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躺在病床的莫君生來說春晚什麼的已經沒多大意思了,有意思的是坐在自己身邊這個會神奇讀心術的小護士,同樣的與于我來說電視上演的春晚自己已經沒有興趣了。但自己要過熬到12點再睡,得拉人一起干。可是老媽已經開始打呼了,誰比較合適,我想想,當然是呂敏敏了,不過又要犧牲我僅剩不多的話費,哎。
「佳佳,我慘大發了,媽媽她不喜歡我」然後除了一陣哭聲之外什麼都听不到了,呂敏敏這次又怎麼了,我這大過年的消耗那貴的嚇人一跳的長途話費給你打個電話,你張嘴不先說幾句吉利話直接就開哭,這種觸霉頭的怎麼就落我頭上了。我在時好時壞的信號里听到了大致的經過,這一次我沒覺得敏敏了闖多大禍,只是感覺到了杜媽媽在給自己未來兒媳幾個下馬威而已,這有什麼,你把人家兒子拐走了,幾個下馬威是該受的,不過說是這麼說,哪天輪到我了,會給敏敏打電話的。
在敏敏對著我在電話里面哭訴時,杜仲領著媽媽進門了。敏敏完全不顧我的我的感受’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留我在那听嘟——嘟——嘟的聲音,我有事找你你居然先掛我電話,呂敏敏為了進杜家門連友誼都不顧了夠狠,最好你今年別結婚,否則的話婚禮的時候我怕我想不出兩百種方式鬧你。而听到開門的聲音敏敏連忙掛斷了電話,然後擦了擦眼淚,迎了出去。
「媽媽,不是,阿---姨,您回來了。」敏敏改口叫道,進門的杜媽媽。自己要在中規中據一點會不會好些。
「我讓你喊媽媽了,但是我沒承認你是我兒媳,明白嗎。」杜媽媽對著敏敏教育到,而對于杜媽媽說的話,雖然對于自己媽媽還是不滿意但是允許喊媽媽,就是不小的進步,足以讓敏敏就已經興奮不已了。杜仲哄自己的媽媽坐下,敏敏則從廚房端出一大盤的水果,挑里面最好的遞給杜媽媽吃,可每當杜仲想拿一塊時都會被敏敏無情的掐手。
街道上處響著鞭炮 里啪啦的聲音,從小到個過了多上個新年了,不變的是在這一天湊到長輩家吃團圓飯,樓頭永遠會有那樣兩三個調皮搗蛋的小鬼早早的穿上新衣玩著花樣的放鞭炮,不變的是電視里面依舊是是朱軍帶著聯歡晚會上的觀眾開始倒計時,改變的是我早已不因為明天可以穿新衣而興奮的睡不著覺,改變的是曾經每一年都盼望著年快點到來,到現在是也不過如此,改變的是我小時候在樓頭調皮搗蛋的小孩現在在哄自己孩子睡覺。童年里經歷的趣事現在成為了記憶,被保留在心里,我長大了已不再是小孩,不可以像小孩那樣玩耍。但是我可以保留像小孩一樣的單純想法不變嗎。
對于春晚已經失去興致的我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著,然後被一陣鞭炮聲聲給驚醒,然後再看一眼電視繼續睡過去,老爸和小叔坐在床邊听床上的女乃女乃講五十年前他們倆的淘氣史。出租屋里敏敏還是在忽視著杜仲然後極力討好杜媽媽,病房里小護士又開始嘰里咕嘟講著這個那個的,莫俊生依舊一句都插不上嘴。林浩遠手里拿著一杯酒看著天上的煙花臉上沒有一點喜悅之感。而遠在異國他鄉的林振杰手拿著打火機將上官雪里面的一燒而盡。在這一刻我們之間彼此之間的故事還沒有正式展開,但是它就在不遠的時間里,每個人因為不同的目的,懷揣著不同的故事走到了一起。關于我們相遇的故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