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姒扶蘇手中的令牌,今容華和溫順儀腦中如雷擊般愣住,半晌後才反應過來,忙忙跪下,身後的一干人等也緊接著跪下,「宜古長公主萬福。」
姒扶蘇冰冷墨眸微微一斂,淡綠的廣袖輕輕一揮,將腰牌收了回來,優雅的轉身拉起靳婉儀朝著遠處離去。
今容華和溫順儀跪在地上臉色隱隱發白,等姒扶蘇走遠了之後,二人才相處攙扶著起了身。今容華臉上冷汗涔涔,「那就是隋繁公主?傳聞狠戾冷酷的公主……」
「都說前女帝盛寵隋繁公主,隋繁公主也整個一縮小版的禹染女帝。你說她剛剛是不是差點準備殺死我們……」溫順儀拍著胸脯,俏臉慘白,「我听說,那個被打入冷宮的寧婕妤就被她害死了!」
此話一落,今容華面上慘白更甚。
姒扶蘇拉著靳諾顏一路出了東林閣,沿著一條石子小路走著。素白的玉手拂過路邊的花,姒扶蘇轉身看著靳婉儀,溫柔一笑,字字珠璣,「靳家乃母皇心月復,曾一度孟獲聖寵,更是握了不少的兵權……」
姒扶蘇的話語一頓,繼而道,「而靳家靳漆共有一子一女,長子靳諾華如今是新一代安戶侯,握了大權。而其妹靳諾顏年方十七,談的一手好琴,今年剛入宮中。靳婉儀,我說的……可有錯?」
「殿下聰穎過人,過目不忘。」靳諾顏亦步亦趨,跟在姒扶蘇的身後,低著頭淺淺笑道。
她入宮來一直孟獲聖寵,皇上對她青眯有加。馨妃心生嫉恨,便加害于她,靳諾顏自知自己在宮內的勢力比不上在外面有哥哥相護,自是會吃些苦頭。
姒扶蘇輕笑,如玉凝脂的指尖,輕輕點了點一朵花嬌女敕的花瓣,「只是我很好奇。我十年前便被皇兄禁足,十年後見過我的妃嬪不多,你是如何認出我來的?」
話罷,她寧靜淡遠的眸光優雅地落在了靳諾顏的身上。雖然姒扶蘇面帶笑意,但是靳諾顏卻是感覺到了她眸中略微疏遠的絲絲寒意。
靳諾顏生在軍方世家,自小也是閱盡各類的人,直至入了宮見到姬墨白靳諾顏才覺得一個人的深不可測,如今卻又在另外一個人身上看到了。如出一轍的面上分明笑意。
「殿下腰間的腰牌想來應是前女帝親手所賜的。擁有令牌的人在如今的大禹皇朝內不出三人,一人必是皇上,還有一人定會是相府的丞相大人……那麼,還有一人則應是女帝盛寵的公主。」靳諾顏措了措詞,方道。
姒扶蘇唇角微微一揚,「你倒是聰穎。」
「殿下夸贊了。」靳諾顏眸中含笑。
姒扶蘇輕笑,回身走在石子小路上,「看你在宮中的樣子,似乎……馨妃不大待見你?」
聞言,靳諾顏眸底隱晦的掠過一抹情緒轉變,卻還是垂眸斂去情緒,道,「臣妾過的還好,勞殿下惦念了。」
「呵呵……」姒扶蘇將靳諾顏的情緒變化盡數收入眸底,唇邊卻化作一縷淡笑。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回身,報以妖異的輕笑。
伸出雪白的玉手,輕輕理了理靳諾顏的衣飾,「這些日子本宮在鏡台呆久了也有些無趣,若你沒事可來陪我說說話,在這宮中我也算多了個貼心的知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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