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
南宮卿疼得臉色發白,潔淨的額頭冒出冷汗,看著她的目光欲言又止,卻倔強地抿緊唇一聲不吭。
「說!」
他緊緊咬著牙關,合起眼撇過頭,疼得唇瓣發抖,咬破了嘴唇而不自知,鮮紅的血,慘白的臉,凌亂的衣衫,哪還有翩翩君子的模樣?
百里墨看著他一副頑強到底油鹽不進的樣子,血色眸子因為盛怒而越發邪魅,居高臨下看著他冷笑︰「不說話?信不信我強bao你!」
話畢,十指揪著他衣領口稍稍用力,布料撕裂聲清晰響起,南宮卿的白色外衫瞬間裂了長長的口子,看得到里面薄薄的白色內衣下若隱若現的肌膚。
「不要,不要這樣……。」
南宮卿只能勉強用單手護住前襟,清俊的臉上又怕又羞,他向來自持清高雅潔,從未被人如此粗暴對待,更沒想過她會有這樣邪肆霸道的一面。
抑或說,他錯估了情勢的發展,此時此刻不由得慌了起來。
對于他的求饒,百里墨視而不見,對于給過機會不珍惜的人,不值得同情,此時此刻,她最想做的是好好教訓身下這個男人,好讓他知道什麼人是不能算計,不能隨便招惹的。
手中再次傳來 嚓的布料撕裂聲,映入眼內如玉般的胸膛,女敕滑得看不到毛細孔的肌膚,百里墨的目光有些移不開,心頭激蕩地急跳了幾下,下一秒唇已覆蓋到他頸間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南宮卿被她孟浪的舉動嚇得驚叫一聲,跟剛剛不同,這個樣子的百里墨明顯是鐵了心要侮辱他,而且還是在花叢這樣光明正大的地方,雖然陵園是百里府最冷清的角落,但難保不會有下人經過,可見她的險惡用心。
他又氣又急正要大聲解釋,百里墨卻立即堵上他嘴巴,毫不客氣攻城略地,動作快速地剝光他身上的衣衫。
南宮卿這會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貫溫雅清俊的氣質終于崩潰,哇一聲哭了出來。
邊哭沒受傷的那只手邊捶打她背脊,嗚嗚哼哼掙扎著,他越是掙扎,兩人越是扭成一團在草叢中打起滾來,直到百里墨一個不慎被他咬到了舌頭,吃痛地稍稍松了些氣力,微微喘著氣瞪著身下的人,一雙紅眸因為情動而越發殷紅邪魅。
南宮卿對上那雙紅色的眼楮,有一秒鐘的恍惚,隨即又憤恨地盯著她,眼底還有明顯的水汽,聲音微微發顫,一字一句道︰「我低估你了!我恨你!」
本來看他的慘狀還有幾分內疚的百里墨一听這話,心中怒火又起,兩指狠狠掐住他下巴,冷冷道︰「敢算計我的人通常沒好下場!你舍得拿自己的清白來糟蹋,我又何必憐香?!」
說完,她正要撕掉他身上最後一道屏障,身後卻響起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