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哪怕一絲一毫也不感興趣。♀」李維斜眼用余光撇了撇身後,下意識的就要竄出洞口。可惜的是,似乎一堵無形的牆擋在了那里,根本讓他無法沖出去。
……完了,是法爺。李維這個近戰現在馬上就要跪啊——
「我保證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听話,最起碼我不會傷害你。」蒲奈亞的手指在半空中有規律的晃來晃去,就好像在戲弄李維一樣︰「你……現在選擇什麼
「……」李維盯著對方看了半天,到目前為止他依舊認為對方可能是個人,不過可能是超越普通人的人。最起碼,應該和青銅龍是一個等級的。不過貌似就算是青銅龍,戰斗力也不過就和自己老婆差不多——一招還打不死自己。
貌似,他理解的有點偏。
「我們走吧。」冷靜的看了看蒲奈亞,雖然依舊讓他害怕,但是總還有個人臉不是麼？
「這就對了嘛。」蒲奈亞跳到了李維身邊,熟練的挽住了對方的手臂,親昵的在他的耳旁吹了口氣,甚至連舌頭都伸進了他的耳朵里,輕輕地舌忝舐著。
「你要于什麼？——髒不髒？」李維驚詫不已——雖然他不是很理解女人的這個舉動究竟是什麼意思,但的確充滿著誘惑力。可惜的是,放在蒲奈亞身上則完全矛盾,又誘惑又可怕。
「嘿嘿嘿——嘗嘗味道,先嘗後買嘛。」說著有些低俗的話,蒲奈亞挽著李維的手臂道︰「接下來,我建議你千萬千萬不要離開我哦,否則的話會發生什麼我可不保證。唔……你要是被玩壞了,我可會很傷腦筋的。」
「……放心,我心智可是堅定的很。」
「恩恩,到時候再說吧。」
蒲奈亞拉著李維,邊走邊說著,向地底的更深處走去,這里完全由人工雕鑿,並且有著簡單的照明設施。每當李維與蒲奈亞走過,便會在周圍大約五十米左右閃過燈光,但是其他地段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走過那段隧道之後,李維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這根本就不可能發生李維應該是在一片巨大的浮冰冰蓋上,但是他卻看到了一個地底世界。♀
巨大而空曠的地底世界。
「這……這不可能」驚叫了出來,李維看著甚至有天空的世界,他終于意識到了︰「蒲奈亞,你……領著我穿越了時空？」
「不,僅僅是穿越空間而已。這里是地球的某個角落,只不過出入口在北極而已——」蒲奈亞笑嘻嘻的樣子就好像司空見慣一樣︰「你應該更關心的,貌似是眼前的這一幕吧。還是說,你在哪里見到過？」
「……老實跟你說,我還真的見到過。」在艾澤拉斯,這種場面不論是巨魔還是其他神秘種族,都有類似的東西。
但依舊驚駭如若海市蜃樓一般——這里應該是一片高原,就如同冰冠堡壘的某些地段一般,應該是一座城市吧？整齊巨石所組成的復雜迷宮,幾乎一直綿延到視線的盡頭,風化了的巨大岩石不知道究竟是多長時間之前的造物,要到這個程度的話……幾萬年？幾十萬年？亦或者……上百萬年？也許在人類的祖先出現之前,便已經出現了。
宛如艾澤拉斯泰坦的奇跡。
「哦？你在哪里見過？」
「艾澤拉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李維沒有將最後一個音發出來,這是無比幸運的命運。
「說嘛說嘛,求求你了好不好？——」
「你……不是很適合賣萌。老實說,我一直覺得你不對勁,現在我終于確定了,你確實不太對勁。」
「我對著鏡子練了好多遍了,我確認我的舉止言談形態毫無問題——賤人就是矯情嘛。」蒲奈亞哼了一聲,道︰「你不告訴我？好啊,我就來好好考驗考驗你的理智究竟有多高吧——」
「洗耳恭听——看起來,這里絕非人類或者當今人類的手筆。」李維與蒲奈亞從一條石路往下走,直接走到了通往城市的小路中。
「那是當然,這城市遠在上千萬年前便有了,甚至遠高于我的預期。不過,高也高不到哪里去。」蒲奈亞的肩膀聳了聳肩,做不屑狀︰「在人類之前,地球的霸主是爬蟲蜥蜴,在爬蟲之前,地球的霸主是大型昆蟲。♀這貌似是人類的說法吧？——他們落下了些東西,不過這也是對他們好,否則她們接受不了
蒲奈亞說著,指了指遠處的一幅壁畫。壁畫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數只巨大的各式各樣的昆蟲︰「告訴我,你是否能夠接受地球曾經的主宰是這麼一群東西？」
「……看著挺惡心的。」
「沒錯,人類看著十分惡心,甚至想一想都不可思議吧？」蒲奈亞道︰「但這就是世界,這就是宇宙,這就是渺小塵埃中的渺小塵埃——地球上曾經發生過的有趣歷史。」
「我的錯覺麼？」看著城市的四周,李維知道蒲奈亞絕對不是第一次來這里︰「我感覺你似乎很鄙視人類。」
「我怎麼會鄙視人類呢？這種感情不存在于我的生命之中。」蒲奈亞說了句萬金油的話︰「我只是舉例子,說明事實而已。如果你認為我話里話外有鄙視人類的地方,那只能說明——你理解到真理了。」
「這座城市屬于他們曾經的主人,早在百年前曾經有人類來過這里,不過……後果嘛,不是很好。」蒲奈亞制止了李維繼續的問題,來到了一塊石碑面前︰「看這里——這些人類曾經來過,得到的答案就是他們無法理解,也根本不敢去說。說出去都會被認為是瘋子,誰讓你們不了解就不承認呢？嘛,實證科學是個好東西哦」
就好像說著自己的孩子一樣,蒲奈亞贊美著實證科學︰「人類只要看不到,或者大多數人類看不到,便絕不承認一件事情的真實程度——某種角度上,滿省心的。」
「我將其稱之為古老者。」指著一尊雕像,蒲奈亞又說道︰「不過這個詞真心不太好用,因為我總覺得有點差輩了——不過無所謂了,為了你能夠理解的深刻一點就好。這種奇怪的生物如你所見,頭頂如同五角星一般,身體如同圓柱體一般,蜿蜒的肢體靈活的很,是觸手系哦據說沒有女孩子不喜歡,說明人類進化的滿不錯,挺認祖歸宗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些古老者在上千萬年前來到地球,也許他們才是地球上最初的智慧生物甚至是生物。他們來到地球之後開始創造她們所想要的萬物,建造城市——諾,就是這個。實行的是真真正正的國家社H主義——一開始它們為了創造城市使用了不錯的奴隸。這種奴隸便是最近我經常遇到的,老實說我們五十年後也遇到過,還記得麼？我們在地底里瘋狂奔跑的那一次？修格斯是最初的細胞生物,可以隨便改變形體,作為建造奴隸相當的合格。理論上……算是你們人類或者所有地球生物的直系祖先吧？所以,我說這些古老者創造你們創造的很不錯。」
「胡說八道」李維听到這種言辭之後更加不屑一顧,他的反應倒是讓蒲奈亞有些驚訝。
「難道說……你到現在還在堅持自己的那套無聊的普通人類觀點？拒絕我的真理麼？」蒲奈亞有點失望,又有點懷疑︰「這樣可是很無聊了啊——」
「老實的告訴你,我的生命,我們的生命多來自于浩瀚的宇宙,我們身體的每一個組成部分都來自于當初的大爆炸,與諸多行星一致。至于說誰創造了誰,這更是毫無意義的。」李維的興趣還在于四周的城市︰「不論是進化論,還是其他論調都無所謂。我們的靈魂,來自于一身天上吹拂而來的神聖之風。你放心吧,我的靈魂早就被神聖巨龍、四靈與更加高級的……」
想了想,李維沒有用泰坦這個詞︰「更加高級的存在祝福過了。」
「真是個固執的家伙,不過也蠻有趣的。」蒲奈亞想了想,遂繼續笑著解釋道︰「這些都不是重點,我所要告訴你的是接下來的事情才更加主要。在經過了不知道多少的歲月——鏘鏘,進入下一副壁畫。」
蒲奈亞指著另一幅壁畫,上面雕刻的東西倒是李維曾經見過的,不過……那的確是有些讓人掉u（理智）值。
「這……這不是……」李維驚訝的指著壁畫上的雕刻,上面雕刻著的,正是當年看一眼就被嚇昏過去的存在——邪神。身形巨大,形似章魚的頭上長著蝙蝠般的翅膀,如人類的四肢覆蓋有鱗片。這雕刻似乎有著神秘的力量,因為這章魚頭的家伙顯得有些身形不定,身體各部分的比率及詳細狀況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變化,宛如動畫,卻似乎永遠不曾改變只是視覺錯誤。
「沒錯,這便是邪神——他還有他的真名。人類的語言很難描述,不過我們可以試著理解——」蒲奈亞輕啟朱唇,念動了幾個音節︰「Ctuu」
「克……蘇魯？啊哈,是他啊——」
「這些更加可怕的存在是宇宙中前來,他們代表著更深層次的混沌。」蒲奈亞指著壁畫道︰「這壁畫里記載了它們曾經的所作所為——到達地球之後,也建立了它們的殖民地城市。此刻就在地球的大西洋底,名為。」
「拉……萊耶？」
「嗯,城——它們與古老者戰斗,後者不敵。但是古老者知道一種更加可怕而神秘的存在,並且信仰著它。經過了激烈的搏斗與討論,它們召喚了那更加可怕的存在,舊神︰at——」
「阿……薩托斯？」每次,李維都跟著吟誦一般,說著這些古老而詭異的名字。
「沒錯,智慧中的智慧,真理中的真理。」蒲奈亞頗有些贊揚似的說道︰「這名字可以用人類的語言理解為盲目痴愚之神、原初混沌之源核、魔神之首、萬物之主。它化身無數,卻又從不在意一切。完全憑本能運行,置身于宇宙中央的宮殿之內,體現為黑暗、混沌的巨大不定形團塊,瘋狂地敲打著無形的巨鼓,吹著美妙的長笛,身邊伴隨著同樣愚蠢盲目的舊日支配者們瘋狂的嚎叫
「你」李維看著有些瘋狂的蒲奈亞,冷冷的問道︰「瘋了麼？」
「也許吧,就算是我有的時候也如同凡人一般——畢竟,我現在就是個凡人形態,而且……我認為我最接近于凡人了。」蒲奈亞笑嘻嘻的說道︰「總之,那來到地球的克蘇魯召喚了他的僕從與古老者一戰,而古老者則請動了阿薩托斯,將克蘇魯封印于拉萊耶城的水底。只有當日月星辰的位置正確之時,那古老的克蘇魯方才能夠掙月兌枷鎖,重返人間,統治世界。到時候……我估計就沒有人能請得動阿薩托斯了——嗯,最好也別請得動。」
「為什麼？」
「告訴你,任何生物崇拜阿薩托斯都是徹頭徹尾的傻就算能請得動,也必將以恐怖的結局收場,種族會被毀滅,靈魂會被收走——不過嘛,這樣的傻X在地球的英國,有。」
李維盯著蒲奈亞看了半天,場面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四周只有死靜的城市,數千萬年的歷史長河于枯了的河床上,他問道︰「告訴我——這些……你告訴我這些于什麼？」
「沒什麼。」蒲奈亞反而笑了一下︰「——因為有趣,所以告訴你一些真相。不要被你身邊的某些人……蒙蔽了。」
「？」
「我知道,或者說我略微知道你身邊有些奇怪的人,或者生物。她們把你當做槍來使用,讓你去這里,讓你到哪里,雖然不知道那些奇怪的生物究竟是哪兒來的。不過……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蒲奈亞拉攏著李維,道︰「崇拜混沌,我與你已經永不離分——我們互相烙下了最古老的的陳舊印記——來吧,在我這里,你將獲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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