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皇宮金碧輝煌,雕梁畫棟。午後的陽光洋洋灑灑的灑落在玉階殿宇中,給原本威嚴的皇宮倒是增了許些慵懶的奪目。品種繁多的百花簇擁爭相而開,嬌女敕柔弱的花瓣在微風中搖曳生姿。
這倒是令扶蘇忽而想到了後宮中美人嬌媚,個個國色天香,傾城傾國。
「看來這皇上消息倒也靈通,我也只不過出來不到一會兒,他就知道了……」跟著來傳消息的公公一路走著,姒扶蘇心中念著。
遠處的殿宇翩飛,金色的琉璃瓦一層層覆蓋而上,陽光折射下幻化出迷人絢爛的光彩。銅鑄的獸角瓖嵌在宮殿的四角,偶爾發出清越鈴音。
一個一襲金色龍袍的人端坐在王座之上,遠遠地,那一抹刺眼絢爛的金色就如同一輪金光璀璨的金日就深深地刺痛了扶蘇的眸。那抹修長淡漠的身影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握穹蒼般的高貴冷凝的氣質。
金色的王冠前垂下來的白玉珠簾微晃間,有些瞧不清那張若隱若現的優雅俊美的面容。離得近了,扶蘇才切身的感受到帝王那股由內至外的高貴,以及從容不迫。
那般的……
那般的……刺痛了她的眼!
扶蘇腦海中幾乎下意識便浮現出了一副畫面。
姒扶蘇妄爭帝位,其心不正……實不應公主所為。朕念其年幼,顧囚隋繁公主于鏡台反省過失,無朕旨意,不得踏出鏡台一步……
無朕旨意,不得踏出鏡台一步!
那源自于骨子里的高傲以及滔天恨意,在這一刻,頃刻間砰然爆發……
原來,原來那被她僥幸附了身高傲清冷的隋繁公主姒扶蘇竟恨這皇上到這般地步!
旁人皆早已跪伏而下,唯獨扶蘇清冷一人,輕柔而立,恍若遺世。
馨妃早就將扶蘇欺自己侍女青葉一事記恨在心,如今見扶蘇竟這般膽大,登時輕輕起身,柔柔款款的朝著那個坐在王座上的人走去。隨後,嬌柔的美人兒便是踏上了層層階梯,然後到了皇上身前,福了福身。
「皇上,這個女子目無王法,以下犯上,見到皇上您竟然還不跪,實在可恨!方才竟還教訓了臣妾的侍女青葉,這讓臣妾日後如何見人?皇上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馨妃聲淚俱下,見者憐心。
那高高在上的俊美帝王卻是王冠前的白玉珠簾微微一晃,折射出莫名的清冷。隨後,他忽而轉身望向馨妃,白玉般修長的指尖滑過王座的扶手,有一種美到妖異的感覺。
見皇上的目光望來,馨妃下意識的低下腦袋,唯唯諾諾著,「皇上……這女子……」
「放肆。」
回應馨妃的卻僅僅兩個字。
兩個清冷到極致的言語,蘊含了不容置疑的天威以及將天下盡皆握在手中的冷傲之感。
而僅僅二字,方才那般囂張的馨妃卻是不敢再說一個字。
皇上漠然轉過身來,望著殿下盡皆跪伏的身影中那一抹高傲的裊娜身影,單薄的唇,輕揚起一道莫名的弧度。隨後,這般高不可攀的帝位竟緩緩地起了身,連帶著金色的龍袍襲動全身,晃出金色的光影。
一步一蓮,一步一幻。
皇上一襲金色龍袍,一步,一步地緩緩踏著白玉的階梯,邁著冰冷步調,步步而下。整個人一步便像是一個世界。
一步。
兩步。
三步……
他便是這般淡然若至,舉世而步,卻偏偏帶著一種將天下盡收掌中的高貴,一絲一縷的彌漫,在大殿,在扶蘇的心中,充斥。
分明是溫熱的初夏時節,白玉珠簾後他深邃狹長的黑眸卻是帶了清冷,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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