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主事的公公,姒扶蘇再次走到了那座氣勢恢宏的殿宇。磅礡的大殿金碧輝煌,檀木雕花大門外,公公恭敬地彎了彎身子,「長公主,到了,您先進去吧。」
姒扶蘇點了點頭,一個人走了進去。
姬墨白依舊是那一襲刺眼絢爛的金色龍袍,淡然自若的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邁入殿中的她。抬眸間,他王冠懸垂著的白色珠簾搖曳,狹長深邃的眸,高不可攀的清冷,伴隨著她的步入,絲絲逐漸增加。
姒扶蘇行了一個禮,「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平身。」
姒扶蘇起身,望向姬墨白。姬墨白批改著奏折,沒有看她。
「皇上,不知找我來有何事?」
姬墨白停下手中的事務,眸子微抬,深沉如海的目光不起一絲波瀾,字句間,含了攝人心魄的魅惑妖異,「昨晚有刺客闖入宮中,禁衛軍大肆尋找卻是無一絲收獲,想來那刺客或許是逃了。」
姒扶蘇靜靜的站在那里,等著姬墨白的下文。
「昨晚宮內熱鬧,可吵著你了?」姬墨白似是隨意問了一句。
扶蘇輕笑,原本清冷絕世的面容瞬間變的妖嬈起來,「勞煩皇上掛心,昨晚一切安穩。」
姬墨白合上手中的奏章,輕輕的放到了一旁,如炬的目光猶如刀芒,透過白玉珠簾,落在她的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壓迫。
「扶蘇說笑了。只是朕怎麼听說鏡台的人去了太醫院去了一些凝血丸和紗布?」他邊笑邊道,笑容溫潤如玉,柔和似風。
姒扶蘇本就有些蒼白的臉上漾起淺淺的笑。
「只是前些天我不下心弄傷了手腕,本來鏡台里有藥足夠,只是傷口昨日踫了水反倒加深了,鏡台缺了足夠的藥,才去太醫院領了這些東西……」
姬墨白聞言,只是輕抿了一口茶水,高貴淡漠的氣質從容不迫,隨後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扶蘇,薄唇間,妖異的笑弧,輕柔和煦。
「扶蘇怎得這般不小心?朕听著都心疼,定是有不少的痛楚。」
「承蒙皇上關懷了,小傷無傷大雅,無妨。」
姬墨白深邃的目光平靜的望著殿下的她,高貴清冷的眸光,拴住她的心神,薄唇間妖異萬分的笑弧漸漸加深,登時,俊美的面容妖艷萬分。
他緩緩一字一頓,輕飄如玉,「女孩子留了疤痕可就不好了,朕這里恰巧有東夷朝去歲進貢的鯨膠,給你用正好。母皇可是自幼便教導朕友愛兄妹,朕刻骨銘心,不敢忘記。」
友愛兄妹?
姒扶蘇心里嗤笑。
他若是友愛兄妹,到了如今大禹皇朝的氏後裔為何也寥寥無幾?說是大禹皇朝,可是這氏後裔的皇室到了現在卻也是有名無實罷了!
只不過那鯨膠卻也確實華貴,听聞是大陸東南面臨海的東夷朝特有的藥物,傳聞價值千金,乃是從深海巨鯨身上提煉而出。用來去痕倒是小題大做了。
當然,扶蘇心里這麼想著,面上卻是柔柔一笑,眉眼柔和似玉,「多謝皇上掛念,本宮銘感五內,感激不盡。」
姬墨白不深不淺的笑著,看著立于殿下絲毫沒有動彈的姒扶蘇,神色泰然自若。殿外初晨的陽光透過打開的楠木窗傾瀉而下,在他妖異的臉側籠上朦朧的光輝,唇邊的笑意在這光暈中,染上一種不容置疑的王者霸氣,籠罩住姒扶蘇的思緒。
「那扶蘇不如上來讓朕瞧瞧你的傷,可好?」
PS︰表示偶真心不曉得腫麼回事,明明和編輯說的是17號發文,結果昨天晚上半夜三更莫名其妙就審核過了。唔,玄幻鳥……很多東西都沒有改,現在才發現。慌里慌張傳封面,改簡介……喵噠,累喲!趕緊更新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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