塞。
「手藝不行了就退休好了,也別毀了我的念想啊。」躲過老媽塞來的油條我不滿的說。
「退休,誰養他和他老伴。」老媽不管我了自己吃了起來。
「他有兩個兒子而且你還和我吹噓道老伯買油條掙了大錢,給他倆兒一人買了一套房,這還不夠嗎?」
「那是以前,他那個大兒子好賭,把他們家的車啊,房子,都給賭沒了,老婆抱著兒子跑了,他那大兒子沒整天找老伯要錢就算不錯了,至于小兒子被他老婆管的嚴,別說老兩口就是過來看看他們都會被罵,再說老伯的老伴現在在醫院住著,他格外得掙錢啊。」
「就沒有人可以管管老伯他們嗎,有關部門實在不行呼吁一下社會?」
「你當你這是演電視那,老伯自己都沒說什麼靠自己掙錢,你操那麼多心干嗎,吃飯,你要是真覺得老伯可憐就多光顧他的油條攤就可以了。」說著老媽拿起一條油條開吃,我勉強在吃了幾口後,就不吃了不是我不想給老伯面子。只是電視上早間新聞播出了一則報道,昨晚一個年輕男子晚上回家途中遇到持刀搶劫,重傷搶救無效,死在醫院里。雖然電視上在這一段對死去的人做了模糊處理,但我還是受到了不小的沖擊,吃不下了。這年頭在哪都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