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大臣和嬪妃們望著站在大殿中輕微行禮的姒扶蘇,眸底皆掠過濃濃的驚艷。早便有傳聞,道長公主有何傾城傾國之資,絕世妖嬈之顏。只是謠言紛紛不可信,如今見了心中才真的知道那並不是傳聞,而是事實。
「長公主殿下萬福……」所有人都是起了身,趕忙行禮。
姬墨白放下手中的酒杯,輕笑,「前些日子長公主抱病推托,朕也並沒有給長公主準備桌椅,今日長公主怎得有了興致前來一觀?」
「倒也不是觀賞,皇兄這話可真真是錯怪了皇妹。」姒扶蘇起身道,「只是听聞馨妃有了身孕,特地前來賀過,莫不成皇兄怕扶蘇十年未參加宮宴,難登大雅之堂?」
姬墨白扣住酒杯的修長手指輕輕一緊,「哪里話,長公主既然來了便入坐吧。」
姒扶蘇微微一笑,走向一旁一襲藍色裙裝的馨妃的位子,邊道,「眾位也別拘著禮了,既是家宴,便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又何須客套?」
「殿下客氣。」虛虛一應,眾大臣和嬪妃們也便坐了下來。
姒扶蘇望向主位上的姬墨白,二人視線交織間,隱隱擦過一絲絲硝煙。姬墨白敲打著杯壁的手指不緩不慢的敲打著,望著姒扶蘇的視線寧靜淡然。
「長公主不入坐嗎?」
姒扶蘇聞言,仰面輕輕一笑,唇腳微微一勾,優雅淡漠的步伐停在了馨妃的面前,「皇兄盛情難卻,只是本宮今日來倒並不是來參加宮宴,只是來看看馨妃。」
話罷,她轉眸望向李莞馨。
馨妃妖嬈美眸望著姒扶蘇,艷紅的唇角輕輕揚起一抹笑意,放下手中的湯,起身福身道,「臣妾見過殿下,殿下萬福。」
「好久未見,馨妃竟已經有了身孕,著實是自己的福氣。只不過既然有了身孕,便好生注意著不是?飲食方面也是需要著重看點的。」
馨妃抿唇輕笑。
「殿下說的是。」
姒扶蘇端起馨妃放在桌上的湯藥,仔細地瞧了瞧,微微蹙眉,「如今都是有了身孕的人,怎得可以食這等辛辣之物?也不留心些……」
「就怕是太留心才不好。」李莞馨望著姒扶蘇,淡淡道。
姒扶蘇眯了眯眸子,剛欲說話,遠處一個縴細身影已經站了起來,「殿下,這盅湯藥是臣妾特地為馨妃娘娘準備的,太醫院傳人來看過,說八角對娘娘身子無大礙。若是殿下不放心,便再叫來那太醫,也好確定……」
說話之人是靳諾顏,如今已經成了貴嬪的靳諾顏。
姒扶蘇看著靳諾顏,靳諾顏對她報以放心的微笑,姒扶蘇心中卻是微微一沉,這丫頭被人陷害了怕也不知道是誰干的。
「若是叫來太醫豈不太費周折?不如……」
「靳貴嬪說的是,讓太醫來瞧瞧也好。殿下不方才也說留心些飲食麼?」姒扶蘇的話還未說完,馨妃已經笑意盈盈的打斷了她的話,望著面色微冷的姒扶蘇,她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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