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寵 逐州行(5)【6000+】

作者 ︰ 安十三

總之公子的言外之意就是︰听說百里墨有事,剛好他需要人合作,特出來走動走動聯絡未來盟友。

吉祥歪著頭腦袋想︰公子的所作所為跟趁火打劫有區別麼?

不過這想法只閃現一秒鐘便被即將見到未來娘子的喜悅所覆蓋,以至于一夜溫存後,百里墨還沒來得及仔細審問懷里男人忽然出現的緣由,就听到一陣喧囂夾帶著刀劍的聲響,接著房門被暴力拍得劈啪響,一道興奮的聲音如鬼哭狼嚎︰「娘子娘子,吉祥來了,你怎還睡懶覺呢?快起床和我去玩啊啊…。」

南宮卿微微眯起眼,目光不善地盯著身上的女人,一條腿不著痕跡地從她背上滑下來。

見鬼!哪個混蛋走錯門亂叫?!百里墨趕緊壓著抱住南宮卿的大腿,先發制人地說︰「卿兒,應該是有人弄錯了,別管那麼多,咱倆繼續…。」男色在懷,難得玩個盡興哄得他再來一次晨運,她才不想莫名其妙錯過,說著手下動作煽情地揉捏南宮卿的敏感處,舌上功夫也不落下在他上身貪婪游移。

果然南宮卿的注意力被拉回,心頭剛起的疑惑被感官的刺激所遺忘,身上被得舒坦,不自覺微微昂起漂亮的頸脖喘著氣,絲毫沒注意到此刻自己的身體被百里墨擺弄成大M姿勢,乖巧又放浪得令身上的女子血眸浮起邪肆的笑。

平日清高彷如嫡仙的高貴公子此刻一副任她蹂躪的脆弱模樣刺激得她食指大動,昨晚消耗過度的熱情迅速燃燒起來,恨不得溺死在他身上。

幾聲喘息後,她重重坐下,兩人同時滿足地謂嘆出聲,這時門外的吉祥手心都拍紅也沒見人出來,仗著有公子撐腰絲毫不怕後果,高聲叫道︰「娘子娘子,吉祥要撞門進去了哦,不騙你,是真的哦…。」

吵死了!百里墨蹙著眉感到有些不對勁,左一怎麼可能任由人打擾?南宮卿則瞪著她,臉龐通紅︰「還不下去看看?」

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貪歡的,他都說白日不方便了,南宮卿惱羞成怒地想。任誰興致被挑起到一半被打斷,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難受,他身體掙扎地想將她推下去,卻磨得兩人低嗚出聲,貼合的地方怎麼也舍不得果斷分開,小卿卿更是難受得在她體內跳動了幾下,百里墨清晰感覺到它突起的青筋,漲得全身都難受,很不厚道地狠狠收縮了一下。

「嗚…。」南宮卿認命地往上頂,雙手掐緊她的腰際。

「卿兒,為妻也受不了了,弄完再說。」百里墨低吼一記,騎著他發狠地律動,床帳激烈地搖擺,與此同時不堪重負的房門終于被某暴力小廝踹破,整個客棧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屋里的狀況被洶涌闖入的眾人一覽無余。

嘶!數道抽氣聲響起。

南宮卿瞬間清醒,氣得全身發抖,用力掙扎捶打身上的女人想要她下來好拿過被單遮羞。百里墨不是沒听到動靜,只是該死的正到興頭上,媽的,就算是神都無法阻止最後關頭即將爆發的激狂。

「乖,還差一點,用力…嗯啊…。」終于數十秒後她全身癱軟地停下,不忘扯過被單蓋在南宮卿的身上,轉頭一雙血眸殺氣凌然駭人地盯著屋里突然多出的生物,眾人還沒從火熱的戲回過神來,吉祥就被女子一腳踹出屋門,如皮球般直接滾落樓梯一路滾到客棧一樓大廳。

可憐的家伙,不知道他們四小姐最恨有人不懂規矩的麼,給你一腳算是輕的了!幾位趕來議事的管事在心中如是想著。

楚恆輕咳兩聲以示存在,臉上絲毫沒有為自家小廝抱不平的氣憤,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床上埋在被窩里不敢見人的某團,眼底有赫然一閃而過,道︰「抱歉,只是前來告知青蓮山莊見。」完了抱著白玉脂琴施施然離開,姿態優雅得哪有一點歉意?

百里墨沉著臉,目光盯著屋門處輕易就被人禁制住不能動彈的左一,看著楚恆揮揮衣袖解了左一的窘況,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耳邊卻有他聲音穿牆而來︰「為期三日,逾時不候。」

青蓮山莊,逐州邊界橫跨兩省的財閥,手中掌控不可估計的財富和各種商業渠道,若說在商界誰能比第一世家更牛氣非青蓮山莊莫屬,更重要的是青蓮山莊不在六大家族之內,家世清白明顯是外籍商人。

這些日子百里家試圖交泄尋求合作卻得不到回應未想而居然是他的人?听他意思似乎是有意出手幫忙解救目前困境?還輕而易舉制住左一來去自如…

下馬威!百里墨冷冷笑了,這個楚恆果然不簡單,軟硬兼施,明明有心找她卻不肯吃虧低了姿態,借由小廝鬧出一場烏龍事分明是事先挫她銳氣失了臉面。

佔盡先機,未交手便損敵三分,計較精準得何止是出色的商人,明明就是一個出色的陰謀家,這麼一個人又怎會在南鳳甘心做楚樓的琴師?

左一滿臉羞愧地進來︰「屬下護衛不力,請小姐責罰。」

「技不如人,怪你也沒用。」百里墨深呼吸一口氣,生生壓下心頭的不快,目光一一掃過眾人下達指令︰「依舊穩定眼下局勢,這幾日做得防護措施很有效果,病人也分區隔離,將卿兒帶來的醫官安排下去治療,有南宮家的丹藥相信病情很快得到改善,記住了,所有環節務必做到迅速,細致,希望能在兩個月後盛會到來之前把爛攤子恢復原狀!」

「是,謹遵少主令。」眾管事一一頷首,退去。

「左一,立即準備最好的禮品,兩日後拜訪青蓮山莊,楚恆的到來表示我們的轉機到了。」只希望楚恆開出的條件別太過分。

左一點了點頭,思索半響道︰「小姐,恆公子的身份有疑,武功在屬下之上,這個時候他來明顯是有所圖謀。」圖州恆公子一手琴技出神入化,名聲在南鳳相當出名,可方才交手所展現出來的氣勢明明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直覺告訴他,跟楚恆扯上關系,百里家恐會生變。

「你覺得跟皇家較上勁,在南鳳還有百里家的立足之地麼?想要保住家族只能尋求外援,他楚恆再壞也不壞不過謀劃江山,跟百里家的利益不沖突,呵呵,若他真有那心指不定還是我們的朋友呢。」百里墨微微笑道,她有預感目前和楚恆就算不是永遠的朋友,也絕不會是敵人。

畢竟當初人家可是敢在攝政王的眼皮底下救了她,明知她身份而絲毫不擔心連累,或許從那時起他就沒安好心。在這次變故之後她早想好了,絕不會重蹈娘親的覆轍依賴皇家而活,反正都跟離氏皇族鬧翻了,正是她改頭換面的最好時機。

她渴望絕對的權威,絕對的自由,要將家族重新洗牌重整,奠定屬于她百里墨的勢力。所以,對于楚恆的到來,她相當愉悅,沒有什麼比改變現狀,尋求新的出路更讓她迫不及待了。

「看來你很高興啊。」床上的人幽幽說道,不難听出其開始算賬的意味。

還好,還不至于喜形于色,百里墨在心中說著,臉上卻一派正經,語氣嚴肅︰「卿兒還沒說你為何忽然離京呢?哥哥身體怎麼樣了?」

「還不是為了你?」南宮卿沒好氣地刮她一眼,大致說了在京城傳遍了百里家的近況,娘親擔心不已之類種種,最後沉聲說出最重要的︰「哥哥的毒拖不到三個月了,我娘親說或許能解世間百毒的佛陀欏子有用,此番前來便是沖著普陀山而去,墨,我不能留下幫你救治逐州的病,所以才帶來幾位不錯的醫官幫你。」

普陀山要經過逐州,繞過南境,屬于郾城的邊關之地,而佛陀欏子,一听便知是可遇不可求的靈藥,加上來回奔波的路程,要花的時間,怕是連南宮卿也沒十分把握,否則他的語氣不會這麼焦急。

「卿兒,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百里墨心頭劃過擔憂,倒想一路陪同,可眼下逐州還走不開,銅州的煤礦崩塌還等著她去善了,還有楚恆以及為家族未來的謀劃,種種她實在抽不開身,可就卿兒只身前往,她又放心不下…

要是她有日行千里的神力就好了,不期然的,她想起來某個能飛天遁地的妖精,以他修煉成精的妖力別說日行千里,就是把普陀山挖空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這也只是想想,不能付諸為行為。

「左一,計劃有變,立即給青蓮山莊送拜帖!」

沒有更好的辦法,百里墨只能壓著憂慮讓南宮卿率先獨自前往郾城邊關,只盼盡快了結手上的事情好能趕去會合。

而遠在西晉的某狐狸毫無先兆打了幾個噴嚏,丟下手中的奏折,抓著某老頭的尾巴搖啊搖︰「福修啊,你說是不是有人想念本殿下了?本殿下怎麼覺得心頭癢癢的…。」

某老頭撿起奏折重新擺在他面前,眼觀鼻鼻觀心道︰「殿下,福修一百個相信未央宮的所有佳麗都想念您了,不過國主說了,沒處理完這些日子您落下的公務不準出宮不準玩美人;還有心頭癢的最大原因恐怕是是殿下的嘴又饞了,不過很抱歉,國主說沒處理完這些奏折不準給你送燒雞…。」

尹臨夕哀怨地瞪著他,吞了吞口水︰「本殿下餓了,一天兩只燒雞根本不頂用…。」狐狸愛吃燒雞天經地義好不!他可以沒有美人,可以沒有父王,但絕不可以沒有燒得香噴噴的燒雞。

「還有,父王年輕力壯,皇兄才華橫溢,干嘛要本殿下為他們干活,干活還不管飯還不給燒雞!」這才是他最氣的地方,西晉太子是皇兄尹臨照,憑什麼累死累活的是西蜀王!

「容老奴提醒殿下,殿下扔下公務出宮多日玩得痛快,還招來扶蘇島的麻煩,國主極為震怒;另太子殿下剛剛大婚正值婚假,不累您累誰?」

「死老頭!你過分了啊,有你這麼擠兌本殿下的麼!」尹臨夕惱羞成怒,拍案而起︰「走,擺駕東宮,皇兄都大婚十日了還蜜月個屁啊!本殿下倒要看看太子妃那個狐狸精還要纏皇兄到何時…。」

最重要的是不走動走動他就要發霉餓暈了!

福修一副早知如此的神色,邊帶路邊重復嘮叨︰「容老奴再次提醒殿下,殿下天生福澤,西晉真正說得上狐狸精的只有殿下您一個,就連老奴也只算半妖,切不可再說不得體之言,若是讓國主听了去又得要罰您禁閉去了。」

尹臨夕嘴角抽了抽,這二十幾年來他是怎麼忍受這老頭沒日沒夜的嘮叨的!

天雲大陸五強國之一的西晉太子宮內,所有侍從被遣退宮門,只剩下寢殿殿外等候傳喚的兩個隨侍小宮女面紅耳赤地听著寢室傳出的曖昧聲響,這樣的男女肉搏戰自從太子宮內有了太子妃後已是見怪不怪,誰讓太子妃長得美貌無比盡得殿下寵愛,甚至曾有連戰十日不出宮門連皇上都驚動了,教幾位側妃紅了眼暗罵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紅顏禍水把太子的魂勾走了。

明黃的寢室,繡著大金牡丹的大床上兩條人影絲毫沒有顧忌肆意翻滾著,太子尹臨照神情享受,年輕俊秀的臉龐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失魂般迷茫地呢喃︰「洛妃,苒兒……。」

洛苒微微喘氣,艷紅的唇瓣揚起抹略帶諷意的笑,搭配一張妖艷的臉,微挑的眉眼,活生生一個風情萬千的尤/物,難怪連西晉年輕有為的太子尹臨照都無法抵擋此女的媚功;只見男子臉上的滿足神情漸漸變成陷入幻境般木然,失神,自然沒留意到隨著兩人水乳交融的那一霎,女子閉上眼眼楮,深深吸一口氣,床榻尾端的錦被之下一條黝黑發亮的尾巴足足有數米長蜿蜒而出,卷住了房梁的金柱,粉色紗帳無風自動,說不出的詭異。

而在她收氣的霎那,尾巴又消失不見,身下的男人目光渙散,寬額印堂有些發黑,臉色看上去疲勞頹敗不少。

「太子殿下可滿意人家的伺候?」

良久恢復神智的尹臨照手下撫著懷里女子的背脊,溫柔地贊嘆︰「洛妃,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像你這樣教本宮著迷,就是死在你身上本宮也願意。」

身為一國太子他自小也是以未來儲君的教育典範嚴加自律,自不像其他貴族子弟耽于酒色狂放之流,也沒有如弟弟尹臨夕那樣侍妾眾多,卻對這個憑空出現的女子一見傾心,在她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還不顧父皇母後的反對而迎娶她為一國太子妃,喜愛的分量足以證明他已深深滴愛上這個女子。

洛苒微微眯起一雙嫵媚的眼楮,目光停留在他盡顯疲態的眼窩,似真似假地回答一句︰「殿下真的願意為臣妾而死嗎?」

嬌柔的臉龐,幾分調皮幾分狡猾的媚意,尹臨照從未見過比她更動人心弦的女子,笑著大方允諾︰「如果是洛妃,我的苒兒,本宮願意又何妨。」對于一個男人而言,尤其是一國儲君,寵愛一個女人,得到一個絕色美人的全心全意依戀,其中的滿足感不亞于領土的擴張;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大抵是所有男人的一生追求。

洛苒輕扯嘴角,寓意不明地笑了笑,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殿下,听說南鳳國內亂,疫病橫行人人自危,為何不趁機出兵揚我國威?殿下該知道要是拿下郾城,打通邊關要塞,另覆東孟,一統三國指日可待。」

尹臨照眸色暗了暗,眉心輕蹙︰「洛妃,這些事情不是你該說的,若是讓人听了去給父王知道,治你個後宮干政之罪,恐怕連本宮也不好保你。」

「殿下,臣妾冤枉,臣妾只是心系太子,故打听了一番望能幫殿下解憂,絕對沒有干政的意思。」洛苒一張柔媚的臉染上幾分哀怨,欲語還休,「若是,若是臣妾越矩了,殿下盡管責罰就是。」

「洛妃別哭,唉,本宮說你什麼了麼?好了好了,本宮知道你是關心本宮才忘了

規矩的,本宮不怪你。」尹臨照既無奈又好笑地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誠惶誠恐的模樣。

「這件事今早朝眾臣也有討論,文武大臣意見不一,父王也未表態,大抵也是怕若貿然出兵,後備兵力空虛,東孟、北燕兩國怕也不安生,再有就是南鳳國疫病大肆擴張,役因不明,若是危及我西晉將士怕會得不償失。」雖然這話听起來有些瞻前顧後,但這就是在位者的職責,即便擴張領土給人很大的誘惑,但絕對不能損人不利己。

男人說完話已沉沉睡去,女子收起前一刻的諂媚,面無表情地看了他睡顏一會後無聲地下了床,出了寢室外殿闌珊,對著空氣發出一記類似動物吐舌的嗚咽聲,這聲音御花園中並不明顯,跟一般的信號不同,在這天雲大陸能分辨得出的也只有兩個人,讓即便遠在千里之外的人也能感應得到。

果然,不到兩刻鐘,離她不遠的闌珊處悄無聲息多了一個黑色身影,黑衣黑斗篷,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暴露,步伐輕靈,氣息內斂,連守護東宮的數百禁衛都沒有察覺此人的靠近,可想而知對方的身手極好。

洛苒看著來人微微笑了,眼底浮現一絲依賴的柔光,抓著那人的衣袖有些孩子氣地撒嬌︰「你來了?從小到大苒兒從來沒有離開過你那麼久,苒兒可不可以不要做這個太子妃?」

「我來可不是听你說這些傻話的,我吩咐你辦的事如何了?」神秘人掩蓋在黑斗篷下發出的聲音有些沉悶,略顯沙啞的聲調似男似女,中性的聲音因為怒氣而拔尖,「以你的媚功收拾一個男人輕而易舉,為何你這個太子妃身份還沒起到作用?!」

又是這樣!洛苒一點也不為對方的釋放的氣勢壓倒,氣惱地瞪著他,「知道了,知道了,你心里就只裝著你的大事!放心吧,我下的毒,在家族里能解的人絕對不出三人,最多三個月郾城必定成為一個死城,到時南鳳真正大亂,有我煽動尹臨照,西晉一動,其他兩國必也有所行動,南鳳國不保,五國相爭,天下必亂!」

「很好!我要的就是天下大亂,要的就是很多很多死人!」神秘人似乎臉色緩和不少,斗篷下伸出一只手安撫地踫了踫洛苒的臉頰,「你也別氣了,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命,為了重振洛氏一族,你我要籠絡五國人才為我所用,加上有我族至寶修煉,到時不僅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我們,我洛氏也將重新站在陽光下,站在這世界的頂端!」

洛苒為他所描繪的前景所觸動,壓著心頭的激動,點了點頭,看著神秘人將一只綠翅黑爪賽鴿遞給她︰「做好我吩咐的,在我閉關修煉期間有事傳信鴿聯系。」

「好!」洛苒深知他口中的修煉為何故,鄭重地點頭︰「你安心閉關,除非我死,否則還沒有我洛苒做不到的事情!」

走到東宮殿門的尹臨夕忽而頓住,咦一聲,閉目凝神嗅了嗅。

福修看著自家殿下猶如犬科動物的低級動作,黑著臉扯回來︰「我的好殿下,注意形象,要時刻保持皇子高貴的形象。」自家殿下的怪癖真夠多的,貪吃,,不愛穿鞋,時不時喜歡用鼻子東聞西聞的,實在太鬧心了!

「別鬧,本殿下在聞味道…。」尹臨夕被他一打斷,鼻子又打了一個噴嚏,再想去嗅嗅卻再也沒有方才細微的怪異的腥臭味,只有刺鼻的花香,宮女的處子香,女人的脂粉味,雜在一起嗆得他趕緊關閉感官末梢。連帶的連進門的興致都沒了,揪著某老頭的尾巴一路拖回原殿。

流感來了,燒得牙疼頭暈,有兩天病假應該能更一些,親們也要注意身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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