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白素強行安排在新居之後,包貝小開心的回了家,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然後倒在床上蒙頭大睡。
晚上七點左右,睡了兩個多小時的包貝精神了起來,出門開著自己的蒙特來到了星宮。老板給的假是明天再來上班,按照這個意思當然可以理解為明天晚上了,可其實老板的本意是放一天假,按照上班的時間,今天晚上就該上班了,包貝可不屑去鑽那個空子。
老虎是星宮的安全經理,說白了就是保安頭頭。人長的威猛高大,听說原來也是個士兵,退役後由于受不了星權安排的文職工作而跑到行宮來了。峰哥對這個人很看重,基本大小事務他都有插手,不僅僅負責保安人員,就連一些服務人員,甚至是部分星星都要听他的。所以,在星宮里,除了包貝和戈特,他就是最大的。
包貝正巧與老虎迎面踫了個對臉。
「來了,貝哥。」老虎糙聲的打了個招呼。
「嗯,給我說說老板的意思,還有戈特犯了什麼什麼規矩?」
「昨天上午,你還昏迷在醫院的時候,戈特臨時來照看,相中了一位迎賓,下藥**了。」老虎放低了聲音。
「什麼?」包貝雙眼一瞪,全是驚詫和憤怒。
于私,包貝想來瞧不起,甚至是憎惡那種為了私欲而用強的婬邪之人。
于公,在何位,謀何政。自己現在的職位有著監察和維護星宮秩序的職責,縱然自己目前對此一直都很懶散,對于這個工作也只是無事閑不住隨便找來消遣,順便掙點零花錢的,但該負的責任還是要經心的。再者,按照邏輯,昨晚本應該是自己的班,結果卻有一位女孩兒在這段時間發生了這樣的事,雖然談不上毀滅了人生,但定然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戈特現在在哪?」
「還能在哪,蘭斯麗兒的私人臥室唄。」
哼,包貝眼中閃過一絲冷色,沒見過女人的家伙,每天不論上班下班都膩在星宮。包貝一直都瞧他不順眼,這回好了,老板都放話了,借機正好收拾他一頓。
「把五層隔音效果最好的七號宮室收拾一下,然後把所有的星媽都過來,當然,戈特必須到,我要開個會。」頓了一下,「老板要收拾他。」
五樓七號是星宮比較大但入客率最少的,因為這里設施有點陳舊,基本被星宮工作人員當做了會議室,有的時候也接待一些重要的客人。
如同前陣剛走的星爸範斌兵一樣,現在包貝坐在了最里邊的長椅上。今天來的人很齊,基本所有星媽都來了,旁邊還有一些服務領班,後勤管事之類的。不用多少,雖然包貝資歷最淺,可他代表著峰哥,當然是最大的話事人了。
老虎很有意思,黑著一張臉也不做下,就站在一旁,抱個膀子像個打手一樣,還真有那麼點嚇人的味道。
你還別說,還真就有人害怕,不少星媽對這個長期扮黑臉的家伙相當的犯怵,都不敢正眼直視。
包貝吊兒郎當的坐在那里,嘴上叼根小煙,眯著眼楮,一臉的享受,也不吱聲。
眾人看見他這幅模樣,均是小生打了個招呼廢話不說便一一坐下。
五分鐘後,蘭斯麗兒和戈特兩個家伙姍姍來遲。一進門便發現出氣氛的微妙。
蘭斯麗兒表情訕訕,不過很快便巧妙地控制了,牽強的笑了笑,幾步上前,「貝哥啊,今天不是有假麼?怎麼還來上班呢?我還準備今天去看看你呢。」
包貝沒有說話,表情冷漠的瞥了他一眼。
蘭斯麗兒頓時尷尬的笑笑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得悄悄坐到一邊,閉上了嘴巴。
戈特一臉鎮定的坐了過來,也沒說話,直接坐在了他的位子。
呦呵?還裝上了?包貝心中低笑。「站著!」冷不丁的一聲低喝。
戈特本就心虛,頓時嚇了一跳,剛剛坐下的跟坐了釘子一樣踫的抬了起來,訕笑著站在一旁。
包貝扔掉煙頭,看都不看戈特一眼,聲音低沉道︰「今天開個會,峰哥示意的。」當著眾人面叫聲峰哥表示尊敬也沒什麼的。頓了一下,「星宮是紅星之上小有名氣的紅館,憑的是什麼?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那就是規矩和實力。那我們就來講講這個規矩,雖然我來了沒有多長時間,但我一直嚴以律己,峰哥對于破壞規則的人也從不留情。每一個行業,都有一套屬于他們本身的規矩,破壞了便會出事,一旦出了大事,所有人都要受到影響,甚至嚴重危及整個星宮。」
包貝還是第一次給別人開會,雖然表面鎮定坦然,其實語序還是有點亂的,不過這已經很不錯了。
所有人沒敢插話,繼續聆听。
包貝似是無意的看了戈特一眼,「我們星宮是紅館,紅星最大的產業,大家都是從事此行很久的人了,有什麼規矩相比一清二楚。人都是有底線的,哪怕她是一個星星。所以,你情我願為上策,用強下藥是下三濫,一個想不開跳樓了誰負責?星宮還開不開?」
包貝雙手撐著桌子,直直的盯著戈特,「我說誰你懂?」頓了頓,「以前的事我還沒來我不管,不管你逼迫了多少星星,了多少婦女,我都沒看見。但是,昨天,你做了什麼?告訴我。」平靜的語氣下隱含著暴風雨。
戈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勉強的保持著鎮定的模樣,「我?沒做什麼啊?」
包貝笑了,「不承認?」真可笑,連老板都知道了,還想瞞?
戈特用力搖頭道︰「我真沒做什麼!」
「老虎,那個迎賓女孩叫什麼?」
老虎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戈特,「胡雪。」
「胡雪是吧,多美好听的一個名字啊。」包貝點著頭嘆了口氣,看著戈特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做了不敢承認?難不成胡雪是我的?」
戈特明顯的慌了,「包貝,你不要血口噴人!再說,你憑什麼管我?你也是星爸我也是星爸,我做什麼還輪不到你個新人來插手。」戈特臉色潮紅,色厲內茬的吼道。
證據?憑什麼?我是警軍不成?包貝笑了,在這個社會之中,有太多的無法律效益卻依舊有效的規則,這是什麼?潛規則。
「我,就要管你,我看你不順眼,老板也是。」包貝面帶微笑,字字清晰。
猛地,包貝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戈特的頭發,直接對著桌面就是一下。
「啊」戈特一聲慘叫,滿臉是血,鼻子坍塌,整個人都軟了。
包貝不屑的笑了笑,隨手將他扔到了一邊,「老虎,你找老板的意思做吧。」
老虎點點頭,走到癱在地上慘叫不已的戈特身邊,像拎小雞一樣將他臨到桌子邊上,抓住他的雙手一根根放在桌面。
戈特意識到不妙,不顧疼痛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可惜,跟老虎相比他簡直就跟孩子沒什麼區別。
包貝皺皺眉頭,隨手拎起桌上用來擺設的空色酒瓶,對著戈特的腦袋就是一下。立時,酒瓶崩碎,滿腦是血。
「能不能不叫了?還想來一下?」
慘叫的戈特急忙憋了回去,只是整個臉龐都變形了,全被劇痛所曲扭。
「做的時候就要想到後果,犯了規矩那是要付出代價的,沒有人可以例外。」包貝搖頭聳肩道。
老虎依舊面無表情的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你很幸運,犯了這麼多次峰哥動你,怨不得比人。」
「不,不要,饒了我吧,饒了我,再沒下一次了,我保證,我保證再也沒了••••••」戈特怕得要死,瘋狂的掙扎,完全不顧頭上和鼻子的疼痛,拼命地求饒。
老虎絲毫不為所動,「已經晚了。」
所有人全都驚恐的看著三人,有的星媽已經嚇得閉上了眼楮,仿佛下一刻的血腥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