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和伊南娜躲帷帳里high翻天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偷溜出去的凱羅爾,竟然能短短的出逃到被抓的時間內,英勇無比地做完了幾件大事。
比如潛到其余埃及兵被關押的地牢,給他們送去一根撬棍,讓他們伺機越獄;比如龐大的亞述城內,能夠巧遇刺探敵情的烏納斯,讓他盡快通知城外的賀爾斯將軍,將流經城外的底格里斯河的下游支流堵住,使得河水逆流進亞述城。待到天一亮,埃及兵即可里應外合攻城,解救被亞爾安困住的曼菲士和自己。
除了埃及,大家都被蒙鼓里。伊南娜此時一邊顧忌著胸口不斷滑落的薄紗,一邊與三千年前的古老鎖具做著斗爭。更早的一千年前,埃及已經能夠使用木料做出長短不一的鎖銷,將其組合成最古老的埃及鎖具,與之對應的鑰匙外側的銷釘必須與鎖的內部相匹配,才能開啟,這幾乎就是現代鎖的藍本和雛形。
伊南娜將胸衣下弧里的一根鋼絲拔了出來,一點一點撥弄著鎖眼,听著里邊極細微的踫撞聲,因為這個世道還沒有發明彈簧,伊南娜這樣沒有實戰經驗的菜鳥,只是光憑著道听途說來的一些技巧,也能不懈的努力之下弄開這把鎖。
伊茲密則和來時一樣,正襟危坐,看著伊南娜伏自己腳邊,拿著一根奇怪的彎曲狀白色細長棍一樣的物體和自己腳上的鐐銬糾纏。他的眼神滑到一邊扔地上的紅色胸衣,想起這個東西曾經落自己手上過,可當時他和哈扎斯將軍無論如何也沒有看出來什麼蹊蹺。看來蘇卡姆姆這個著實還有很多秘密,他的眼楮又回到伊南娜身上。
他得糾正一下剛才的說法,這個女此刻其實是很坦誠的,她的紗巾又往下滑了,伊茲密看見白女敕的像羔羊乳兒的豐女敕,還有幾乎要露出來的石榴子,就好像他最喜歡吃的那道石榴汁涂抹、慢火烤出來的小乳羊的肉,女敕得進了嘴里就化成了一股香濃,好像新鮮的女乃油一樣。伊南娜好像察覺到他的眼神,抹著汗怒氣沖沖地瞪他一眼,又把紗巾往上拉了拉。
這時亞述王宮已經又因為凱羅爾亂作一團,天光大亮後亞爾安看著自家都城變成山一樣高的爛泥巴,多少次捶胸頓足,恨不得捏著母山雞的脖子把她掐死。
他該那個山谷之夜里,不管多麼食之無味,也應該一桿入洞,而不是去和伊茲密耍猴。
他不應該抓到尼羅河女兒之後,只是剝光她的衣服阻止她逃走,自己卻成日成日地想伊茲□寵的那個小巧而挺翹的。
他更不應該搞什麼宴會,被咬了耳朵之後氣怒地答應曼菲士要求的決斗,這也不能怪他,當時亞爾安不知道凱羅爾出逃的短短時間內運氣好得匪夷所思,不然以他卑鄙的打算,曼菲士得不到任何的武器情況下怎麼可能打贏他?!
最最不應該的是,是哪個混賬他的寢殿里放了實枝答理斯花,那花小小的顏色艷麗,鮮女敕得像一串新開的鈴蘭,可是那有毒啊!
就亞爾安好不容易硬起來準備揮軍進入埃及陣地的時候,尼羅河女兒突然嘴里塞滿花瓣滿床地亂滾起來。亞爾安那種心情就好像中國國家隊拼死拼活踢進世界杯小組賽,最後連賓館的床都沒睡熱,就被踢回老家的苦逼感覺。
他那受了無數委屈被迫硬起來的男性,他那些為了陰謀詭計死去的腦細胞,他不惜得罪盟友擄掠了家的王子,還有他錯過了兩個美兒啊!
亞述王宮的燈火徹夜未熄,伊南娜打開了王子左腳的鐐銬,把鋼絲一扔,坐邊上揉著眼楮休息一會兒。只要打開了第一個,琢磨到了規律,下一個就好對付了。
不過門外的侍衛們要到半夜才會換班,現不是他們出逃的時機。伊南娜瞟了一眼王子,見王子也拿眼看著她,這才清清喉嚨道︰「等侍衛換班進來檢查過之後,們就著手逃跑,現還需要您委屈一下。」她頓了頓才道︰「王子,也看到了的本事了,想會考慮的建議吧。」
伊茲密沒有回答,卻拿手褪了左肩的衣服,將床頭的一瓶裝了綠糊糊的東西扔給伊南娜︰「干的好事,自己來善後。」
伊南娜掃了一眼那肩頭傷,曉得是自己做的孽,伊茲密的肩膀被亞麻布纏了個結實,解開之後是一道觸目驚心的貫穿傷,肩膀前後各有一個洞。雖然已經收口了,但結痂的地方依然紅女敕脆弱,好像隨時會裂開。她拿指頭沾了點糊糊,輕輕地給伊茲密涂起藥來。他袍子落腰間,從伊南娜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他的背布滿了陳舊細碎的疤痕、她抹到傷口時背肌會微微抽緊,昏黃的燭火映照下來,可以看到一側緊實有力的腰部曲線。
時間就兩的沉默中慢慢流逝,門外傳來了清晰的交談聲,一會兒有打開了房門安的鎖鏈,一個大胡子兵頭頭帶著三個衛兵走進來。
就門外傳來動靜的時候,伊茲密早就扯下了伊南娜的紗巾,又把她抱進了懷里,整個背果眾的視線下,她怕走光,一動不敢動,衛兵們進來只看到比泰多王子正和今夜最**的舞姬放縱取樂,一只腳仍被鎖著,另一只壓身下看不見,大家都是男嘛,自然懂得其中的樂趣,只是以伊茲密的處境來看,則多少讓有些不齒了,真是落難不忘尋歡。
他們還想走近一些,伊茲密緩慢地動了兩下腰,隔著那條薄薄的小內褲,伊南娜不防,被頂得小小叫了兩聲,那聲音帶著點壓抑,偏偏更顯婉轉嫵媚,即便伊茲密本意假戲,也不由地成真,重型武器都家門口準備開火了,伊南娜戳了一下他的傷口,他才僵了一下,沒有點燃引線。
目瞪口呆的士兵們眼里,銀發的絕美男子抱著一個嬌小惑的女子他們面前尋歡,實是潑天的誘惑。要不是還需站崗,他們這會兒就要提著褲子去找相好了。伊茲密見目的達到,頓時沉下臉來,怒喝道︰「滾出去!」
那些士兵畢竟是底層的,哪里經受得了這種懾的王家威嚴,他們喏喏地連連稱是,慌忙跑了出去。
待門一關上,伊南娜便推開王子閃得老遠,將自己全身又仔細裹起來,可惜這紗巾遮不住全身,透視效果也好,伊茲密也沒有善良到借自己的衣服給她穿。她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時事所迫,借個位嘛,電視里的演員不都這麼拍戲嗎?現他們正逃命跑路中,該做的犧牲一點都少不了。
話是這麼說,但伊南娜還是決定暫時離伊茲密王子遠遠的,自從今晚打破了「僵局」之後,她直覺某身上感受到了成年男子的侵略性。對于伊茲密這個古來說,可能一切都理所當然,但對于伊南娜來說,她只想讓伊茲密滾蛋。
她下了床,團起來的胸衣里模索了一下,模到自己的小刀和兩片鋁箔。她絕不會將自己最後賴以防身的東西交給不可信任的,比如薩魯,哪怕學西方女一樣藏胸衣里,也不能托付給別。
她收拾好心情,才帶著點發泄對王子說︰「王子,們不能從大門出去,得牆上摳個洞出來。至于另外一個鎖,一會兒再幫開,希望暫時和保持距離。」
伊茲密深深看了她一眼,並未做聲,算是默許了,畢竟沒有伊南娜的幫助,他現動不了,可也不代表他就只能床上坐著,他娜娜眼皮子底下撈起那件半殘的胸衣,拿手里研究起來。
伊南娜大為窘迫,不想王子竟然還問她︰「看這明明是女的上衣,為何其中還有可以開鎖的東西?」
「說這個啊?」伊南娜決定報復一□為女被吃豆腐的恥辱︰「這東西好處可多了,這是偶然得到的伊修塔爾女神的神物,除了能優美女的胸部、撬開鎖具之外,要是將它纏頭頂,就可以得到女神的祝福。王子,要不要試試?」
伊茲密當然不會信她,伊南娜也覺得無趣,便背過身掏出瑞士軍刀,將開瓶器那頭扳開,開始鑽泥磚,等到開瓶器的螺旋狀鋼絲全部沒入泥磚後,就著她事先刮松的那些米漿粘合劑,一塊磚頭就被輕易地拖了出來。
等她「呼哧呼哧」地腳邊堆起一個小土堆和十幾塊磚頭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她身後響起,嚇得伊南娜差點從自己挖的那個洞里摔出去,原來不知何時,伊茲密已經站他身後了。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對伊南娜的各種小玩意兒充滿了興趣,也對她滿是汗珠的背充滿興趣,那一條白一條黑的和黑奴家鄉的斑馬一樣。
見伊南娜終于停下歇歇,他才開口道︰「把手里的東西給看看。」
伊南娜大驚,但看到他手里拿著另外一根鋼絲,就什麼都明白了,心里不由地覺得王子這樣的著實可怕,他游歷諸國、見多識廣,不會將她們這些未來客的話當做滿嘴胡言。他總默默觀察,對新事物接受起來沒有一點障礙和困難,立刻能夠學以致用,自己那些小動作他眼里恐怕可笑至極。
她便卸了臉上那種很服務性行業的假笑,不客氣地回道︰「這是的嫁妝。」
至少伊南娜懂得這個時代女就算沒有社會地位,**的經濟地位是被保證的,關上門後,讓老公跪都是鷹嘴豆的地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果然伊茲密打消了念頭,但伊南娜問他胸衣哪里的時候,他望著熊熊燃燒的爐膛,說出的話卻能讓伊南娜吐血︰「說那是女神給的,就燒還給女神了。」
不待伊南娜抗議,他又轉而問道︰「這洞挖得太小。」
「那只能委屈王子殿下了,」伊南娜考慮要不要給愛西絲女王去封信,詢問一下她的胸部是如何保養的,免得因為維護不當而過早下垂︰「泥磚承重有限,再挖就要塌了…」
伊南娜話音未落,已被伊茲密一把抱著扔了出去,他自己也隨後跳了下來,花園里土質松軟,但伊南娜毫無準備,摔倒的姿勢十分難看,著地,整個四仰八叉地躺一叢大麗花里。
薩魯早下邊穿著亞述士兵的衣服等待多時,他給伊南娜遞上一套衣裙,看著她套身上,看著她把牢牢攥手里的東西塞回腰帶里。
薩魯再抬眼時,和伊茲密的視線撞了一起,他心里明白這男打著和自己一樣的主意,立刻先聲奪︰「說真是幸會啊,伊密爾,哦不,是伊茲密王子,竟然能亞述王宮里踫見呢!」
伊茲密不接他的話茬,只問道︰「怎麼花園里都沒?」
薩魯賣弄起了八卦︰「都去前庭了,亞爾安要和曼菲士決斗呢,兩千對一,亞爾安臉皮真是厚!不過也難怪啦,尼羅河女兒昨夜吃了毒花,他沒得手,埃及王就要倒霉得承受怒氣啦!」
伊南娜偷偷打量伊茲密,見他臉上也沒有一絲心痛的表情,凱羅爾好歹是他喜歡的,他竟然也能全部乎。果然這些男心里,女如果不能帶來權利,那就一點價值都沒有,何況現伊茲密自身難保。
所以說男是火星,女是金星,思想永不一個維度上,伊茲密現只關心他們要如何出去。
薩魯壞笑著拿出一套薄薄的紗裙遞給伊茲密︰「伊茲密王子,可沒辦法帶著大搖大擺地走出內宮的幾道大門,只好麻煩,快點把這身換上啦!」
作者有話要說︰這里聲明一下哈,第二章里娜娜說的是認識顧北坤十年,不是她臥底十年的意思,她才25啊,她也沒有那麼牛……其實她到顧北坤身邊不到兩個月就被識破了,不過美人鄉英雄冢,坤哥你一路走好,販毒沒有好下場~
王子你就滿足親媽的願望,穿個女裝哈,猥瑣望~
親媽保證小母雞的純潔是小公雞的,別的不保證,我是多麼的有節操~獻上當年覺得很美的彩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