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一一皇叔,我不嫁 079、閑王妃,我做了

作者 ︰ 絮語紛飛

劉雪薇驚叫聲中,風襲又揮舞手中的淩淩長緞擋下了一批短箭,再也承受不住腰月復上三支短箭的重創,緩緩屈身倒下,劉雪薇伸手將她抱住,倉皇著檢查她的傷勢。

「襲姐!襲姐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眼淚奪眶而出,將面上極其精致的易容融化破壞,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她正對面的賀麗辛瞧著一愣,緩緩伸出手命令,「先停下。」

見賀麗辛突然插手,賀蘭若驚聲道︰「太皇太妃,這些逆賊就要當下斬殺才是!」

「哀家更想知道,這個易容成連妃的女人到底是誰?」

賀蘭若愣了愣,這才上前看著坐在地上著急哭泣的劉雪薇,驚訝得指著她厲聲道︰「你,你是雪妃!呵,呵呵,本宮竟然現在才認出你,原來你就是上官兮那丫頭的娘,你就是當年的雪妃!怪不得,怪不得輕易裝扮一番便能將皇上迷的神魂顛倒,哈,沒想到你都一把年紀了,竟還使出這種狐媚手段將皇上搶走,也難怪能生出這樣一個沒臉沒皮的女兒!」

劉雪薇該掛著晶瑩淚水的冷眸狠狠瞥過來,清亮而狠厲的目光直射向她,「賀蘭若,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若是襲姐有事,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邊上的涉雲已經及時給風襲用了清芙散,轉而全身戒備看著周圍。

「哈哈哈,本宮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殺本宮!就憑你現在嗎?還是本宮殺你容易許多!」

賀蘭若冷冷一揮手,旁邊的御衛便上前一步,長劍相向,冷鋒相逼之下,旁邊的晏青卻突然翻身擋在了劉雪薇面前,堅定的目光緊緊盯著賀蘭若,「要殺殺我!」

賀蘭若目光定了定,看了晏青半響忽然輕笑起來,笑的太過燦爛以至于有些瘋癲,「哈哈哈,沒想到你還一直待在這個女人的身邊啊,果然是情真意切啊,不過,一對狗男女,也配情真意切?哈哈哈哈,真是笑話!」

「賀蘭若,你!」

「怎麼,本宮說的不對嗎?早在你身為先皇的雪妃時,就已不知廉恥,與身邊的侍衛勾搭到了一起,而現在這個冒充公主的冒牌貨就是你們兩個的孽種!」

晏青被氣的勃然大怒,他不顧腿上重傷,硬撐著站起身來,怒道︰「根本就是你下的藥!這一切都是你陷害的!你身為一國國母,做出這種不入流的事情,今日竟然還有臉說出來,賀蘭若,你怎麼有臉說別人不知廉恥!」

「哼,你不要胡說八道誣賴本宮!說話要拿出證據,你們的孽種不是先皇的子嗣是所有人都看到的,而你們兩個到現在都在一起,yin亂早就是家常便飯了吧?哦,本宮錯了,本宮差點忘記了,你這個奸夫早已不是真正的男人,一個太監罷了,若不是這樣,還不知道要出多少個冒牌貨的孽種呢!」

「什麼!你亂說什麼!」劉雪薇聞言面色大變,今日的打擊對她來說已經夠大,她竟是長久以來不知道兮兒的親爹是誰,更不清楚賀蘭若所說是什麼意思!她轉頭看向晏青,急聲道︰「晏青,她是胡說的是不是?她一定是胡說的!」

「你我被下藥錯亂之後,我當時想要以死謝罪,但是你沒有人保護,我不放心,只能……雪薇,是我對不起你,我是應該……」

「不!你也是被陷害的,一直都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想得太美好,是我不懂得死心,我害了你,害了兮兒,害了我自己,都是我!」

劉雪薇激動的不斷搖頭,言語悔痛至極,在眾人都未有反應的時候,順手將身邊的一個短箭舉起往胸口插去。只听得「嗤」的一聲,晏青大駭,看她胸口上汩汩而出的鮮血瞬間將她素白的衣服迅速染成一片紅色,他跌倒在地上,顫抖著手扶住搖搖欲墜的劉雪薇。

「雪薇,你干什麼,沒有人怪你,這都不是你的錯,你這是在做什麼!」

劉雪薇蒼白的面容上突然露出一個寬心的微笑來,「你知道的,我早就想解月兌了,你就成全我吧,謝謝你,一直照顧我。」

她掙了掙,抬頭看向賀蘭若,眼中竟是帶上了憐憫,「其實我們都是可悲之人,裴正天所愛的人,不是後宮中任何一人,你,同樣不是。而,而你,卻比我更可悲,呵呵,你連一個,一個知心人都不曾有,你始終都是一個人,我是醒的有些,晚了。」

她又看向晏青,伸手握住了他,「我,早該放下裴正天的,那個男人,不值得……我,我欠你的,來生再還……」

「雪……薇……」風襲虛弱睜開了雙眼,用盡了力氣握住她,「涉雲,快,快,清芙散,我不準你死,不準!」

「沒用,的,清芙散,只對習武之人有用,我體內已,已無內力護體,清芙散于我……」劉雪薇著急的嘔出一口血來,卻還是緊緊抓住風襲的衣袖,睜大了雙眼急道︰「襲姐,我實在是累了!你就容我,休息一會,不管,不管如何,兮兒始終是我女兒,你,你要好好照顧她,拜托了……」

她手上遽然無力,整個身子耷拉下去,像是月兌了線的木偶,再無生氣。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說到最後還不是死了!就你這樣一個賤人,憑什麼教訓本宮,誰說先皇的心不在本宮身上,現在先皇只是本宮一個人的,誰敢說先皇的心不在本宮這里!你休想死之前還騙本宮!本宮不會上當!最後只有本宮是贏的,只有本宮!」

賀蘭若大聲叫嚷著,眼中的混亂疑慮躁動的如同瘋子一般。

風襲陰冷的目光瞥過來,如同數不清的冰凌橫空刺來,止住了賀蘭若的瘋狂大笑,「賀蘭若,你早晚會死在我手中,我要讓你嘗盡人世間最痛苦的死法!」

「你去死吧!」晏青突然在眾人都未有所反應的時候,手抓著一支短箭飛奔而來。

賀蘭若嚇得怔愣在那里,周圍的御衛反應過來,立刻朝晏青的方向射出百支短箭,在晏青離著賀蘭若僅僅一丈的時候,阻了他的腳步,將他周身都射成了一個刺蝟,晏青卻根本沒有躲避,他嘴角輕扯,突然將手中的短箭射出去,賀蘭若下意識斜身一躲,短箭刺在了她的手臂上。

而這一邊,晏青笑笑,轉身單腿跪在劉雪薇的面前,溫聲道︰「我,來陪你……」

「將這些人都殺了!都殺死!」

賀蘭若抱著流血的胳膊,瘋狂的叫嚷,這些人,她今日就讓她們一個不留!

「我看誰敢!」

隨著一道聲嘶力竭的喑啞嘶嚎,一直未被在意的印龍金柱上突然炸出兩道刺眼的光芒,一邊藍光凝冰寒芒四射,一邊紅火燒天破金繚繞,紅藍兩道光芒交相輝映,將那本來堅固的如同鐵柱的印龍鐵柱擊裂的如同殘垣斷壁,兩個偌大的光口之下,上官兮和裴聿如同天降的神祗,一步步走出來。

他們二人的身後,已經破爛不堪的金柱之中還殘余著碎裂的金色光芒,里面本是傲然咆哮的盤旋印龍,此時卻是衰靡不已,喉口發出輕輕的嘶吟聲,長長的金色身軀沿著金柱緩緩飄下來,不過片刻,那身子也隨著金柱上飄散的金光一樣,倏地炸裂開來,只留下朦朧的金光影象,可以想象里面曾有一只暴躁的奇幻神龍。

金光掩映下,上官兮緩緩踱步走出,每一步卻是帶上了濃重的陰寒煞氣,每一步都在堅硬的礫石板上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她裝飾簡單的白色衣衫上還隱隱帶著金黃的色澤,幾袂殘缺的衣角。

她黛眉緊緊繃直,略略瞥了一眼正被包圍著的風襲幾人,面色冷厲的如同寒冬潭水,慢慢冷凝成冰,目光中狂躁的怒火都化為實質的冰凌,一個個刺痛在對面賀蘭若一行人的身體之上。

眾人都駭然的忘記了呼吸,皇陵中無從破壞的印龍金柱竟是就這樣被毀了!這,怎麼可能會這樣!

上官兮緩步走來,手微微一揚,像只是伸手拂去擋住她去路的一個物什,卻見有藍色的幻劍射出,不遠處便有一御衛軟軟倒下,喉口一個窟窿,雙眼大睜,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兵器的影子。眾人驚駭住,眼見著第二個御衛無聲倒下,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

一步一尸,似是對上官兮做出最高級別的匍匐跪拜,她所過之處,無人可擋。

賀蘭若不敢相信這樣壓抑著的恐怖氣息如此濃烈的撲面而來,但此時如同鎖魂使者的上官兮步步逼近,她不敢不相信,許久,賀蘭若總算是找到自己的聲音,她將身前的幾個御衛推上前,厲聲道︰「還不動手!都死了嗎?」

眾御衛在驚恐中回過神來,知道他們不動手,地上躺著的幾人就是他們的下場!

一邊緊張地盯著上官兮有規律的無聲廝殺,一邊顫抖著手將弓箭拉開,鋒利的短箭萬箭齊發,射向中間冷的像是一住冰的上官兮,一批未至,第二批又齊齊發出,這麼多的短箭下,該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才對!除非她是個尸體!

上官兮不是個尸體,但是更可怕的,她是個厲害會動的尸體,所有人都睜大了雙眼看著上官兮依舊一步步走來,但那百箭齊發,卻是一踫到她的身體便悄然落下,如此尖利弒命的短箭竟是根本不能近身,她像個高貴從容的仙女,塵世俗物都不能靠近污濁。

眼看著上官兮身處險境,想要動身幫助的涉雲突然頓住了動作,雙目定定看著上官兮的方向,逐漸露出欣喜的神色,「是玄音功!兮兒的玄音功竟是突破到三成功力了!玄鐵白璧,刀劍斃厲!」

「還射什麼,給本宮上前擋住!」

賀蘭若退到了一群御衛的最後面,顫聲叫嚷著,這個賤丫頭是瘋了!肯定是瘋了!

御衛們放下了手中的弓箭,迅速朝上官兮圍攏,拔出腰間的長刀便朝上官兮砍去,只是他們忘了,剛剛的射殺的鋒利短箭都無用處,他們未曾注入內力的長刀又如何能捅破上官兮身體周圍的保護屏障,一聲聲悶悶的輕響聲中,白晃晃的大刀無從找到一絲一毫的空隙,揮舞到上官兮身上。

「哼,找死!」

上官兮眼中冷芒微微炸裂了下,五指狂張,盛開的白玉手掌中藍光倏地放開,如旋風狂涌的藍光中,有銀藍的短劍亂竄旋轉,最後匯聚成一柄三尺長的藍色光劍,炫目的冷芒像是剜在了人心胸口之上,讓人從心底最深處涌出絲絲森冷駭然,可以預料到,這一柄三尺藍光劍就是索魂之劍!

短劍成鋒!兮兒的冥水劍也隨之突破了兩層!涉雲已經完全放下心來,與風襲雙雙對視一眼,難道是剛才的印龍金柱讓她進步神速?

幻光藍劍橫劈豎坎,近身搏斗中,上官兮身邊涌上一個御衛便倒下一個,一個又一個人影倒下,恐怖狠辣卻又極其干淨,死尸之上,只有一道染上藍色的血肉道口,卻不見有任何血色散開,而尸身卻是緊繃的如同冰塊,堅硬的很。

上官兮手起刀落的果斷身手,敵人近身不得,于那百名御衛來說只是單方面的砍殺,此時僅僅是上官兮冷厲的目光,都能讓他們不自覺的後退,後背冒著冷寒,誰能夠掌控這樣一個如喪失般可怕的殺敵,他們無從抵擋,只能恐慌著後退,再後退,幾欲被殺光的百名御衛已經無人敢上前,上官兮手中藍光似是更亮麗了些,森冷的光芒像是被死亡的氣息潤澤而更加的興奮狂躁,想要繼續啃啖肉骨!

賀蘭若眼見著身前的御衛屏障已經破碎開來,上官兮全身散發的迫人氣勢更為濃烈的撲來,她怯怯的看一眼地上的僵硬尸體,全身都開始發寒發麻,像是下一刻她就要變得和地上的人一樣,再無生氣。

「來人!將這個丫頭拿下!」

賀麗辛突然幽幽開口,這個狀況已經容不得她不插手了,眾人一愣,眼見著便有十名左右的黑白人影如風般旋身出現,待停子的那瞬,才看清楚,這十名暗衛從上到下都是左右平分的黑白兩色,連著頭發面部都是。

上官兮眼神一暗,這是白剎國煞衛!竟然賀麗辛手中也有,看來賀麗辛和白剎國的關系已經又親密了些啊。不過,就算煞衛武功高強,手段狠辣,卻也有致命要點!

那十個煞衛一定子,確定了目標之後,便猛地朝上官兮攻來,上官兮冷哼一聲,手中藍光一晃,三尺冷芒幻劍已經變成兩半,她一手執一短劍,飛身而上。那十個煞衛功夫確屬一流,短時間內雖未能傷害上官兮一分一毫,卻也讓她處處受制,不能隨意而動。

正放心看戲的裴聿腳下一動,上前幾步細細看了看,又才停住了動作,看著上官兮似是混亂卻又透徹的打法,終于有一煞衛身上正中間受了上官兮一劍劃開,那煞衛頓時仰天痛苦呼號,他的身上其他部位也緊跟著這道傷口緩緩撕裂開來,隨之一聲破天嘶嚎悶響,那煞衛的黑白兩半遽然撕裂開來,兩邊鑿口處血肉翻飛,內髒流落,惡心恐怖的跡象讓人心慌意亂。

其他幾個煞衛沒想到上官兮竟能當場撞破他們的致命要害,一個個驚訝之下,卻是火氣爆長,保護好自己的要害,與上官兮拼了命的打斗在一起。

上官兮正冷笑著,準備應戰,卻突然丹田氣息一亂,倏地皺眉,緩緩倒了下去,裴聿見狀,迅速閃身上前,接住上官兮的身體,反手一揮,那九個煞衛便往後倒去,不費吹灰之力之力便能讓數個高手難以近身,這是怎樣的內力!幾個煞衛站穩後面面相覷,識相的不再攻擊。

「兮兒怎麼了?」涉雲急切的站起身,疑惑的看著上官兮剛剛還如此厲害,卻突然昏倒。

「沒事,只是內力還未完全融入體內,氣息不穩而已。」裴聿稍稍查看一下,頭也不回道,「兮兒還未解決完的,我來便是!」

他一手攬住上官兮,讓她輕靠在自己身上,一手微微前伸,悠然動作中無端便有懾人的氣勢從他周身彌漫開來,賀麗辛見狀,心中清楚絕對不能讓他動手,只能放下面子溫聲道︰「閑王何必插手這些閑事,這個丫頭冒充皇家公主,以俗世污血垢毀了血祭,哀家也只是秉公辦事而已。」

「閑事?」裴聿挑眉懶懶道,「你們好像忘了,本王早與兮兒拜堂成親,既然不是叔佷,自然就是夫妻,本王王妃的事怎麼會是閑事,她的血又怎麼會是污血?」

裴聿的態度如此冷硬,賀麗辛面色不悅,卻還是試著勸說,「閑王怎可視婚姻如兒戲!」

「你看本王像是兒戲開玩笑的樣子嗎?」

他站著依舊是懶懶散散的樣子,看似無害,知道的人卻清楚,只要他一動,周圍必定一片翻天覆地。

兩邊冷冷對峙了一炷香的時間,賀麗辛才總算咬著牙齒道,「既然閑王已經認定了這個王妃,那也就不是外人,哀家可以不計較她狂妄殺害御衛的重罪,但這幾個人哀家一定要取他們性命,皇陵之中,豈容他們放肆!」

裴聿回頭看向她所指的涉雲和風襲等人,冷冷笑了聲,正要回頭說些什麼,卻見外面突然有御衛跑進來,大聲稟報,「啟稟太皇太妃,宮內東宮已經舉兵謀反了!」

「什麼!」賀麗辛驚訝的站起身來,愣了半響,冷冷吩咐道︰「調兵收押逆賊!」

她急速朝前走去,在經過裴聿上官兮時,冷冷看了他們一眼,也不再管他們。

白日的國喪還未結束,傍晚時東宮便開始乘熱打鐵起勢奪皇位,宮中今日的熱鬧景象可見一斑。

回到王府之後,上官兮和裴聿都用了大半日的時間才將體內的內力調節順暢,上官兮由于過度使用內力,身體更顯得虛弱些,裴聿來看她的時候,她面色還並不十分好。

此時,上官兮靠在裴聿的懷中,她已經適應了靠在這個熟悉的懷中,甚至是已經找不到尷尬的理由。

「皇宮還在爭奪皇位的混亂中吧?」

「嗯。」裴聿靜靜閉著雙眼,應了一聲後又道,「裴慶昨日謀反于今晨被處決,連裴慶都敢造反,賀麗辛應該已經開始防範裴延和愆了。」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真的什麼都不想爭嗎?」上官兮稍稍抬起了頭,仰眸看著裴聿。

裴聿也睜開雙眼垂眸看著她輕笑了一聲,「不是不想,也不是不爭,只是要等到最好的時機來爭,我的謀劃要等時機,我會在有所動作前告訴你的。」

上官兮一愣,他何時學會將話說的這樣清楚了?會告訴她嗎,這樣也就足夠了。

她垂眸默了半響,忽然睜大了雙眼定定的看著裴聿,雙眸中流光的色彩攝人心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樣,有賀蘭若賀麗辛這相同的敵人?」

「你的敵人,自然就是我的敵人。」

「這樣,閑王妃的位子,我坐了!」上官兮一字一頓十分肯定道。

裴聿微愣,轉而眼中流出無限溫暖湍流的光芒,似是要將上官兮給溶入其中,笑意融融的光芒亮的嚇人。

這樣灼熱的光芒,不需言語,便將剛剛還豪氣沖天的上官兮給惹得有些尷尬,轉開目光道︰「你一直糾纏著我做你的王妃,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我是青叔女兒的事實?」

「不是……」

「唉,算了,這個問題也沒意思,不管是不是,事實就是這樣殘酷,不是對于我,而是對于雪姑姑和青叔……」

上官兮甩走了煩亂的思緒,繼而悶在了裴聿的懷中,在安定中閉上了雙眼,卻沒有發現裴聿眼中深沉別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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