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大禹皇朝第三十五代女帝姒染過突兀離奇駕崩,隨後,年僅十歲的五皇子在文武百官的紛紛擁護之下,一舉登了帝位。
據傳聞,新帝的父妃早就在十六年前就被前女帝廢黜打入了冷宮,而曾經榮冠大禹皇朝的五皇子也銷聲匿跡,被禹染女帝罷黜了皇子尊稱,沉默在了人間紛語。
十年前一場帝位之爭,惹得大禹皇朝上上下下皆掀起一片腥風血雨,天下人皆以為會是禹染帝最為寵愛的隋繁公主姒扶蘇繼了大統。卻沒有想到,那個沉默了六年的廢黜皇子卻是攜一卷聖旨,顛覆了整個大禹皇朝,傲然登基。
那一年,隋繁公主姒扶蘇虛歲六歲。
也是在那一年,新帝一道旨意將千恩萬寵的隋繁公主囚禁。
「隋繁公主姒扶蘇妄爭帝位,其心不正,且掀禍于朝,毒害諸多公主皇子,心狠手辣,草芥人命,實不應公主所為。朕念其年幼,顧囚隋繁公主于鏡台反省過失,無朕旨意,不得踏出鏡台一步。」
……
暖弦站在一旁,望著坐在檀木桌前的淡青身影,眸底掠過一絲心疼,開口勸道,「殿下,您都看著這卷聖旨好些時候了,歇會兒吧……」
自十年前新帝登基,公主殿下就一直被禁于鏡台,大大小小的病也生過許多次,這一次難退的高燒卻屬最重,差了絲毫就奪去了殿下的命。她自幼便是姒扶蘇的貼身侍女,十數年來一直相依,感情自是深厚。
姒扶蘇坐在椅子上,略微有些出神地望著金色聖旨上位于最左端的那一個璽印,心中百位交雜。
她下意識的模了模胸前的一個掛墜。
那是一個碧綠色的水滴形墜子,通透的水滴呈現出一種幽幽的碧綠光芒,掛在她的胸前,隱隱有著一抹冰涼的觸感。
「隋繁公主出世之時,伴隨著滿城異香,催的百花開放,而這個墜子也同她一並出世,一直佩戴著。」
姒扶蘇看著這個墜子,想起自己前世佩戴的玉墜,和這個幾乎一模一樣。她生來無父無母,一直是老師在教導她。這玉墜是她離世的母親唯一遺物,她也佩戴在身上多年不曾取下。
這兩個有什麼關聯嗎?
莫不是因為這個詭異的卿且玉墜她才穿越過來的?
扶蘇接過忻暖弦遞過來的瓷杯,輕抿了一口茶水。
她以為她會死在那場氣勢凶猛的火災之中,卻沒有料到竟會重生在一個她完全不了解的世界。看來多半是這個玉墜子的原因了。
微嘆了一口氣,扶蘇放下手中的瓷杯,低眸看向那卷聖旨,卻是瞥見了「姒扶蘇」三個字。陽光下,那三個字忽而變得有些不清晰了起來,恍惚了她的心神。
罷了……罷了。
既來之,則安之。
不管是前世享譽全球的著名生物學家姒扶蘇,還是今生已被囚禁十年的隋繁公主姒扶蘇;不管她的前世如何紛繁,她的今生如何悲涼。既然她如今已經擁有了這個公主的記憶,也擁有了姒扶蘇的身份,那麼……
從今往後,就讓她替姒扶蘇繼續活下去。
她便是姒扶蘇,姒扶蘇……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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