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啊,巴澤爾……」蓋勒特突然嘆了口氣,「如果你是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多好啊,明年三強爭霸賽的時候我可以把你帶到阿不思面前去說你是我兒子……」
「……你想要兒子的話現在生也來得及面對這個滿腦子狗血的初代魔王,巴澤爾覺得也許是時代問題……
「那不一樣,現在制造明年來不及炫耀,一個剛出生的小鬼能做什麼?」蓋勒特擺擺手表示他對新生兒的不屑。♀
「我先走了……」巴澤爾不想跟蓋勒特浪費時間了。
「誒,你這麼快就走了?可憐我這個無所事事的老人……」蓋勒特半真半假的跟在巴澤爾身後裝可憐……
此時德國格林德沃莊園——
「王!您到底去哪了?!」被一大堆羊皮紙埋沒的老人一邊抓著羽毛筆在文件上寫著什麼,一邊抓狂的吼。
可惜已經自囚了將近半個世紀的蓋勒特.格林德沃先生完全沒有當領導的自覺,正屁顛屁顛的在倫敦瞎逛。
巴澤爾在結束了跟蓋勒特的交談後,並沒有再去找西里斯他們會合,而是決定去蜘蛛尾巷走一趟,把冠冕要回來,提前做好工作,然後讓他去「勾|引」蓋勒特。
走到無人的街角,巴澤爾掏出了魔杖,等待騎士公交車。然後通過騎士公交車到達了蜘蛛尾巷的巷口。
說是「巷」,卻是比一個普通街區還要大的地方,到處都是破敗的房屋和垃圾,狹窄的街道骯髒而凌亂,還可以聞到不知道從哪里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臭味。有幾個骨瘦嶙峋的人蜷縮在陰影處,不遠處有人在斗毆,卻沒有給這個死氣沉沉的地方增添一點朝氣。
自從巴澤爾踏進這個地方起,就感受到了不懷好意的目光鎖定在了他身上,仿佛已經認定了他是無法逃月兌的獵物。
果然,走了沒多久,巴澤爾就被堵了。「這位小少爺,是迷路了?」兩個邋遢的男人擋在了他面前,明明是來打劫的,死死盯著他的眼中卻透著不易察覺的恐懼。
「日安,能不能麻煩你們告訴我,十九號在哪里?」巴澤爾禮貌的問道,仿佛他真的是一個誤入的不知人事的小少爺——雖然他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只能算是中上,但對于蜘蛛尾巷的貧民來說,那已經是光鮮亮麗了。
「哈哈,真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少爺!」其中一嗤人笑,只是音調有些怪,像是僵硬的擠出來的。「把你身上的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這樣的話,我們也許能讓你完好的離開……」
「所以,你們的意思就是不打算告訴我了?」巴澤爾依舊言笑晏晏。
「廢話少說!別拖時間了!沒人會來救你的!」另一人凶狠地喊道,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有些卷刃的刀對著巴澤爾,「把錢交出來!」他拿刀的手有些發抖。
巴澤爾輕哼一聲,就朝擋路的兩個人沖了過去,分分鐘解決了他們。「喂,現在能給我帶路了嗎?」巴澤爾抓著其中一人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同時,他露的這一手也讓暗地里蠢蠢欲動的人安分了下來。
「是……」地上的人也忍痛爬了起來,開始帶著巴澤爾朝蜘蛛尾巷的深處走去。
不長時間,兩人帶著巴澤爾在一棟矮小的二層樓前停了下來,「就、就是這里……」說話的人有些瑟縮的看著巴澤爾。
「這里啊,那麼……」「對不起!請不要殺我!我們是為了給媽媽治病!我們的錢被人搶了……」其實巴澤爾是打算道謝的,結果被嚇壞的兩人一坐到了地上嚇得全身發抖,其中一人雙手護著頭一股腦的把搶劫的動機倒了出來。
「這次,不要再被人搶走了巴澤爾把錢包扔到了其中一人身上,然後就去敲門,完全無視了呆滯的二人。♀
而地上坐著的兩個人也有些不可置信,因為巴澤爾在對他們動手時又快又狠,而且全是照著要害打,這樣的人——完全不像會是管其他人死活的人。但是管不了那麼多,兩人撿起了錢包,有些沉甸甸的,朝巴澤爾的背影鞠了一躬,就趕緊離開了。
敲了幾下門,沒有人出來開門,巴澤爾也不離開,站在門口鍥而不舍的敲著,將近半個小時過去了,終于有人來開門了。
「誰啊!」開門的是一個漂亮的青年,一頭燦爛的金發,和巴澤爾相似的綠眸,白皙的皮膚粉女敕嬌小的嘴唇——連嗓音都清亮好听。只不過此時青年身上穿著過大的不合身的白襯衣,松垮垮的掛在身上,下|身沒穿褲子,但是襯衣足夠遮住他的大腿,一直蓋到膝蓋上方。
這是誰?巴澤爾挑眉,難道又是一個穿越者?而且看這樣子已經登堂入室了……「咳,請問這里是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的家嗎?」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問清楚,要是找錯地方,樂子就大了……
「是這里,你是哪位?」青年略顯囂張的看著矮他許多的巴澤爾。
立刻,巴澤爾確信這位不是穿來的了,看他毫不掩飾的囂張張揚,這要是能在教授面前裝的住才奇怪,而且穿越者,了解教授性格的都是走陽光人|妻善解人意的路線的……不過,世事無絕對,巴澤爾還是打算先試探試探再說。
「是就好,我就去等他說完一低頭就直接走進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了。
「喂!你!」青年炸毛了——怎麼一個兩個都無視他!
「啊!你是……那個戴納王子?」巴澤爾發現青年有點眼熟。
「哼!」傲嬌的仰起頭,等著巴澤爾為他的失禮道歉。
「你跑貧民區干嘛?腦袋被門擠了?」如果不是穿越者,身為王子怎麼會願意往這里跑?
「你說什麼?!」戴納徹底炸毛了,聲調都高了不止一倍,「你怎麼敢這麼對我說話!我告訴你……」
「 !」接下來的話被地下室狠狠地開門的聲音打斷了。
「西弗勒斯!」戴納立刻化身溫順的小貓跑了過去,「實驗做完了嗎?想喝咖啡嗎?」
「吵死了!」斯內普的臉色很難看,「在叫什麼?」
「喲!西弗勒斯巴澤爾從沙發上站起來打招呼。
「你怎麼來了?」斯內普皺眉,每次看到巴澤爾就沒好事。
「在這之前,不該先給我介紹一下……這位戴納王子嗎?」巴澤爾笑得別有深意(其實只是猥瑣而已)。
斯內普的身子僵了僵,「他是我的……情|人,但是相信我,我對您的忠誠從未改變過他以為巴澤爾對戴納的存在感到不滿,畢竟巴澤爾身為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並且知道自己之前是愛著他的母親的。身為斯萊特林,斯內普是很懂得「能屈能伸」這個道理的。
戴納也渾身一震,帶著些驚喜的看著斯內普——一直以來都是他單方面的糾纏著斯內普,連他們之間的關系都是他設計以後斯內普默認的,而且對方發現被設計後還發了好一通脾氣。但是現在,斯內普居然承認自己是他的情|人!這讓他怎麼能不高興……
「情人啊……西弗勒斯,你的忠誠不止給過我話說到這,其實真正是為了刺激那個疑似穿越者的戴納王子罷了,畢竟斯內普那個一條道走到黑的脾氣看過hp的人都知道。
戴納這才反應過來,他驚詫的看著巴澤爾,不敢相信像斯內普那樣驕傲的男人,居然會為這麼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獻上忠誠?!
斯內普卻覺得巴澤爾在暗指自己為了莉莉背叛了voldemort,之後又為了莉莉背叛了鄧布利多,現在卻有了新的情人,他在懷疑自己的忠誠!其實客觀說來,斯內普無論是不是真正對巴澤爾獻上了自己的忠誠,都是任何人無法控制的,但偏偏斯內普認為自己虧欠了巴澤爾和哈利,所以自尊心和責任心強如教授,他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這之後又知道巴澤爾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斯萊特林都是追求力量的,所以無可避免的,斯內普獻上了自己的忠誠,一如那個十五年前向voldemort獻上忠誠的青年。「不,請您相信我,您是偉大的斯萊特林繼承人,是所有斯萊特林的主人——」
「免了吧,西弗勒斯巴澤爾冷笑,同時疑惑戴納這個穿越者還真是沉得住氣。
「喂!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但是西弗勒斯有個情|人你都要管?!」戴納覺得斯內普被欺負了。
「戴納,閉嘴!」斯內普低吼,他知道巴澤爾不是什麼好人,雖然不像voldemort那樣視人命如草芥,但如果被惹惱的話也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西弗勒斯!」戴納委屈的叫著,雖然斯內普對他的糾纏很不耐煩,但是從來沒有這麼吼過他。
「……」好吧,這貨確實不是穿越者,就算是也不知道劇情,估計又是他和那個穿越女聯合蝴蝶出來的路人。不過巴澤爾突然有種很……爽的感覺,因為教授有主了,穿越女可以滾蛋了~
「你很護著他啊,西弗勒斯巴澤爾看著委屈的戴納,「不過,如果他知道了你心系一個已逝的有夫之婦十余年,愛了她近二十年……」巴澤爾開始揭斯內普的傷疤。
「不!」斯內普的聲音里帶著些絕望,「住口!」
「你為了她背叛了前後兩任主人,她曾經是你心中唯一的陽光,她是那個年幼、骯髒、自卑一無是處的你的唯一的朋友……哈,你這個廢物!」巴澤爾以無比嘲諷的語氣說著殘忍的話,隨著每一個單詞被說出,斯內普的臉色慢慢變得慘白,他甚至不敢回頭看身後的戴納……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巴澤爾又渣了……
于是其實咱是擅長寫渣渣的麼……還是說其實我本人就是渣渣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