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王叔死去沒有多少時間,剛剛被發現,是斷然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嫌疑犯鎖定到自己身上,所以前邊站著的兩位陸交警不會認識自己。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文學館)
但是,經驗豐富的包貝知道,一個人,剛剛殺人之後的精神狀態和舉止行為總會與常人有些差異,即便自己已經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心緒變化,卻也無法保證神行之間不會露出破綻。
前邊,那兩位,雖然只是陸交警,但是,這種人都是經過一定的心理學,表情學,偵查學的淬煉,都具備常人沒有敏銳嗅覺。而且,現在王叔的死,肯定已經在城中傳開了,弄不好已經封鎖天上地下所有的出城通道,這個時候,所有跟警軍有關的人員都處于精神敏感期,包貝不確定,自己在場人看來平平無奇的表現是否可以瞞得過這兩位陸交警。
忽然,包貝眼楮一轉。低聲對著美妞道︰「抱著我,親密一些。」說著,不等美妞反應,直接躺在了車內的沙發上,頭枕在美妞的腿上,面孔朝著美妞的小肚腩,閉上眼楮,身體放松,裝作一個男子在女朋友懷中睡著了。
簡嵐听了包貝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回神,可是,臉卻紅了。原因無他,簡嵐現在穿著上衣,但沒有拉上,里邊只穿了一件小坎肩,露肚臍的那種,包貝這一躺在她大腿根兒,濕濕熱熱的呼吸瞬間打在了美妞的小肚皮上,癢癢的感覺弄得美妞一顆小心髒噗噗一個勁亂跳,一雙手也不知所措了。
車子已經接近兩位陸交警了,包貝間美妞一臉的不正常,心中暗急,但也無可奈何,看她手忙無措的,急忙一把將她一只手放在自己頭頂,一只手按在自己左臉上,緊緊抓著她的柔荑,做出一些細節上比較親密的接觸。
幸好,簡嵐也是一位見多了事情的女人,懂得隨機應變,反應能力很快。雖然不知道這位包貝先生為什麼這樣子,但看了看車前即將到來的兩位陸交警,心中好像明白點了什麼。
深呼一口氣,女人放松了下來,一只手輕輕撫模著包貝的頭頂,一只手靜靜地放在包貝的臉上,眼神變得有點迷糊,靠在沙發靠背上,做出一副很困的樣子。
這樣,車里,包貝躺在美妞的腿上,美妞很親密的將雙手放在‘男友’的頭上,自己也一臉的困頓,好像剛剛旅行歸來的一對戀人。
開車的司機,一點都沒注意,他本也不知道兩人是什麼關系,對此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
兩位陸交警走了過來,揮揮手攔下了車租車,敲了敲車窗。
輕輕落下,司機一臉笑意的道︰「兩位先生,有什麼事兒?」
「沒事兒。」彎腰的年輕交警不耐煩的嘟囔了一聲,「例行檢查,把你的駕駛證件都拿出來給我看看。」
司機急忙點頭,然後從身旁的盒子里拿出了三個本本,一個行駛證,一個資格證,一個營業證。遞給交警。「‘陸交’先生,我可是正經營業的出租人,手續齊全,你好好看。」
年輕的陸交警點點頭,認真的看了看,片刻,確認沒有問題,低了回去,「嗯,沒什麼問題。不過,你把後車窗落下,我看看乘客是什麼人。」
司機當然還不知道城里發生了殺人案這種數年難遇的‘大事兒’,以為這‘陸交’在找自己麻煩,皺了皺眉,「有這必要麼?真實的。」聲音不大,嘀嘀咕咕,很不滿意,不過還是配合的將後車窗落了下去。
這年頭陸交警不但要專業精通,還要服務良好,如果想更進一步,一定要維持自己的和善形象,這位年輕的‘陸交’顯然不想讓司機誤會自己,于是一邊探頭向後車窗里看去,一邊笑著解釋道︰「呵,你是不知道,剛剛城里發生了凶殺案,罪魁禍首還沒有伏法,上邊下了戒嚴令,我們這不都出來了麼,要仔細觀察每一個人,搜索每一輛車每一家住所。不然,你以為我沒事閑的,來管這麼多啊?」
嘴上說的好像不情不願的,但‘陸交’先生卻一點都沒有放松警惕,眼神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車後邊沙發上慵懶的女人和一個誰在女人大腿上的男人,觀察了每一個細節,尤其是一些衣角,袖口,領口之類的地方,最後確認,沒有問題,這才算是收回了眼神。
卻說這司機,一听發生了殺人案,一點都沒害怕,反而挺興奮的道︰「真的啊?咱城里可是十來年沒有這麼大的案子發生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陸交’先生可說兩句?」
年輕的‘陸交’松了口氣,沒有問題,語氣也輕松了一些,「哎,能發生什麼?不外乎是私人恩怨,殺人解恨罷了,不用擔心,相信凶手很快就會被抓起來。」
這時,另一個‘陸交’拍了拍同伴,「行了,別說了,走吧,大家都忙著呢,被看到不好,趕緊去看看下一輛。」
司機是個挺機靈知趣的家伙,聞言急忙笑著道︰「對對,這位‘陸交’先生說的對,那你們先忙,我這就先過去了啊。」說著發動了車子。
兩位‘陸交’點點頭,轉身離開,奔下一輛車去了。
陸地車發動,前邊的劫路牆自動打開,將出租車放了過去。
包貝人沒動,但一直在听著別人的對話,躲了過去,心中微松一口氣,坐了起來。不過,臨做起來之前,也不知為何,非常壞的,莫名的就在美妞的小肚臍上舌忝了一口。
此時的簡嵐小臉紅紅,眼神都有點嫵媚,嘟著小嘴,看著包貝,「你,你怎麼可以趁機佔我便宜?」
嗯,還真是凝脂肌膚,舌忝起來光滑香女敕,心中有點猥瑣,但表面卻不能如此啦,包貝假裝咳嗽了兩聲,「嗯嗯。」將美妞攬在懷中,「這個嘛,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這廝,好不要臉的說,情不自禁親了人家小肚臍不說,還將人家攬在懷里,這是腫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